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源已经睡到迷迷糊糊,路玉白才帮他把湿着的底裤脱下来。
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快三个小时,才把这醉了的祖宗伺候好。
路玉白拿了个拖把处理完地板,又给江源喂了颗醒酒软糖。
江源睡熟后和刚刚嚣张的模样完全不是一个人,这会儿睡得乖巧可爱,呼吸都是软绵绵的,有软糖的甜味。
路玉白若有若无地用手指去拨他的脸,皮肤也很嫩,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
谁说小源和江源不像的?胡说八道。
明明就一样可爱。
路玉白越发觉得甜,他的小源给他带来的后劲像是股热泉,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神经,侵占他的理智。
让他想做些越界的事。
比如说亲一下,摸一下。
他别扭地拧过头,内心潜存的道德观念顽强地拽着他即将倾斜而出的冲动。
不能乘人之危……不能……
“哥哥……”
最后一丝弦断了。
路玉白一把握住江源的手腕,唇齿猝然相交汇,他尝到了江源嘴里的甜味。
第37章 路老师亲自给我洗的?!
比想象里的甜得多。
神经末梢猝然释放多巴胺,路玉白最后一丝防线崩溃殆尽,他用力地吻着身下的人,手指尖钻进人软弱无力的指缝间。
“唔……唔,疼。”
江源轻到呢喃似的声响,才把路玉白从失控边缘唤醒,他喘着粗气,手撑在江源白皙的耳廓边,时不时用食指撩拨一下。
睡着的人还是会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江源轻微地蹙眉,不耐烦地拍开耳边胡闹的手指,无力地圈住一根,像是占有玩具的小孩,就是不愿意松开。
出血了。
路玉白轻触了下江源艳红的唇,上面有块明显的红色斑驳,是他刚刚没收住力,犬齿蹭出来的。
已经凌晨四点了。
路玉白累了大半个夜晚,浑身肌肉都酸疼,他一把抱起沙发上睡得很熟的人,走回房间里。
*
江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他撑着疲惫的身躯,腰和大腿像是被渣土车撵过似的疼,还有宿醉后的头疼。
“这是哪儿?”江源拧紧眉头,环顾了一圈。
路玉白站在阳台外,他已经穿戴整齐,好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正人君子模样,他看着江源已经坐起了,掐灭了烟头又在外面散了散味道。
“我家。”路玉白给他递了件外套,“没穿过的,你先披着。”
江源手伸进被子里探了一圈,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
他脸上热热的,接过外套后似乎不太好意思抬眸看路玉白:“谢谢。”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路玉白轻声问。
他自己也没底,说真的,如果江源全都记得,该怎么去面对这层复杂的关系,又或者坦然接受任何江源做的决定,他真没把握。
江源咬着嘴唇,小声嗫喏:“白舒……好像是你朋友,我和他喝多了,然后你带我走了。”
他又挣扎了一会儿。
“好像没了……”
路玉白神色淡淡的,握着一旁书桌角的手愈发用力,半晌才释然道:“行。”
“我有给您添麻烦吗?”江源踌躇不决着,“对不起路老师,我那个……酒量不太好,如果说了什么话,您就当没听过。”
他又恢复了那个知分寸懂界限的学生,虽然面上没露出什么端倪,但路玉白清清楚楚。
他现在只把自己当成数学老师,没了这层束缚关系,说不定江源跑得比撒欢的兔子还快,自己什么也留不住。
“没关系,你什么也没说。”
路玉白走出房间给他倒了杯热水,又拿了一颗药丸递到他手上:“昨晚喝得有点多,你吃点药会舒服一点。”
“唔好。”
吃完药后,江源套上路玉白的外套,虽说没穿过,但那股淡淡的香水味还是被江源嗅到了,他别扭地拉着外套,只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路、路老师。”江源脸红透了。
路玉白也觉得有点尴尬,现在的气氛就像是两人一夜激情后,起床翻脸都不想认账。
“怎么了?”他别过头,努力不去看男孩赤裸的肌肤,“不合身吗?”
江源欲哭无泪。
这玩意在他身上顶多算是块遮羞布,风能从下面窜到上面,总有当众遛鸟的错觉。
“衣服好大,我没有……没有内裤。”江源手指拽着衣服边缘,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皮肤。
虽然他估摸着路玉白昨晚已经把他从里到外看了个遍了,但醒着和醉着终归不一样,他要是没意识,随便怎么折腾也不会觉得羞耻。
但现在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路玉白脸上的神色变化。
“哦,对。”路玉白立马转身走出房间。
他多半是脑子被驴踢了,自己把别人内裤扒下来,现在居然忘记了。
路玉白走到浴室,从烘干机里拿出他的白色内裤。
昨晚没仔细看,布料上还有个可爱的小熊图案。
他憋着笑,走回房间,语气淡淡地:“家里没新的了,昨晚帮你洗过了,穿吧。”
江源脑子“轰”一声空了,他整张脸都绯红,结巴地重复:“路、路老师,您亲自给我洗的??!”
“嗯。”
江源风中凌乱了。
你一条破内裤,何德何能让人家高数老师亲自洗你。
昨天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的话,他一定穿上最显成熟男人魅力的子弹内裤,而不是这种还有童趣印花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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