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林晚晴排在一家老字号点心铺门口。
道路两旁排队的人一眼望不到头,在元旦前夕,这家老字号典型破坏出限量款的开口笑和年糕。
无数年轻人为了追着一股浪潮,排队三五个小时在所不惜。
林晚晴提着行李箱排在最末尾,双脚踩在高跟鞋里,疼痛不已只能左右脚来回站立。
她的宴秋也如现在排队般会给她排队买吃的。
日头逐渐西沉,林晚晴的高跟鞋摇摇晃晃站不稳,终于排到她了。
“两盒年糕,两盒开口笑,多谢。”
长时间穿高跟鞋,每走一步的疼痛从脚趾直窜几杯去——
林晚晴抿着苍白的唇,提着沉甸甸的礼品和站在马路边上。
S市的温度不高,林晚晴身上穿着在发布会现场的薄外套,寒风一吹,冷的打了个哆嗦。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街对面,林晚晴推着行李箱走过,使眼角划过一抹熟悉。
她愣愣的停住脚步,惊喜挥手“秋秋姐!”
林晚晴抱着点心和跑过街道,她小跑过去,高跟鞋尖踩到了路边一块摇摇晃晃的小石子——
她重心不稳,“啊——!”林晚晴下意识立刻抱住排队已久买来的点心,整个人往地上重重摔过去。
她害怕呼救,随即用力闭起眼睛——
啊疼疼疼疼疼……奇怪,怎么不疼?
与想象中坚硬的地面不同,迎接她的是个非常温暖的怀抱
林晚晴惊愕的眸子展露了宴秋双眼中。
轮椅停在黑色轿车旁边,宴秋在路中间稳稳抱住她。
“秋秋姐!”
刚刚的动静不小,怀里的一和开口笑撒在地上。
金黄酥脆的点心,上面包裹了一层黑芝麻,油脂炸碳水的组合,散发着诱人的节日气息。
一个无辜的开口笑,滚了两圈,停在宴秋的鞋边。
上面沾上了尘土。
林晚晴不忍心,“掉地不能吃了,我把它扔掉。”
宴秋把开口笑捡起来,圆滚滚的甜品放在手掌心里,让本来并不昂贵的点心变得珍贵。
“已经脏了,别拿在手上。”林晚晴拿出餐巾纸,把宴秋手上的油渍擦干。
却不料宴秋把上面的一层浮灰擦掉,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不干净!”林晚晴哪能让宴秋吃掉在地上的东西,她每日被锦衣玉食伺候着,哪能吃得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三两口吃完酥脆的开口笑,宴秋浅笑着扶着林晚晴上了车。
芝麻混合着甜点的香味在口腔里蔓延。
林晚晴无奈替她擦掉嘴角的芝麻碎屑,她宠溺说:“元旦快乐。”
外面一切都闹腾腾的,车子开到了寂静的宅子里,一切安静下来,只剩下远处林子里猫头鹰的鸣叫声。
和外头的歌舞喧嚣是中心的跨年聚会安静的如同两个世界。
但宴秋寂静的宅子却被挂上了红灯笼,贴上春联。
就连餐桌上的刀叉上都系上的红红火火的小蝴蝶结。
在寝室大门上贴了倒过来的福字。
安静又庄严的宅子,被装点出了元旦氛围。
摔坏了角的礼品和摆放在餐桌最中间。
宴秋把热好的红酒倒在她面前的酒杯里,
“甜甜怎么想排队买糕点?”
她心疼林晚晴磨出水泡的双足,回家好一顿揉捏,才勉强让双足止住痛。
林晚晴别扭的歪过头,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热红酒,整张脸都冒着热气。
小脸通红。
“因为你经常会给我买,所以我也想……”
林晚晴的声音很轻,宴秋嗯了一声,“什么?”
林晚晴恼羞成怒,大声说:“我路过而已,看没人排队随便买两盒!才没有特意给你买。”
宴秋噗嗤一声笑了,“那多谢甜甜的好意,我很喜欢。”
“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宴秋离开餐桌,轮椅进入电梯里。
林晚晴闻着浓稠的红酒香味,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她从来都没有好好过过一个元旦和春节。
虽然每次都会回家,可父母的重点永远都在妹妹身上,她坐在餐桌边像个隐形人。
所有给她的礼物,只是顺手为之。
父亲给她的零花钱,会被母亲和妹妹拿走。
林晚晴的手指用力握住,包里的香水瓶。
除了上次给金主爸爸的那一份,林晚晴还调配了另外一个味道。
少女的悸动,青涩纯真,她想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献给爱人。
视线角落出现一抹赤红色的裙子。
轮椅上的宴秋穿着红色的礼服小裙子,在脖子上系了一条宛如礼物丝带般的红色丝绸条。
红色的丝绸在脖颈上系了一个蝴蝶结,把本就纤细的肩颈线条给完全装点成了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她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脸上一贯是冰冷,和弹幕配合上如此有邀请意味的小裙子,林晚晴的心葬疯狂跳动。
她的目光愣愣里停留在宴秋的大片前月匈上。
很白,很大,很抓人眼球。
宴秋难为情扯了扯脖子上的带子,”好看吗?我第一次穿红色。“
她有隐隐约约的想法,希望和林晚晴一起穿一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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