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这是水仙告诉他的,目的也是想让他多知道一些关于公主和皇室的事,说不定以后会有用,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但他当着顾奇渊的面也只能扯谎,毕竟这些来龙去脉也不能和他说,否则就是找死。
“那是当然!”池杉泰然自若的说道:“这天下消息最多,也是最容易流通的地方,除了青楼就是酒肆,侯爷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顾奇渊竟一时无法反驳,“这事我会派人去查证,如果属实,定算你一功,到时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求侯爷放我一马!”池杉苦笑着,唉声叹气道:“我这也是九死一生逃离了组织,只想隐居,好好过完下半生,不想再卷入任何是非之中,只求侯爷成全!”
他说的十分真切,顾奇渊也不好分辨他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只要把他留下,就早晚会知道真假,根本没必要在乎这一时半刻。当务之急是要查证消息的真伪。
于是,顾奇渊叫来了阿海,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就见阿海神色一凛,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他毕竟是各训练有素的近卫,只是短短一瞬就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躬身一礼,就出去了。
顾奇渊调转话题,问道:“近些日子,身子可感觉好些了?”
“多谢侯爷照拂,这每日流水一样的补品,自然是好的快,只是在这种地方,这东西不好弄吧!”池杉问道。
其实,他知道顾奇渊这样的身份,自然走到哪儿都有人孝敬,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一个阶下囚,顾奇渊为什么还要费劲给他调养。就连门口的看守,都看得出顾奇渊对他有点不对劲,他自然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
“不过是些吃不完要坏的东西,有什么稀罕的!”顾奇渊眼神一暗,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恶意的事情,语气也不似刚才和缓,而是有些阴险的低笑道:“不过比起这些东西来,的确还有个好东西也给你用了。”
“什么东西?”
池杉顿觉顾奇渊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一定不怀好意。
“软筋散!”顾奇渊慢慢悠悠的吐出这三个字。
“你——”池杉恨不得一口老血喷他一脸,“你还真是下血本啊!”
“对付池公子这样深藏不露的人,不下血本怎么行?”顾奇渊脸上的笑意更浓。
“怪不得我总是浑身无力,原来如此!”池杉恨恨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难说!”顾奇渊说着笑出声来,“池公子的功夫究竟有多高,我不得而知,对于未知的东西多提防些,自然不是什么坏事,对吧?”
“你——”
池杉不想再和他说话,指着顾奇渊气得咳了两声,就倒在了被子里,大口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
顾奇渊见状心慌了一瞬,这是逗得狠了,真把他气着了?
他伸出手去扶池杉,只是手刚一触碰到池杉得手臂,就被他敏感得甩开了,池杉没有力气,那一下虽然不疼不痒,但也十分决绝。
顾奇渊收回了手,看出他真的生气了,心里也不知是怎么的,竟有些不是滋味,看到池杉如此难受竟心软了,拂袖道:“罢了,你若不跑,这软筋散本侯也省了!”
“那就多谢侯爷了!”池杉从紧咬的牙缝里,一字一顿的挤出这几个字。
顾奇渊听着,又是心头一颤,刚才调笑的心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转身不再看他,“你好生休养,本侯还有要务,就不在这和你多言了!”
池杉没理他,倒在被子里慢慢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心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自从进到这书里,就没一天好日子。”
果然,自这日过后,池杉身上开始渐渐有了力气,看来是顾奇渊说话算数,没有再给他服用软筋散了,但对池杉来说,除了能正常的养伤外,其他的一点儿都没变,他还是被锁在这个房间内。
和那个被派来伺候他的侍女交谈了几次后,池杉才知道,最近战事紧张,平南王现在是被惹怒的猛虎,一心就是要与靖国来个你死我活。
梁国的加入,虽然给平南王带来了一定的麻烦,但是短期内,平南王还是占据上风,毕竟他在此地镇守多年,对一切都熟悉的很,所以虽是首尾难顾,但也可以抽出手来继续对顾奇渊发起攻势。
一连几日,池杉都没有见到顾奇渊,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来,也不知道自己的提议,顾奇渊有没有去实施一下。
正想到此处,门外的看守就齐齐的喊了一声,“侯爷!”
是顾奇渊来了!
这人还真是不经想,一想就来!池杉心里暗暗嘀咕着。
看到顾奇渊进来,池杉心里还是有些雀跃的,自信满满的问道:“怎样?我给你的皇家秘闻可还有用?”
顾奇渊轻笑一声,“还算有用!”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池杉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知道这事地成功率不高,但是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试试,万一顾奇渊一高兴,真就放他走了呢?
顾奇渊眼睛微眯,“放你走?你想去哪儿?”
“我……”池杉迟疑了一下,是啊,他能去哪儿呢?不过去哪儿都好,总之他要远离这些是非,就算不能回去,也要平静地在这里度日,快快乐乐地苟到最后。
“去哪儿都行,我就是不想再过之前的日子了!”顿了一下,池杉脱口而出。
“既然去哪儿都行,那就留下来,我这也不缺你这口饭,而且,此次你也算立了功,本侯总不至于让有功之人流落街头
吧!”顾奇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池杉觉得他有在拿自己取乐,低头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流落街头,老子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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