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兔子小姐委屈的眼角泪光闪烁。
“分明悄悄姐就是想的,为什么不同我试试?”
兔子小姐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带着些无措的彷徨,
明明是喜欢,为什么不同意?
宴秋把灯关了,只留下墙角的一盏小夜灯,发出暖暖的光芒。
“不早了,赶紧睡吧。”
生病中的林晚晴自然不肯, 身体已经非常疲惫, 精神却异常亢奋。
她仗着宴秋腿动不了, 按住她的肩膀, 手在被子里面胡乱摸索。
双唇蹭蹭宴秋的肩膀, 呼吸她身上特有的女子的香味。
“秋秋姐好香啊, 用的是我的沐浴露。”
少女体温滚烫灼热, 身子骨带着病弱的柔软和无力。
最是适合被亵.玩。
但宴秋不能这样做, 她强忍着身体的一股股冲动, 轻轻把林晚晴推开。
生病的人身体脆弱,宴秋不敢用力,可兔子小姐得寸进尺,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
宴秋疲惫的眼睛里暗光闪烁, 有一瞬间想不顾一切, 让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尝到后果。
“林晚晴!”
宴秋强行拉开林晚晴按在她腿内侧的手——
黏在她月匈口的少女撒娇, 就在宴秋以为她要来硬的时候,被子里传来了轻缓的呼吸声。
怀中的姑娘一下就软下来了。
她像个睡着了的小动物, 团在温暖的窝里,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宴秋身上被撩的一股一股火起,结果看身边的小姑娘睡着了。
睡得很安稳,脸上红扑扑的。
宴秋:“……”
林晚晴一只手抓着她的睡衣,像是小动物裹在妈妈的怀里。
宴秋身上一阵一阵的热意难以入眠,起床喝了一口冰水,眉眼中难掩疲惫。
她把林晚晴睡觉姿势放好,望着她起伏的呼吸,无奈苦笑。
不顾她人死活的坏家伙。
她亲了一下兔子小姐滚烫的脸颊。
宴秋把手被盖在眼睛上,她呼吸急促,另外一只手没入被子里。
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让林晚晴惊醒。
无助的颤抖,死死盖住眼睛的手背也在颤动着。
随着压抑的呼声,夜越来越深。
直到最后扶着墙下床,用自来水把手冲洗干净。
……
次日清晨,
林晚晴烧退了,早早醒来。
她看床边睡得安稳的宴秋,推推她,“起床了,你今天要去公司。”
宴秋睡得很沉,没眼瞎是淡淡的乌青色。
俞菲敲响卧室的门,狗狗祟祟探出一个脑袋,“老板夫人起了吗?”
林晚晴又摇了摇宴秋,“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累?”
俞菲摇头不知,“大约一晚上都在照顾夫人吧。”
林晚晴心虚的笑了一下,看能主慢悠悠醒来,立刻关切地把人给扶着坐起来。
“昨天晚上我发烧,多亏秋秋姐照顾我。”
宴秋:“呵。”
刚睡醒的宴秋眼里带着惺忪,蓬松的长发落在腰间大敞开的领口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她脸上是一贯的苍白,扶着床边坐在轮椅上,不留给林晚晴一个眼神。
林晚晴帮她梳头穿衣,心虚:“我生病了,应该很乖吧。”
宴秋:“呵。”
“……”
丝绸衬衫覆盖在皮肤上,俞菲惊讶地指着老板的脖子,“您昨天晚上……”
林晚晴随着秘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咬痕。
“大概是被虫子咬了……哈哈”俞菲打圆场说。
林晚晴:“虫子的牙口还挺整齐哈。”
林晚晴谴责的看了一眼宴秋,弯腰给她打上领结,整理好外套,抱怨:
“昨夜秋秋姐出去开会,也不知招惹上了哪个肆无忌惮的小妖精。”
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像宴秋这般的人物,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男男女女想要贴上去。
林晚晴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把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外面的小妖精知情知趣,想来比我这个病秧子要有意思多了。”
俞菲也谴责的看着老板。
俞菲:有林小姐那么好的人,老板您怎么不知足啊。
宴秋一阵头疼:“不是外面的人。俞菲你昨日和我一起回来,我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宴秋这辈子没想过有自认清白的一天。
自证了还没人相信。
俞菲嘀咕:“我只是个秘书,我什么都不知道。”
“……”
林晚晴把最后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嚼吧,嚼吧吞下去,像兔子啃骑摩西草似的,两个脸颊鼓起来。
宴秋脖子上的咬痕很深,肩膀上有一块被手按住的掐痕。
看出昨晚的激烈。
“是林晚晴,不是别人。”
林晚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一个病人,我总不会趁着发烧吃您豆腐。”
俞菲点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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