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些的格子里是清蒸桂鱼,单独一份排骨冬瓜汤放在保温桶里。
林晚晴抬手替宴秋整理桌上的文件,“姐姐每日工作实在辛苦,我很心疼。”
她说这句话时脸红透了,不敢抬头看宴秋。
宴秋对她很好,于情于理林晚晴都该尽其所能回报她。
色泽如白玉的清蒸桂鱼很鲜甜,筷子下去每天都是蒜瓣肉,口感很惊艳。
宴秋忍笑:“养家糊口,迫不得已罢了。”
不知人心险恶的林晚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姐姐如果缺钱,可以用我的。”
宴秋停下筷子,“什么?”
林晚晴被瞧的不好意思,“最近新品卖了不少钱,如果姐姐不嫌弃,就先拿去……”
宴秋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小丫头当真了。
小傻子。
宴秋:“我不拿小朋友的钱,你赚点钱不容易,好好收着。”
银行卡被塞进林晚晴胸前的口袋里。
被装的满满当当的饭盒被一扫而空,排骨冬瓜汤煮得很入味,每一片冬瓜入口即化,排骨肥瘦均匀,牙齿轻轻一扯便能脱骨。
比餐馆做的还好吃。
宴秋吃完肠胃暖暖热热,像只被摸开心的大猫“味道不错,没想到你会做菜。”
林晚晴把饭和收拾好,腼腆:“高中时不小心害得妹妹摔了一跤,母亲生气把所有的零花钱都拿走了,学费没有着落,我下课后去餐馆兼职帮忙。”
宴秋蹙眉:“她不配为人母亲。”
林晚晴把油腻的饭盒收起,“都是过去的事。”
宴秋:“饭盒放下,我下午有空去清洗一下。”
她虽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也知道不能让做饭的人洗碗。
林晚晴:“可姐姐工作那么忙……”
宴秋望着俞菲出馊主意,弄得陈年旧文件,心虚:“也不是很忙……”
她一把拉过小姑娘,安静的办公室里,突然起了一声惊呼。
林晚晴手按住她的肩膀,不敢坐在宴秋脆弱的腿上。
在轮椅上艰难保持这跪坐的姿势。
“唔嗯……”林晚晴受到惊吓,脖子突然被陌生的手摸了一下,“姐姐快放开我!”
宴秋双唇蹭蹭林晚晴的脖颈,“早上你替我穿丝袜是没注意袜子破了吗,我上午都在穿破了的袜子,很难受。”
宴秋微微压低的嗓音听上去,好像真的很委屈。
林晚晴惊讶:“哪里破?”
她早上看明明是调崭新的黑丝。
宴秋指她看,在大腿内侧有个不大不小的洞。
林晚晴疑惑,难道真的是她不小心弄破?
宴秋收敛起算计的笑容,“还好没叫人看笑话,休息室柜子里有新的,甜甜帮我脱下再穿一条好不好?”
冰凉的丝袜拿在手里发烫,林晚晴手指间打颤,几乎要把丝袜弄掉地上。
林晚晴:“不好吧?”
宴秋沉吟片刻,“公司的人都把你当成老板娘,没有人以为我们是协议结婚。”
林晚晴快要哭了,拿起丝袜走到宴秋身边,撩起她的裙子……
把带有宴秋体温的贴身之物慢慢褪下,林晚晴的呼吸急促,心脏快从喉咙口跳出来。
宴秋笑了,“这会让甜甜很为难吗?”
林晚晴:“是我应尽的义务。”
宴秋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她看林晚晴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脱掉她的高跟鞋。
林晚晴抚摸在宴秋温暖的脚上,大拇指擦过她的足心。
即使林晚晴快要羞的晕过去,她仍然要承认宴秋的脚确实很好看。
多摸一摸都算是吃豆腐。
换丝袜的过程足够缠绵,让人脸红心跳,林晚晴头顶冒烟,柔软的指腹擦过宴秋伤痕斑驳却过于雪白的腿。
仿佛那双腿有某种奇怪的魔力,能让手指粘在上面。
摸了一下,林晚晴又摸了一下。
她的皮肤真好。
宴秋:“甜甜?”
林晚晴倏然收回手,规规矩矩把丝袜拉到大腿中间。
过于紧绷的尼龙,把大腿中最柔软的肉捏住,微微鼓起。
宴秋不同于少女的羞怯,是成熟女人的淡然处之,有时无恐。
俞菲敲门进来:“老板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名……”
她一推开门就看到林晚晴单膝跪在地上掀开老板裙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俞菲立刻把门关上,隔着门都能听到她在训斥别人不许进来。
林晚晴疑惑,“刚刚怎么了?”
宴秋扶着手杖站起来,穿着妥帖。
“大概是以为你在和我做些……有爱的事情。”
林晚晴:“?”
林晚晴满手都沾上了宴秋身上的苦橙花香,手指指腹还擦过了最贴身的布料……
是她想太多了吗?
宴秋目光坦然,好像刚刚只给她倒了杯水,没有做任何面红耳赤的事。
自从和宴秋坦白香水品牌的事,林晚晴在她面前不藏着掖着。
坐在宴秋办公室里,大方地拿出小本子,写下灵感和新品的材料构思。
宴秋转身去独立的盥洗室把饭盒洗干净,每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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