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裴望卿怔怔的愣在那里,身上分不清尿液还是汗渍。
少步呼吸一重,不再抗拒这贪婪的小穴,尽数泄在里面。
裴望卿顿时哭着长吟一声,大腿无力的剧烈颤抖。
一道,两道。
裴望卿被这精液烫的已经失声,张着嘴无神的望着湛蓝的天空,随后像是断了气一般全身软了下来。
少步从小穴吮吸的余韵中睁开眼,轻柔的吻上这人耳朵,极尽缠绵。
“你…你怎么…能…如...此...”
裴望卿还在因为刚刚泄出尿液之事难堪到无地自容,顿时崩溃大哭。
少步笑着搂着人躺下,疲软的阳具顺势滑了出来,带出不少浊液。
“望卿身子好才会这般”
少步一口一口嘬着这人红的无法直视的唇,手覆上腰后轻轻摁压,卖乖道:“下次望卿也用这处将我弄得如小儿一般,好不好?”
裴望卿娇嗔的躲开这人的吻,撑不住破涕为笑。少步立马凑了上去,两人浅尝即止。
这场床事历时太久,又是初次,对于裴望卿来说已经耗费不少体力。少步裸着身子,一把抱起这人,迈向泉水里。
此处水源并不沁凉,不知是不是因为日光照晒过,反而带了点暖意。
裴望卿舒服的靠在少步怀里,昏昏欲睡。
“就一个时辰就累成这般?以后本汗该怎么办…”少步舀了一瓢水将这人的墨发打湿,笑谑道。
裴望卿猛的睁开眼,撑在少步胸前,声音沙哑异常,“这次是我初次,待到下次,定要你好看”
少步憋着笑,狠狠点了两下头,“本汗十分期待”
“哼”裴望卿傲娇的转回头,靠在少步怀里又阖上了眼。
日光已没有之前那么热烈,少步换了床新的被褥,两人依偎着沐浴阳光。
“怎么还在编”裴望卿一觉睡醒,发现这人手里还握着他的头发在编。
“好了”少步满意的用红绳打了个结,将辫子全部束了起来。
裴望卿眼里一喜,手脚并用的爬到泉水边,仔细照看。
除却他这身里衣,这编发是实打实的精致贵气。
而且这人好像将编发改了,他束发一直只束一半,后半部分都是披在身后或者搭在身前。这人便是将他束起的那部分编了起来,余下的头发依旧披在身后。
裴望卿爱不释手的摸着,没一会背上就贴上温热的胸膛。
“喜欢?”
“以后本汗每日都帮你编”少步轻声说着,整个脑袋都埋在裴望卿的颈窝里,眷恋般吸了口气。
裴望卿微微翘起唇角,像是被这人无由来的情绪感染,也缓缓叹了口气。
“要是日日都这般该多好”
少步轻笑出声,虚无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会的…”
接下来日子倒是过得稀松如常,裴望卿腰疼了几天慢慢缓了过来,时不时还能出去狩猎。反观那人,白日便不见踪影,连着卓娜也一脸反常。
裴望卿心里不安又开始泛滥,终于找了个时机逮到了卓娜。
“最近出了何事?为何你和少步都如此忙碌?”裴望卿一脸肃然,大有一副你不说清楚不会放开的架势。
卓娜一看裴望卿这幅模样,抿着嘴思虑片刻,还是开了口。
“罢了,此事可敦早晚会知”
裴望卿看到卓娜这样,顿时心提了起来。
“我们在鞑靼发现了塔尔木行踪”
“什么?”裴望卿神色一凛。
“他与那边的汗王走动密切”
“难不成与外族密谋策反?”裴望卿抢先问道。
“正是”卓娜叹了口气,“可汗正是担心如此,所以最近都在抓紧操练”
“此事何时得知的?”裴望卿面色有些白,突然想那日美好的情景。
卓娜不知裴望卿问这话是何意,但还是如实禀告道:“大概是十日前”
果然,难怪那日这人布置的如此精心,难怪最后怅然若失的回了他一句。
原来这人早就知晓有场硬仗在等着他。
裴望卿喉咙一阵酸涩,狠狠咽下后沉声道:“如果开战我们胜率多少”
“五五开”
“如此低?!”裴望卿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卓娜摇了摇头,接着道:“鞑靼自古阴险狡诈,武力并不比娜仁低”
“而且还有塔尔木加持,塔尔木对娜仁地形太过熟悉,我们攻守方位早已全部暴露”
裴望卿身形不稳的踉跄几步,原来,那日的心愿竟如此难以实现…
是夜,少步轻轻掀开被褥,正欲下榻。
“要去商议战事吗?”裴望卿睁开眼,眼里毫无睡意。
“怎么还未睡?”少步身形一僵,略去这人的疑问,掖了掖被角。
“我都知道了,你还要瞒我?”裴望卿撑起身子,眼眶一片通红,“你早就知道要开战了,所以那日才会如此迫切,是不是!”
少步垂着头,没有否认。
“望卿,此次战役并非突如其来”
“而是蓄谋已久”
“近些年娜仁与鞑靼摩擦不停,如今塔尔木降于鞑靼,我必须早做好准备”
“我已经写了信函给你父皇,过两日你便和顺安启程回京”
“什么…”裴望卿怔怔张开口,而后迅速起身扇了少步一巴掌,“你个竖子!”
“夺本王情意还妄图丢弃本王!”
裴望卿浑身都在发抖,死死攥着少步衣襟,眼底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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