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操控能以退到安全距离外,她望着手掌心,好似能感知到刚刚如棉花糖的柔软和女性身体特有的甜味。
林晚晴赶忙用手擦去泪水,她不想哭,但一遇到宴秋她眼泪簌簌落下。
止都止不住。
“没事,在学校浴室里,大家经常这样……”
“……”
宴秋眼神下移,“学校浴室里,你们也互相摸摸?”
林晚晴:“不……经常?”
宴秋更是头疼。
宴秋最终挥挥手,“你去洗澡,今日我有工作处理,晚上早点睡。”
林晚晴浑身烧红,没敢在此地久留,拿起阿姨准备好的衣服钻进了浴室里。
恰逢遇到俞菲从地下车库里上来,“咦,怎么哭了?”
林晚晴挤出一抹笑容,摇头说没事。
俞菲走向老板,“林小姐怎么哭得像个被强盗抢抢的民女似的。”
林晚晴:“……”
不要当着她面说啊。
宴秋默默从口袋里拿出被牙齿咬破的娇软帕子,放在鼻尖蹭了蹭。
刚刚少女月匈实在柔软,用手掌触碰尚且如此,若用脸颊呢。
俞菲:“老板流鼻血了?我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她那张嘴啊,不被辞退足以见宴秋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宴秋一言不发的把文件放在轮椅上,去书房办公。
“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去。”
那手帕在掌心里被来回揉搓,上面的兔子抱月刺绣不知被亲吻了多少遍。
……
花洒淋在脸上,林晚晴勉强稳定下心神。
在蒸腾的热气里,她思维更加恍惚,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差点忘了裹上浴巾。
小荷才露尖尖角。
林晚晴不忍把视线转移到墙角的月白瓷盆种的含苞待放粉白色山茶花上。
山茶花含羞收拢花瓣,门口便是宴秋的书房。
里面亮着灯,林晚晴浑身被热气蒸腾成粉红色,不敢去打扰。
她换上睡衣躺进了宴秋冰凉的被窝里,呼吸间全是宴秋身上的苦橙花香味。
“秋秋姐……”林晚晴把头埋到枕头里,浑身上下都被宴秋的气息包裹着,枕头上还有一丝明显不属于她的长而卷曲的发丝。
枕头,床单被子全是宴秋用过的,躺在里面仿佛被用力抱紧。
林晚晴手放在熊上,她从来都没有摸过自己的身体。
刚刚奇异不突兀的感受让她不讨厌。
如果是宴秋摸摸,她完全可以。
“你把头埋在我被子里摸熊干什么。”
宴秋推开门看到这一幕。
林晚晴惊慌地坐起来,这才发现她刚刚埋的枕头不是自己的,而是宴秋的那一侧。
林晚晴赶紧挪回去,“我……我在给姐姐暖床。”
宴秋眉眼中有一抹疲惫和满足,也不知是工作还是干了别的。
“感谢甜甜把枕头也给捂暖和了,先睡吧。”
林晚晴呐呐,“秋秋姐晚安。”
宴秋从卧室出去,“晚安。”
林晚晴蜷缩在自己那一侧的床上,腿脚移动间突然碰到了被子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林晚晴伸手去勾。
是宴秋丝绸小吊带睡衣,大概是整理房间的阿姨没注意埋在被子里。
林晚晴勾起那抹睡衣,又短又轻薄,可以直接捏成团,握在手掌心。
触手冰凉的丝绸在她手里烧的滚烫,林晚晴赶紧把睡衣抚平,放在床头柜上。
光看睡衣的剪裁便能知道大小,林晚晴对比自己,实在有点可怜巴巴。
直到半夜睡着,林晚晴对此都不能释怀。
安然入睡的林晚晴,丝毫不知床对面的挂钟上有个小小的摄像头。
宴秋在书房里认真看着屏幕里拿着她的睡衣又量又闻的少女。
她一只手抓着手帕解开了腰带。
宴秋眉眼微红,见林晚晴辗转反侧睡不着,自己给自己读童话书,努力把自己哄睡着。
手怕皱巴巴脏兮兮,宴秋把监控关掉,解开衣服进入浴缸,顺手把它洗净。
……
次日上班。
俞菲:“老板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在入职本公司之前,我从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宴秋挑眉:“偷作业很难吗。”
俞菲低着头解释林晚晴更多的作业是雕塑和油画,“老板那些作业我一个人扛不动,您也不想付工伤费吧。”
宴秋对秘书的业务能力很不满意。
宴秋在口袋里揉着帕子,“香水工作室准备如何?”
俞菲:“已经准备好了,订购了国外一批最先进的器材,随时可以用。”
宴秋看着实拍图,“林晚晴不接受,不想来总部工作。”
俞菲忙活了将近一个月,自然不能让努力白费。
“不如让人把这些设备,搬到林小姐正在使用的工作室里?”
俞菲笑容愈加美丽,“若林小姐不要,她也搬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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