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挪到她身旁,语气软得让人心肝颤抖,
“甜甜最近太忙了,没有精力放在我身上,我和甜甜虽认识十多年,却也贪婪地希望能获得你的全部关爱。”
林晚晴有父亲照顾是好事,事业稳步向前也值得庆祝,可宴秋太自私也太贪心了,她不只希望和林晚晴成婚,有孩子。
还希望两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好。
林晚晴顿时觉得有一些好笑,她的黑色大猫猫也如此没有安全感。
轮椅对宴秋来说绝对不算好的回忆,她现在却主动坐在上面。
说是消解过去的苦难也好,是想要得到她的过度关注也罢。
宴秋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戳中林晚晴心里最柔软的一点。
林晚晴举起手里的扇子,打开遮挡,在两人的面前。
隔绝别人的目光。
林晚晴主动亲吻她,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也不是只有安慰,没有爱情的吻。
亲吻中爱情的气息足以让旁边的玫瑰花黯然失色。
宴秋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声。
“唔……好多人看着,松开……”
她的嘴角被咬破了,可怜发红。
林晚晴的舌尖舔过她发红的地方。
“是我错了,不该冷落你。”林晚晴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些无法抵抗的能力。
突兀的黑色扇子让周围人频频侧目,即使不越过扇子,通过两人的肢体动作,也知道是何等热烈的身体接触。
“哇哦!”
不知从哪突然传来一声惊叹,突然之间一阵轰鸣地拍手叫好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郑云柏心情复杂地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俞菲拍拍他肩膀:“教授,您少喝一点。”
郑云柏强迫自己不去看两人的贴贴,“林晚晴和宴秋的感情真好。”
他家林晚晴,好像把宴秋那棵大白菜给拱了。
原先他觉得宴秋在这段感情中占有绝对的主导权,林晚晴一直在被欺负妥协,即使两人有爱情流淌,也建立在林晚晴吃亏的基础上。
现在看来,林晚晴才是那头拱了白菜的猪。
郑云柏叹气,“晚晴怎么能欺负残疾人。”
俞菲:“……”
在宴会结束后,林晚晴亲自抱着宴秋,在所有人面前走过。
空了的轮椅兀自停在原地,中间只放着一杯没有喝几口的香槟酒。
宴秋第一回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主抱,纵使她平时性格再冷淡,不爱言语,脸也羞得发红。
“甜甜把我放下去。”
宴秋小声求饶,“放在轮椅上也行,别人都在看我。”
林晚晴不畏惧投射来的目光,“秋秋的腿不好,作为妻子,我有责任照顾好你。”
若是宴秋腿脚真的不便,或许会感动,现在只觉得林晚晴在蓄意报复她。
宴秋的身高比林晚晴高挑些,在公主抱时却不得不蜷曲在林晚晴怀里。
宴秋的脸色发红滚烫,低垂着头,不敢让别人看到她的样子。
娇羞的大猫猫伏在林晚晴的脖颈间。
林晚晴拍拍她的后背,“那么疼,脸上都出冷汗了?”
宴秋喉咙滚动,“是热汗。”
林晚晴怜爱地把她放进车中,“腿脚不好,想来不方便,明日做检查不如往后推推?”
宴秋:“方便!”
林晚晴笑而不语。
宴秋求饶,“甜甜,我错了。”
林晚晴笑一笑,回到酒店后,她抱着大猫猫进浴室一起洗鸳鸯浴。
好好检查一番宴秋的腿。
水流冲刷在光洁白皙的长腿上,林晚晴手握着她的脚踝,宴秋不得不手只抓住浴缸两边,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甜甜……别,别看了。”
……
次日早上。
本该激动得彻夜未眠,等待检查的宴秋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脚踝上残留着一道被手指紧握的红指印。
林晚晴把猫猫抱在怀里,摸摸猫猫的后背,“再睡一会儿”
宴秋眉眼惺忪,“腰好疼。”
从前都是宴秋,在两人的接触中占主导权,即使任由林晚晴胡来,她的身体素质也不会第二天难以起床。
宴秋恍惚地看着天花板。
原来林晚晴之前都收着吗。
昨日林晚晴在生气,把怒气全发泄在她身上,到半夜被隔壁住户打前台电话投诉。
两人每折腾一下,隔壁就敲墙。
最后不得不偃旗息鼓。
宴秋兴奋一死地把手背和胳膊遮挡在眼前。
太离谱了。
昨日在进房间时,她看到隔壁门打开,里面似乎是个带着孩子的祝福,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见到两人时还笑笑招手。
纵使宴秋脸皮再厚,也不敢想昨日小姑娘靠着墙听到的动静。
林晚晴揉着头发起身,埋怨:“都怪你,昨天动静太大了,前台打了两个电话来。”
宴秋闷闷说,“酒店隔音不好。”
这一层楼有两个总统套房,按理说动静再大也不会被人知晓。
林晚晴用脚踢了一下宴秋的屁.股,“你别找理由。”
宴秋自然不服气,嘟囔着说,“我这间房费比隔壁贵两倍,隔壁凭什么投诉我们。”
林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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