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一条条细数,
“不止如此,晏总投资的八千万里母亲从中非法划到私人账户上,已经违法了。”
没救了。
林晚晴也是做生意的人,整个林家的工厂从上到下充斥着腐烂和陈旧。
林辉愣在原地,痛苦的把香烟砸在地上,“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宴秋肯给钱,这些通通都能解决!”
“你背后这样讲你妈,你个不孝的白眼狼,你妈白疼你了。”
林晚晴捏了捏鼻梁,刚刚父亲还在放下身段求她一指出问题,现在发病一样倏然暴躁,她把电话挂了。
没救了,等死吧。
林辉听着嘟嘟嘟忙音的电话,把手机用力往墙上一砸。
中年男人痛苦的捂着脸,他怎么会不知道妻子干的那些好事,在一起相处二十多年了,利益早就捆在一起了。
外头工人在拉横幅抗议要求道歉赔偿,十几家记者用力敲工厂大门,作为董事长的林辉用力把窗子关上。
小女儿林珍熙在门口说,“爸,学校要准备东西南极研学,我朋友都参加了,什么时候交费?”
林辉痛苦大吼,“滚。”
不懂事,林晚晴太不懂事了,明明求一求宴秋就能办到,她凭什么不帮!
……
林晚晴这几天几乎不眠不休都在工作,一通电话让她没有胃口继续回食堂吃饭。
“老师,请问我的刺绣作业被偷了?”林晚晴上前去询问那两个毫无头绪的老师。
“啊,是的……”保管老师很歉意,“同学,导师要拍照汇总打印图册做案例,结果找不着了,监控也没有。”
一个手帕的价值难以估算,加上只是学生作品不算值钱,就算报警了也没人查。
如同林晚晴之前的手套作业一样。
丢了便丢了,大不了重新做一个。
林晚晴联系导师重新做一条,她站在校门口,等待约好的宴秋来接她。
在冷风里,林晚晴头脑一阵眩晕,胃里翻涌难受,意识如泡沫般逐渐溃散……
她脚下不稳,失重感迎来即将倒在地——
“小心!”
不是冰凉坚硬的地面,林晚晴醒来发现宴秋用力接住她,手臂用力伏在她肩膀上。
“秋秋姐?!”
宴秋把一块奶糖摔到她双唇间,“想什么那么出神呢,低血糖都没发现。”
宴秋本人也有低血糖,她时常在口袋里放糖果。
林晚晴晕晕乎乎:“我……在想作业怎么总被偷,手套和手帕都不见了,这小偷太过分。”
宴秋默默把被咬坏沾湿的手帕塞进兜里藏严实一点。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丢的不止手帕和手套。
宴秋贴身穿着林晚晴制作的v领丝绸衬衫,心虚没有接这个话题。
“确实过分,抓到一定要严惩不贷。”
她贼喊捉贼说。
第27章
车里, 林晚晴吓成一只鹌鹑。
宴秋把她搂在肩上,给林晚晴喂了点热水。
低血糖很难受, 双唇泛白虚弱, 脑子里晕晕沉沉对周围的一切都反应迟钝。
车开到宅子里的停车库,奶糖在林晚晴口里化开,低血糖的难受逐渐消减。
“谢谢秋秋姐……”
林晚晴苍白着脸, 如西子捧心班从车上下来,风一吹,身上淡淡的香味吹拂在宴秋身上。
“顺手罢了。”宴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休息一会儿,去洗澡歇歇。”
空空荡荡的宅子里半点人气没有, 只有林晚晴踏足时才多了几分热闹。
林晚晴柔弱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宴秋用手帕轻轻擦拭掉她双唇上的口红, 她很漂亮, 平日里只涂一支口红便能达到别人化妆许久的效果。
“你在校门口说的是真的?”宴秋静静看着她。
双唇被略有粗糙的手帕划过, 柔软的唇被来回蹭, 口红卸掉了, 可双唇的颜色却更红了。
林晚晴嗫嚅吓成了小鹌鹑:“我……”
林晚晴颤巍巍地抖了一下。
她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 “姐姐的腿很好看, 我不讨厌。”
把双唇上的口红卸掉,宴秋用指腹按在她唇上,从唇腹到嘴角……
“真的?”
宴秋的轮椅很靠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要靠在一起。
突然被掠食者盯上, 林晚晴无助的泪水哗啦一下从眼角淌下来, 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气声。
好一只风中瑟瑟颤动的茉莉花。
宴秋手本要靠在她肩膀上, 被林晚晴一抖,突然按在她的月匈上——
穿上衣服看少女的线条不突出, 不算丰.满,可手指触碰上的瞬间极为软弹。
她穿的内.衣很薄,手掌心能顿时感觉到形状。
林晚晴:“!”
苍白的脸变红只用了一瞬间。
林晚晴惊恐看着她,哭得更凶了。
宴秋察觉到不对后立刻把手收回,脸上鲜少有过尴尬,“我不是故意,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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