气吐如兰。
把昂贵的眼镜丢在唇间,舌头滑过冰凉纤细的镜腿。
“我最近真的很忙,求姐姐原谅我。”
林晚晴也冤枉,她这几日不是在看秀就是在参加艺术展,连看手机的时间都寥寥无几。
宴秋对她的诱惑无动于衷。
狡猾的兔子小姐早就知道靠身体能够引诱她,无论做什么错事,都能被一笔勾销。
坏孩子不能被一味纵容。
林晚晴看宴秋无动于衷,下眼睑发红,用脸颊不停的蹭宴秋的脖子。
把眼镜抛到一边,她用牙齿解开宴秋胸前的扣子。
应付完工作上的事物要来哄宴秋,林晚晴被欺负的叫苦不迭。
“常清舒是个什么东西。”
“她……是个刚进业内的模特,标准的九头身,天生的衣服架子,很漂亮。”
宴秋挑起她的下巴,双眸如一汪寒潭,冷静幽深。
“瞧瞧,一提常清舒,溢美之词脱口而出,真当是遇到了了不得的知己。”
林晚晴迫使着目视她,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
“……”我不是我没有。
房间里一股子醋味。
正对着床的正上方有一面非常清晰的镜子,林晚晴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泪不要钱的滑落,喉咙里发出了哭哭唧唧的啜泣声。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林晚晴,你是我的妻子,不许看别人。”
她连哭泣都发不出哼唧声,委屈地要把人推开。
“只是正常合作!”
宴秋真像传闻中那个,一点都不讲道理!
“那我不管,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明天在娱乐板块的头版头条看到你的名字。”
被强权压倒的可怜少女值得被逼着点头。
“我们家甜甜真是片刻都离不开女人。”
“……QAQ”
清洗干净的少女蜷缩在床边缘,用力裹着轻薄的被子,变成一个蛹,眼睛被哭的红肿,鼻尖和嘴唇同样殷红。
“ 别靠近我……困了,晚安,不许趁睡着了乱碰。”
少女怕极了她,再往边上缩缩,差一寸就摔下去了。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连睡觉都不得安生。
宴秋浅笑着吞了一把止疼药,躺在林晚晴旁边,把人捞到了床中间。
睡梦中的林晚晴哼了两声抵抗。
抗议无效,兔子被用力抱住。
把灯关上,宴秋亲吻林晚晴的额头。
不带一点欲.望,只是想多靠近她。
林晚晴周围有一团烈日焰火,照亮了宴秋内心的阴暗面,她想要多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躺在林晚晴身边,怀抱着多年肖想渴望的白月光,心里空缺的那一刻突然被填满。
她的白月光不讨厌她,愿意把独一无二的光华笼罩在她身上。
是神眷爱者信徒。
……
随着夜幕逐渐深,一阵不可抑制的疼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已经缓缓陷入浅眠的宴秋,突然被疼醒,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轻呼声。
S市潮湿闷热,加上这几日宴秋四处奔波,心情低沉,双腿的疼痛如附骨之蛆,每日夜晚都连绵不绝。
平日里吃止疼药能勉强压下来,可这回吃了足足一倍的量居然毫无反应。
身体产生了耐受性。
宴秋用力抓住床单,手背青筋暴.露,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双唇苍白的吓人。
身边林晚晴呼吸轻浅,陷入安眠中,宴秋不忍惊醒她,忍着疼痛咬牙坐在轮椅上,去隔壁房间休息。
林晚晴似乎感受到了身旁热量的消失,翻了个身,往宴秋睡过的被窝里钻了钻。
林晚晴一动,宴秋动作顿时僵硬,确认人没醒,这才缓缓摇着轮椅。
她全身都是冷汗如刚刚从冷水里出来。
隔壁寂静的房间里,宴秋勉强躺在沙发上,身体一阵阵的发寒。
她从轮椅侧边摸出体温计,“三十九度七。”
双腿的疼痛加发烧的寒冷,宴秋用力裹住毯子,往嘴里塞了点药片,囫囵吞下去。
她不想让林晚晴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喜欢的白月光,救过她的神明,应当有最完美的信徒。
……
“秋秋姐?”
半夜林晚晴懵懵懂懂醒来,身体被宴秋欺负的感觉难受极了。
特别是那里,清理完后还有种异物感。
她在床上摸索,结果摸了一个空。
“秋秋姐?”林晚晴腾地一下坐起来,“人不见了??”
床上空无一人,她赶紧打开小夜灯,整个房间被照亮,床边连轮椅都没了。
林晚晴惊慌失措的打开手机,拨通宴秋的电话。
没人接。
连续打了两次都没人接。
林晚晴想不通大晚上宴秋能去哪里?
没把她折腾够,出去找野的么。
一看手机才凌晨两点半,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外头海浪拍岸哗哗作响,天上的星辰与波涛遥相辉映。
林晚晴披散着长发,穿着拖鞋,打开关闭的卧室门。
总统套房占地很大,但只有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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