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瞳孔地震.jpg
“好像是这个道理。”
林晚晴:“那岂不是所有人见到我都要低着头?”
“也对。”
俞菲决定换一个话题,“老板发烧后有和林小姐说什么吗?”
老板身体一向不好,会提前做工作安排,即使她住院一段时间,公司仍旧会照常运转。
林晚晴指着唇,“没说别的,宴总不太开心。”
俞菲紧张:“难不成最近公司出事了?!”
林晚晴摇头说不是,“她烧到快四十度,让我亲亲她,说亲了就降温了。”
“……”
轮椅推到总统套房门口,林晚晴挣扎着站起来。
俞菲赶紧扶住她,“哎哟哟,我的小祖宗,你现在哪能站着,赶紧坐下来歇歇。”
血浸透了纱布,留下一道红印子。
林晚晴把折上去的裤腿扯一扯盖住膝盖上的纱布,强撑出笑容。
“我没事,宴总看到会担心。”
宴秋双腿疾病复发高烧不退,去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只是为了不打扰林晚晴休息,不让她担心。
林晚晴心里明白,她也不想让宴秋忧心。
俞菲想要继续劝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夫人和老板真是天生一对,谁来拆散都不好使。”
林晚晴:……唔
你我本无缘,全靠她花钱。
……
宴秋半死不活的靠在沙发上,医生一通操作,把她的命给救回来。
双腿算是不疼,高烧慢慢消退。
林晚晴缓缓扶着墙走进房间,“秋秋姐。”
宴秋烧的迷迷糊糊看到林晚晴反应挺快,“过来让我摸摸。”
“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还不安生?”
“你身上凉,抱着能降温。”
在医生不赞同的目光下,宴秋把兔子小姐抱在腿上,磨蹭磨蹭她柔软又冰凉的身体。
林晚晴翻看病历,大惊不已,“宴总最高发烧到四十三度,持续了一天一夜?!”
医生:“是的,现在情况要好些,今晚温度最高只到四十一度。”
“这个温度人会烧傻吧……”
俞菲看了一下神志不清,只想贴贴的老板,表情复杂。
医生很学术性地抬了一下眼镜,“可能性比较低,但绝不是没有。”
很好,回答很有医学的严谨性。
林晚晴:“……”
心疼给人贴上降温贴。
宴秋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小腹,“甜甜我好热,让我多抱一会儿。”
眼见着她的手越来越往下,另外一只手越来越往上,周围人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
林晚晴恼羞成怒,“不许仗着生病耍流氓!”
医生在原地尴尬,俞菲很识趣的拉着人离开套房,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隐隐能听到窗外海浪拍击礁石的绵长涛声,一整颗圆圆的月亮挂在天际上,揉碎了的影子光华璀璨。
“林晚晴你是我妻子,你就这样对待爱人?”
宴秋把她压在沙发上,她身上被汗洇湿得潮唧唧,苦橙花的香味更加浓郁。
“生病了别折腾,别摸,快松手——”
林晚晴告诫自己不能和病人多计较,可身体被那火热的手掌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是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宴秋压在她身上,呼吸滚烫,眼神迷离:“林晚晴,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好开心。”
“别闹了,我们俩的婚姻只有金钱。”
宴秋淡淡蹙眉,“不对,你应当喜欢我,你以前明明会……”
“会什么?”
宴秋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直勾勾又很幽怨,看的人心里毛毛的,又扎心的疼。
烧糊涂的宴秋还没忘衣服该怎么解开,她三下五除二替林晚晴把裤子拉开。
血腥味钻进鼻腔,冲淡了房间里的安神花香味。
暗红的血液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过于刺目,宴秋立刻捧起她的膝盖,用贴身衣物擦干净。
“怎么回事?!”
“你自己病成这样还管我呢……”
她的语气严厉,下手力气很轻。
包扎的动作比医生还熟练,久病成良医,招人疼的很。
宴秋不说话的样子和平日里的理智聪慧如出一辙,如果不看过于红的脸色,真以为她身体无恙。
直到她捧起林晚晴的膝盖,用舌尖消毒。
林晚晴:“!!!!”
疼痛敏.感的伤口被粗糙的舌尖不断舔舐,林晚晴想把腿抽出来,却被宴秋用力按住。
“别动,给你消消毒。”
“我用酒精擦过了!”
“酒精不够,只有我才能消毒。”
宴秋一本正经的说胡话,有些湿润的双眸带着睿智的光芒,鼻梁上有模有样的架着个金边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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