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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症(近代现代)——宸羽

时间:2023-05-18 09:12:20  作者:宸羽
  封卓鸣看向他,闹哄哄的三人听见这话也望了过来。
  “嗯。”封卓鸣点了下头,有些感伤,“定下来了告诉我,有机会我就去看你们。”
  唐礼佑并没有动,封卓鸣面对众人的目光,本想说点什么鼓舞的话,却没词,这时唐礼佑又说:“我们只是想知道,什么恋爱必须甩了我们才能谈?”
  封卓鸣愣住,突然抬头:“什么?”
  “什么‘什么’?他说的话不够清楚吗?”秦泽倏地严厉道。
  陶执作火冒三丈之势:“煞费苦心把人拐到手,到了手就开始清君侧,这魔鬼鱼也太矜贵了吧!”
  “我看这事八成和魔鬼鱼没关系,就是他的主意。”岳蒙恶狠狠指了指封卓鸣。
  这一出一出的给封卓鸣彻底整懵了,唐礼佑发狠道:“把队友撇了自己和心爱的人双宿双飞,这就是我们黑鸢队长的担当,说出去都丢人,大伙说能忍吗?”
  众人:“不能!”
  封卓鸣一激灵:“我不是给你们个机会吗?那不想走就说不想走呗……”
  “让他住口!”他们更加怒焰横飞,秦泽率先扛起一床被子朝封卓鸣扔去,岳蒙陶执唐礼佑借着那床被子,毫无顾忌地抡起拳头来。
  回合结束,四人围着封卓鸣一人一句念起了咒。
  “黑鸢队训第二条,无论发生任何事,黑鸢不得自行分裂、改制或解散。”
  “黑鸢队训第八条,队员享有监督权,当队长触犯军令或队训,队员同样有实施惩罚的权利。”
  “黑鸢队训第十一条,任何队员离队必须向上级申请,同时要争得队内全部成员同意。”
  “黑鸢队训附加条,要是队长迟迟不肯改口的话,队员可以见一次打一次。”
  封卓鸣猛地掀开被子:“一帮兔崽子!”
  电话响了,打断了他的报仇计划,他在被子里摸索半天掏出来接听,听见动静又确认了遍来电人。
  “晴姐?”
  从清姨那出来,迟川打算去余声那看看。
  经过长时间的治疗,清姨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外伤基本愈合,精神状态也不错,老爹正在给她研究办理提前出院。
  对于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件事,清姨接受度还算好,按她的话说是从没体验过就被剥夺了权利,也可以算作她生来就没有过这个权利。
  反倒是老爹迟迟走不出来。
  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愧疚中,他恨自己的那些所谓的坚持,到头来想保护的人都受了无法弥补的伤,他的固执没了任何意义。
  他在清姨面前不轻易露出心里的情绪,但清姨对他太了解了,他想的愁的,清姨一眼就能看透,虽然这期间他们聊了不少,可这个问题他们始终无法谈开。
  迟川想去问问余声的看法,在劝长辈上,他的弟弟向来自有一套逻辑,而这种逻辑有时候能解决大问题。
  下午时他听封卓鸣说余声在睡觉,这都快晚饭时间了总不能还在睡,他敲了敲房门发现没人应,于是推门进去。
  “怎么可能没有,你们摄像头都是摆设吗?再找!”医院监控室里,封卓鸣揪着保安员的领子大声问,岳蒙和秦泽上去把他拉开。
  余声失踪了。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离开的医院,总之从迟川发现房间里没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黑鸢帮着找了医院内部和附近所有地方,矫宏禄也派人前来帮忙调监控,却始终一无所获。
  无助之下,封卓鸣变成了一头迷茫的雄狮,虚虚握着电话一遍一遍地打,他后悔自己没看好余声,下午的时候余声就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揣着重重的心事,可能是那时候他就有了离开的念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找到自己,难道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一愁莫展之际,迟川带来了一条消息,凯撒在医院的停车棚闻到了余声的气息,而此时监控二组也来汇报,说在停车棚的监控录像里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这个人虽然穿着和车主一样的衣服,可他开锁的方式却有点手生的样子。
  任何蛛丝马迹对于目前来说都是重大线索,矫宏禄立即派人排查天眼,锁定这个电瓶车的行进方向,很快就有了结论。
  “青藤山?”
  老爹拿着结果,看向付若清。
  付若清也是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到底还是去了。”
  “老爹,清姨,求你们别打哑谜了,那青藤山究竟是什么地方?”电话里,封卓鸣焦急的声音伴着风声呼呼传来,他已经在赶往青藤山的路上,可对于那里的具体情况,迟川建议他向长辈打听一下。
  “在青藤山上十公里处,有家专门治疗脑部疾病的医院,余声曾经在那里做过一年多的临床研究。”那家医院的院长曾是付若清学生时代的老师,如果她没有选择定居雨林村的话,现在很可能也在那里上班。
  在给余声找到合适的药物之前,他曾带余声向自己的老师求助过,老师当时将余声作为人脑前额叶功能恢复技术的项目参与者,提出免费为他治疗,可当时余声因为年纪太小,又距离灾难不过几年,创伤后遗症还在,无法完整地配合全程,于是待了一年多就下了山,临走时院长承诺他,若是成年后还有此意向,可以随时再来。
  “他应该是去重新接受治疗了。”付若清说,“为了你,他想变成一个正常人。”
  余声看着窗外淅沥沥的小雨,以及映在玻璃上的时钟里的时间。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和自己打了两个赌,一个是能否成功从医院逃出来,另一个是不知青藤山还能否接收他。
  第一个对于他来说还算轻松,至少在大家发现在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抵达目的地。
  第二个他却有点没底,毕竟十多年前的事了,院长当时的随口一句承诺可能早都不作数,他却像记欠账似的一直记在心上,好在他表明了来意之后很快有专人接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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