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幼儿园开学了,今天晚上早点回去。”
林晚晴半蹲在地上, 拿着宝宝的手, 带着她整理散落在一地的绘本。
“林夫人, 这些有专门的阿姨做, 我家婷婷早就念叨着和嘉晚一起吃晚饭了, 她有个好漂亮的娃娃要送给嘉晚。”
和林晚晴熟识的一位全职太太牵着小女儿在不远处等她。
林晚晴撩开额前的发丝, “嘉晚把东西弄乱, 让她自己整理。”
不远处的全职太太无奈笑了, 和小女儿说,
“你看人家嘉晚多乖,你也去把自己弄乱的整理好。”
婷婷哇地一声哭出来。
林晚晴怀里的小崽崽乖巧,“如果整理好,今天母亲会来陪我吗?”
她口里的母亲是宴秋。
在小小崽崽的印象里, 宴秋每天的工作都非常忙, 深更半夜才会回家, 但在妈妈有空的时候,母亲总是会腾出时间陪伴她们。
母亲笑的总是很温和, 但小小的崽崽总觉得她很可怕。
不像是个温柔的人。
只有宴秋对林晚晴笑的时候,隐藏在笑容下连绵不绝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温暖。
林晚晴拿着她的手,把最后一本绘本放到书架上,“她晚上会回来。”
小崽崽突然笑了。
嘉晚尽管有点怕宴秋,但见不到母亲时还是会担忧。
林晚晴抱起奶香奶香的小崽崽,“乖,去和婷婷打招呼。”
小团子走向另外一个小团子,牵起婷婷的手,“不要哭,不要哭,我们一起回家吃饭。”
另外一个小团子抹抹眼泪,破涕为笑。
嘉晚从兜里掏出一只刚摘下来的山茶花,“给你!”
扎着羊角辫,穿着粉色小裙子的嘉晚,把花花递给穿嫩黄色公主裙的小婷婷。
婷婷开心地冒出了一个鼻涕泡。
一旁的全职主妇啼笑皆非,“这么小的孩子都会撩人了。”
林晚晴脸上汗颜,“都是跟她母亲学坏的。”
每回宴秋下班都会折一只最新鲜的花给她。
不知不觉被崽崽学过去了。
晚上到家时,宴秋靠在沙发上,身上换了一件藕粉色的丝绸睡衣,腿上的丝袜早已褪下,拿着一本奢侈品牌送来的商品杂志,百无聊赖地翻看。
她保养得当的手上转着一支红色记号笔。
把所有想给林晚晴买的,都圈出来,会有人送货上门。
岁月总是格外怜惜宴秋,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三十多岁女性应当有的皱纹。
她美丽的好像二十多岁,只是穿衣风格和气质沉稳了许多。
“甜甜!”
看到林晚晴回来,宴秋立刻把杂志扔到一边,“甜甜让我好等。”
林晚晴一进门被猝不及防抱住。
嘉晚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直到她的两个妈妈抱得足够久后,才像突然想起了她在身边。
“呀,嘉晚也来了。”
嘉晚:“……”
宴秋把独生女腾空抱起来,“明天崽崽上幼儿园,我们一同去看看。”
宴秋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她踮着脚尖朝林晚晴走来,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插在林晚晴挽起来的长发上。
三年半的时间足够林晚晴在国外取得一番成就,她眉眼中褪去青涩,眼神似乎变了很多,不变的是像刚见面时那般清透明亮。
一颗一颗纽扣解开,宴秋给她套上舒适的家居服。
手指留恋在林晚晴保养得当的腰上。
按理说,生育会给女性的身体带来不可逆转的损伤,皮肤上多出了难以消除的疤痕和妊娠纹,无论恢复得多好,都难掩那份丑陋,
但岁月和命运总是偏爱她,腹部的皮肤很快恢复到了完美无瑕的状态,好像从未生育过孩子。
“母亲抱。”
宴秋,“你等着,我在抱你妈妈。”
嘉晚:“……”
这个家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林晚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跟孩子抢什么,她好几天都没抱你了。”
宴秋无奈,“我好几天都没抱甜甜了,甜甜应当多关心关心我,我才是和甜甜过一辈子的人。”
宴秋在兔子小姐的脖颈间闻一闻,“今天也很甜,怪不得崽崽喜欢你。”
“你别在孩子面前说荤话。”
林晚晴恼羞成怒。
林晚晴需要沾染很多香水,身上带着一股驱之不散的奇妙香味。
宴秋总是戏谑称之为体香,每次一说林晚晴都要用枕头打她。
宴秋不得不被赶过去抱孩子,林晚晴坐在沙发上检查阿姨准备的幼儿园小书包。
按理说幼儿园的小包更多起装饰作用,不应当有沉甸甸的东西。
林晚晴把拉链打开,单手提起包,呼啦一声往茶几上倒。
随着一声叮铃哐啷,倒出了满桌子的东西。
准备包的阿姨惊讶,“我只在里面放了小饼干,牛奶和儿童通讯器。”
儿童通讯器只有林晚晴宴秋和管家的号码,别的任何号码都打不进去,也拨通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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