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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的男主当攻[快穿]——黎渡水

时间:2023-05-20 09:47:02  作者:黎渡水
  两人就这样一人坐一个角落,谁都没说话,也没想去换衣裳,空气似乎都已经凝滞了。
  柳栖谷对着河面,时不时喝口酒,心想如果这个时候把他送去华涟身边,华涟对他还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多半行不通。若是把他送去青楼,等他清醒了,肯定会恨死自己……
  正头疼时,突然感觉他缓慢地走到自己身边,用极小的声音说:“师尊,我能喝酒吗?”
  柳栖谷在内心呐喊: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真的没经验。作为一个社恐,我把我的全部热情和精力都投给了文学创作,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往后余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要保住还不错的发际线。别看我好像很能写的样子,其实全是纸上谈兵。
  “我觉得,”他表面平静地对洛向阳说:“酒这东西,说不定它会让你越来越燥热,你还是别喝了。”
  “哦……”洛向阳用有些沙哑又万分压抑地声音回道。
  柳栖谷转过头扫了他一眼,见他抱着腿坐在旁边 ,衣衫凌乱地斜靠在栏杆上,脸颊潮红,额头和胸口都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水还是汗。他甩开扇子,用“心如止水”挡在他们中间。
  柳栖谷有一个秘密,他从进入青春期就发现了自己不太直,这也是他收入不错,长相也还可以,偏偏不想去找对象的原因。
  “师尊,”他又听洛向阳哑着嗓子叫他:“我还要熬多久才能好呀?”
  “一两个月吧。”
  “一两个月!”洛向阳惊了一声,“可我现在身体都快炸了。”
  柳栖谷赶忙安慰他:“那是蛇,你这种特殊情况,说不定解决一下就好了。”他站起身,也不看洛向阳,告诉他说:“我先去岸上,不打扰你。”
  刚走出一步,就发现洛向阳用两只手扯着他的衣角,仰着头,眼睛上蒙着一层雾,支支吾吾地说:“师尊,您、您能不能教教我……”
 
 
第34章 大可不妙
  柳栖谷心想, 这种事情还需要本座来教你?却又听洛向阳继续说:“教我,修无情道。”
  “啊?”
  洛向阳仰着头闷闷地看着他:“您修无情道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我要修练以后, 会不会也不用再为感情的事烦恼, 更不会什么……燥热。”
  柳栖谷蹲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你真那么喜欢华涟吗?”
  他缓缓地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总共才见过他三四次。”
  “那你当初为什么喜欢他?”
  “我就是觉得他跟我们魔宗的人感觉不一样, 那个时候, 我又没见过别的人。”他埋着头,扣着地板说:“可今日我才发现,自从师尊你修了无情道之后, 也给我那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
  “就是……”他缓缓地抬起头,指着天边的月亮说:“那种, 看似很近,却又非常遥远。”
  柳栖谷和他一眼眺望着明月, 良久,问他:“你知道华涟以前喜欢过你娘吗?”
  洛向阳惊讶地看向他。
  “这么说你是不是就会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高高在上, ”柳栖谷倒一口酒入喉,叹息道:“我跟他都是失败者, 但到头来,我还败给了他。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有情道无情道,这就是逃避,我只是不想输得那么难看。”
  洛向阳坐在甲板上, 斜着身子抱着栏杆问他:“您以前为何不告诉我这些呢?”
  柳栖谷也盘起腿, 和他相对而坐。左手撑着下巴, 右手提着酒壶放在自己的腿上。不知是喝太多酒,还是月色太温柔 ,总之,他思绪翻涌:是啊,一起生活了近百年,有什么不能说的。
  但因为我要写一个疯批反派,所以得不停地在你们中间制造矛盾,越激烈越好,这是我写作多年来总结出来的套路。
  一开始我也是认认真真地对待着笔下的每一个人物,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变得敷衍,不光敷衍写作,也敷衍自己的人生。十年过去,没有理想,没有事业,没有朋友,没有爱情。
  季语堂在后期疯狂作死,其目的就是为了能让你亲手杀了他。又或许是,我希望有一个勇敢坚强的少年,能拿着刀透过他,把我杀掉。
  但最终你没有杀掉他,我也没杀掉我。
  “师尊?”洛向阳又叫了他一声。
  柳栖谷回过神,这才随口说道:“就算我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洛向阳却说:“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爹当年对您做了什么,您为何不能离开魔宗,又是为何那么执着地想把我留在您身边。如果您能早点告诉我,最起码,我不会把您一个人扔在暗无天日的魔宗里。”
  柳栖谷微微一笑,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告诉他说:“没关系,索性现在说,还不算太迟。”说完起身,想要离开。
  洛向阳也起身,直面着他,口气非常决绝肯定地说:“师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在我身上寻找我爹的影子!”
  柳栖谷心想,看破不说破啊兄弟,我要真是季语堂,我现在不得尴尬死。
  又听他说:“师尊你知道吗?你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疯了一样!疯狂地想在我身后寻找着什么,以前我只觉得很恐怖,现在又觉得你很可怜!”
  “什么鬼!我是师尊还你是师尊,怎么教训起我来了。我先走了,你解决好了来找我。”语毕,柳栖谷拿着酒壶提了口气,脚尖在栏杆上轻轻一点,飞向了岸边。
  上了岸后,他找了根粗壮的大树枝丫躺了上去,单手枕在脑后,透过树丛的缝隙静静地看着月亮,时不时喝上一口。
  这一躺就躺到了东方既白,他的酒早已喝完,又不好意思回去打扰他,不得不感叹,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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