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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症(近代现代)——宸羽

时间:2023-05-18 09:12:20  作者:宸羽
  而他取下的,是原本自己名字上的那个。
 
 
第100章 “恕难从命。”
  他的举动顿时令两父子紧张起来,赵澄止住了哭,赵平阑则被他彻底激怒,不由分说开了枪。
  他枪枪往余声命门上招呼,子弹打在照片墙上碎片纷飞,余声背靠墙体掩藏了一会儿,在赵平阑分心寻他的间歇,趁赵澄不备突袭到他腿边,抽出了藏在裤脚里的佩刀,赵平阑枪口追到他的一刻,佩刀刀刃已经抵住了赵澄的喉咙。
  这是赵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魔鬼鱼——这个光凭传言就震撼他的人。尽管在他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还是被这套干脆利落的动作震慑到了,余声落地之轻,动作之快,连此刻并不紊乱的呼吸,都足以说明他秉有超乎常人的身体天赋。
  赵平阑显然也没料到,瞪过来的眼睛里带着不愿承认的诧然:“你究竟要做什么?”
  余声轻笑一声:“赵平阑,到现在你还在问这个问题。”他带着赵澄往后走,“十五年前,你用十二条人命换了你儿子的命,今天就把欠的还一还。”
  二层大幕彻底拉开,露出后面一座五米高台,顶棚垂下来一根绞刑绳索,赵澄被余声推着走上去,套索代替佩刀勒住了他的脖子。
  “余声,你他妈要是敢动他,我让你不得好死!”赵平阑青筋暴起,端枪的手隐忍到颤抖,余声不惧他的威胁,嬉笑着拉动缰绳,赵澄猛地被一股力道拉离地面,只够脚尖踮地。
  “好,好!”眼见赵澄脖根青红,赵平阑终于忍不住,“你想要我的命你拿去,只要你放开他!”
  余声拉着绳子的手丝毫没有放松,赵平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等自己用行动证明,为了救儿子他可以舍掉一切。
  他狠咬牙关,缓缓将枪抵在自己太阳穴,激火过的枪口还隐隐发烫,赵平阑迎着余声的目光,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猛地举枪向天,果决地放了三枪。
  寂静的剧场蓦地飘下几段帷幕碎片,那是被子弹划破的装饰天棚的道具,没有任何意义。
  可余声却松了手劲儿。
  此刻他的脸上布满了激光红点,如同针灸般点在所有关键位置,余声仿佛被那些隐形的丝线牵连,僵劲不动。
  下一刻,四名装备精良的特种兵从观众席后方进入,他们于赵平阑身后两步远站定,手中的狙击枪稳稳朝向余声。
  “赵平阑,你果然舍不得死。”余声表情没变,语气却不屑。
  事已至此,赵平阑干脆放下枪,一改刚才唯命是听的样子,腰背也挺直了,眉眼间染上洋洋得意:“要怪就怪你自己。”
  那张纸条上留下的时间是两天后的这间剧场,赵平阑自然有时间做充分的准备,只是一开始他给自己想的后招是和余声鱼死网破,幸好中司令中途又一个电话打来,改口说可以另派一支小队去支援他,他才布下今天这个局。
  赵澄跌在地上剧烈咳嗽,赵平阑挥手,两名士兵立即小跑登上高台,将赵澄救了下来,并顺手把绳索套在了余声的脖子上。
  “别……”赵澄阻拦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人架了下去。
  “看好他。”赵平阑看了赵澄一眼,抬步走向高台,他犹如一位刚刚篡位的叛军,桀骜难驯,登上台顶的第一枪便开向舞台边工作许久的摄像机。
  机身炸碎,赵澄一惊,挣扎着被人按住脑袋,捂住了眼睛和嘴。
  下一秒,缰绳猛地被用力拉直,赵平阑绷住全身肌肉,将余声狠狠扯离地面。
  劲儿收得太冲了,余声冷不丁失去氧气,整个人憋得通红,眼白不由得上翻,四肢僵硬地痉挛。
  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恨全部在此刻爆发,只要想到不出半分钟,这个人便会彻底消失在这世界,赵平阑四肢百骸都充盈着被报复的快感,他在余声濒死的一瞬突然撒手,愉悦地欣赏余声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弹动。
  “十五年前你就该死了。”冰冷的军靴踩在余声脸上碾动,“上天垂怜让你多活了十五年,怎么不知道感恩呢?”
  缰绳再次收紧,刚刚舒缓的肺部再次窒息,几乎是瞬间余声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你们干嘛追我那么紧?我都放过你们了……”赵平阑眼前闪过余声频繁冒头的那几次,从阅兵仪式那一箭开始,他就像赶不走的苍蝇一样,不是扮黑客黑军盟内网,就是让那个女人购买军药,在意识到余声背后可能有个团体的时候,他才不得不采取一些实质性的措施来消除隐患。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魔鬼鱼就是余声,中司令也同样以为错了,他们都以为黄忠是魔鬼鱼,遂派黑鸢前来铲除,但当他看见魔鬼鱼的资料,看见那头熟悉的白发时,才知道他的目标竟然和官方目标重合了。
  这简直是上天送给他的最好礼物,他表面奉中司令的命捉拿魔鬼鱼,实际除掉自己想除的人,计划执行得天衣无缝,但他没料到却在那出了封卓鸣意外。
  与其说他低估了封卓鸣对他的忠诚度,倒不如说他低估了余声想要报仇的决心,他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将封卓鸣从深渊捞出来的意志力,赵平阑的确佩服。
  “真的不能过去吗?十五年都过来了,再忍一忍怎么就不行?”
  “为什么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每说一句就拉扯一次绳子,将余声纤薄的脖颈磨掉一层皮,鲜血濡湿了麻绳,变成了余声另一根血管,余声却在这反反复复的折磨中,诡异地笑了出来。
  一个他极力压制却无效的笑容,虽然虚弱不堪,仍明媚地挂在脸上,赵平阑盯着余声半是享受半是厌恶的矛盾的脸,忽然想到黄忠曾经拒绝向他透露的余声的情绪机制,以及那天在南监室,隔着玻璃,余声也曾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他霍然明白了什么,眼眸倏地一亮,握着绳索纵然跃下高台,将余声一并拉了下来。脱力的身体砰地一声砸在地板,下一刻,皮肤便被一道火辣击中了。
  赵平阑抽了根皮带用力甩在他身上,响亮的声音在剧场上空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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