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到底做不到像欧美人那样,把孩子随便往地毯上一放,不管不顾就是一整天。
“嗯……用力一点。”
林晚晴叹喟,“最近脖子不舒服。”
林晚晴是这家养生会所的 S VIP客户,技师老师丝毫不敢含糊。
林晚晴放下心,眯着眼睛享受突然之间按压肩胛骨的力道不对劲。
手法也不专业。
力气倒是挺大的。
林晚晴对别人的触碰有强烈的抵触情绪,是宴秋拉着她来让技师按.摩,她才勉强能够接受专业人士的触碰。
即便这样,她依旧认准了一个记忆,是轻易不会换。
这个人绝对不是刚刚的那个技师。
温暖的手指在她蝴蝶骨上打圈,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在调情。
林晚晴心里刚升起的一点抗拒,突然顺应本能消失。
“宴秋!”
林晚晴转过身,身上包裹的白毛巾突然落地。
宴秋把外套脱下,身上裹着一件很禁.欲的黑色衬衫。
“怎么,我的手法不好?”
林晚晴心想你这是正经按.摩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前台让你进来?”
宴秋风流不羁地笑笑,指了一下门口。
“上面只写男士免入,没写我不能进来。”
林晚晴:“你——算了,继续按吧,按不好没有小费。”
林晚晴腰酸背疼躺在按.摩床上,宴秋果真勤勤恳恳的按照墙上贴的流程图揉捏按压。
略过最开始的不熟练的阶段,她按得有模有样,力气给的比技师还足。
刚好卡在林晚晴疼的难以接受和疼得很舒爽的临界点上。
是非常正经的工作,没有任何多余的小动作。
“这段时间我很忙,抱歉,没有和甜甜一起分担养孩子的责任,我会补偿的。”
林晚晴哼哼两声,表示不在意。
宴秋给家庭的时间绝对不算少,林晚晴时不时需要去外地或出国开会,在家看着崽崽的任务,全部负担在宴秋头上。
虽说照顾孩子很繁琐,但林晚晴却没有因为孩子耽误过任何一次重要会议。
在她F国留学时几乎都是宴秋在照顾嘉晚。
林晚晴绝不可能怪她这几日工作忙碌不顾家庭。
“下午我陪你一起去接孩子。”
宴秋身体靠在林晚晴的后背上说。
林晚晴愣神,睫毛忽闪忽闪,“好。”
宴秋抱着她,两人的脸都有些红,“自从嘉晚诞生,我们都没好做过。”
这话就不对劲了。
林晚晴怒目道,“前天晚上才!”
宴秋挑眉,“是么,我不记得了,原来甜甜记得那么清楚,”
林晚晴:“……”
宴秋想要多碰碰林晚晴,被她阻挡了。
勤勤恳恳做起了技师的工作。
“小费。”
临走之前林晚晴穿戴好衣服,宴秋把她叫住。
“享受了那么多服务,应该给点小费吧。”
宴秋一身华贵的衣裳,靠在门口笑了 ,“我记得你在国外给小费很阔绰,怎么到我头上就如此抠抠搜搜?”
国内大多都不用现金,林晚晴钱包里只有几张应急的百元大钞。
林晚晴把红钞在手里点了一下,最后放回钱包里。
从钱包的犄角旮旯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纸币,塞到宴秋手里。
宴秋:?
只有五块钱小费的宴秋认命当起了司机。
林晚晴的脖颈被揉捏放松,关节舒服地发出了嘎嘎嘎的响声。
“怎么今天想起来按.摩了?”
林晚晴:“我年纪大了,需要好好保养。”
宴秋:“……甜甜在暗示我。”
林晚晴和宴秋腹部都有马甲线,也没有到需要花尽全力保养,才能维持容貌的地步。
作为年长者的宴秋,在林晚晴面前始终觉得不够年轻,尽管大的那七岁给她带来了旁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和地位,但宴秋仍然希望如果和林晚晴是同龄或者比她小一点,撒娇起来会更讨人喜欢。
黑色豪华轿车停在私人幼儿园门口。
宴秋刚下车,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林晚晴提着包,关上车门,把墨镜扔在储物柜里。
“我先进去,你在外面忙。”
宴秋那边的电话很重要,她没有推脱,打了一个手势,表示知道了。
下午两点没到幼儿园放学时间,林晚晴走到教室门口时班里还没下课。
最后一节是搭乐高的课,林晚晴捡起脚下滚落的一个乐高积木,扔到筐子里。
老师看到林晚晴过来小步快走出来打招呼。
“林夫人。”
林晚晴点头,“嘉晚今天表现怎么样?”
她踮着脚从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嘉晚和婷婷凑在一起拼乐高城堡。
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在不远处不停张望着两个小姑娘。
那小男孩胖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回民见了都得避讳。
私人幼儿园的老师门槛很高,每个老师的学历拿出来都足够亮眼。
她慢条斯语地和林晚晴汇报一天中小千金的情况,从早上哭了几次笑了几次,到中午吃了多少克的肉类,还剩下多少克都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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