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没关系,我陪你去治。”
他还在舔路玉白的下唇,像是拿着心爱玩具不会疲倦似的小孩儿,舌尖又撩拨过他的犬齿,试探似的挑逗了两下。
路玉白一下咬住他的舌头。
“啊呜!”江源疼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他委屈巴巴地捂着嘴,呼吸又深又快:“干嘛咬我……!”
路玉白短笑声,语气幽幽地带点算旧账的意味,他手指若有若无地揉着江源的后劲,那处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真像是在摸一只小狗似的。
江源咽下口水,乖巧地缩了缩脖子。
“江源。”路玉白终于叫了他,江源在黑暗里眨巴着眼,等待着他的下言,只听路玉白声音淡然,几乎一瞬间就让江源回忆起高数恐惧似的语气。
“谁教你的没确定关系就可以随便啃别人的嘴?”
江源:“……”
他哑口无言,嗓子里憋的话倏然全部被堵回了肚子里。
刚刚舌吻了十分钟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大义凛然?
不过江源自知不占理,他讨好似的攀附上路玉白的脖子,两手轻飘飘地在路玉白的背上打圈,手指撩拨着他训练有素的肌肉:“那,白哥考虑让我追一下?”
路玉白没说话。
不过江源能想象到,路玉白应该又是那副淡得像湖水似的眼神,几乎一瞬间就把江源引诱得唇干舌燥。
“好不好?哥哥,消消气。”江源撒娇信手拈来。
“以后再也不敢了。”
“哥哥。”
他讨饶似的凑到路玉白的唇边,天知道他这样有多让人想亲。
路玉白终于笑了,他又无奈又像是宠溺已经养成了习惯似的,江源又被他环进了怀抱里。
半晌,他听见路玉白轻声喃喃:“早就原谅你了,小混球。”
江源是红着耳朵尖出的卧室,他脸上像是花猫似的痕迹,欲盖弥彰地咬着唇,白舒看了都着实吓一跳,他欲言又止道:“路玉白揍你了?”
江源摇摇头。
“那就是骂你了?”
“……”
江源羞赫地低下头,白舒眼神落到他红得樱桃似的下唇,差点一口气没哽死,半晌才无语道:“他都那样了还没忘记当禽兽?!”
“不是…我想让他亲的。”江源不好意思地绞动着手指。
“……”
白舒一脸看菜鸡的眼神盯着他,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转,确定人还完好无损后,才打消心底的顾虑。
他差点以为路玉白真的只有十分钟。
*
两人一同把路玉白家里收整了一遍,又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屯在冰箱里。
虽说江源满口胡诌了要追路玉白,但还是自觉地回出租屋带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需要用的课本,临走时被柯然追着问得无可奈何了,才坦白了和路玉白的事儿。
没想到柯然居然大力支持,甚至还拿了两盒土鸡蛋塞进江源的包里,非说要让路玉白补补身子。
直到江源说,土鸡蛋是给坐月子的产妇吃的,柯然的满腔热情才熄了火。
他搬进了路玉白的公寓,住在他的书房里。
他白天就缩在路玉白的办公椅上捣鼓学业,时不时玩弄一下路玉白桌上价值几十万的小玩具,顺手给路玉白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浇水。
前几天晚上他还恪守男德地自己拿了路玉白的备用被子去客厅睡了一晚。
没坚持几天,他就像是熟悉了新家的小狗,扭扭捏捏地在半夜钻进了路玉白的被窝,路玉白也好脾气地装瞎,没把江源轰下去。
虽然他现在是真瞎。
路虞来给路玉白检查的那天,顺便带上了她一直帮忙照顾的元宝。
推开卧室的瞬间,元宝叫唤着扑上路玉白的床,然后看见一头凌乱的江源尖叫着从被窝里弹起,他呆愣愣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猝不及防和路虞来了个对视。
路虞:“……”
江源:“……”
只有当事人路玉白后知后觉地撑起身子,他显然被打搅睡眠很不爽,凝着眉头:“白舒你是不是不会敲门?”
路虞头顶都快气地冒烟,她捂着额头:“你他妈现在真是睁眼说瞎话。”
“……”
听清了来者的声音,路玉白脸上才后知后觉地浮上点不自然。
他一把抓住在床上吐着舌头搅乱的元宝,佯凶地低声唤:“元宝,别闹。”
小狗傻乎乎地望了望他,才灰溜溜地跳下床,朝着客厅跑去,尾巴依然摇得螺旋桨似的欢快。
江源缓过神后,红着耳朵尖小声道:“姐、姐姐好。”
“嗯……你叫江源?”路虞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没好气地打量着她弟弟在金屋里藏的娇娇宝。
江源点点头,头顶的呆毛都随动作上下摇晃。
看起来就是个清纯大学生的模样,穿着一身灰色的睡衣,大得露出了锁骨和小半边白皙的胸膛,一看就是路玉白的衣服。
长得……算是偏可爱的那挂,而且人也不怎么机灵,怎么想都不像是路玉白这种老畜生会喜欢的类型。
路虞收回目光后,声音不自然软了几分:“乖,你先起床去客厅吃早饭,我带了点包子来,我给他检查一下恢复情况。”
“啊好!”江源听完刚准备下床,又摇了摇头,“姐姐,我能在旁边看看吗?”
他眼神里湿漉漉的,和元宝有七八分像。
路虞一开始嫌弃死路玉白的蠢狗了,没想到那小金毛软磨硬泡地跟在她脚边蹭了几天,铁石心肠也被它融化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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