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间,那朵花伴随着红酒的倾泻而炸开。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在两人鼻尖盘旋。
“好了。”白扶摇刮了刮倾九微红的鼻尖。她解开黑色的丝巾,看见了倾九还是粉红的眼尾。
和敏感期时候的感受不同,这次两人是切实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姐姐。”
“嗯。乖。”
倾九窝在白扶摇的怀里,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胸口。
“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白扶摇吻着她的额头。
“姐姐。”
“嗯。”白扶摇想起什么,问她:“这姐姐的称呼,是我一个人有的,还是其他姐姐也有的?”
白扶摇低着头看她。
“嗯?”结果倾九俨然一副已经忘了的样子。
她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接自己的吻。直到对方喘不过气,她才松开手:“叫了我姐姐,以后就不能叫其他人姐姐了哦。”
“好。”倾九被吻得迷糊,但还是意识到了,以后她可以叫白扶摇姐姐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倾九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试探道:“姐姐?”
门外传来声音:“在。赶紧洗漱出来吃早饭。”
倾九疑惑地打开门,一阵香味传入。
“什么早餐这么香?”她探出头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栀子花的味道好浓。”
“是栀子花鸡蛋饼。”阿姨笑着说,今天帮助老板做个饼,能多半天的收入。
倾九想起储物室里的栀子花,了解了。
但是当她洗漱完出门,看到一大盘的栀子花鸡蛋饼还是不免咋舌:“全摘了?”
“阳台那盆没摘。”白扶摇坐在位置上,眼神闪亮,“现在不吃醋了吧?”
“早就没吃醋了……”倾九嘟囔了一句,尝了一口饼,“好吃!”
栀子花的食物白扶摇上一世没少做,但是每次倾九说好吃的时候她还是很开心。
“还有些拿来凉拌了。”阿姨从厨房端出一盆菜。
是凉拌的栀子花。
酸甜味。
吃完早饭两人分别去公司,倾九打车,白扶摇开车。
临行前,白扶摇问她:“在你有驾照前,你可以先找个助理,我车库里还有很多车。”
刚有点积蓄的倾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哽咽:“好,我会安排的。”
倾九今天要去划新娱乐训练新歌。她已经听过样片,但是经过商讨,她们决定自己编舞。
等她到了训练室的时候,大家还在分part.
“这段我要!”齐梦兰大声喊出。
“我也要!”姚筝和黄奕然也附和。
倾九以为她们要打起来,结果走进一看,是适合大家一起唱的副歌。
“加我一个。”她盘腿坐在她们旁边。
“嘘,你们小声点。”夏芸叨叨,“都说了万一她们现在也在搞直播,到时候漏了我们的歌怎么办?”
“直播?”倾九愣住。没说她们排练的时候还要直播啊。
“一看你就没看热搜。”齐梦兰跟她解释,“我们当时的团综被直播了,还开了好几个直播间。”
“!!”倾九呼吸一窒,“没通知吧?”
虽然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扶摇身上,但是她还是很重视通告的。
“对,好像粉丝也不知道会开直播。”
倾九脑中迅速闪过在团综里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后呼吸才顺畅起来。
休息的时候她偷偷打开了手机,看一眼评论和转发,还好,没有什么让自己退圈的声音。
不过后来她想象了一下,就算真的到那种地步了,只要还有人喜欢她,她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第50章 番外 上一世
好像突然有一群吸血蛭从脖子后面窜起,吸着我的血,搅动着我身体的机能。
我跌在地上,双手往前伸去——那里有能稍微缓解一下我的痛苦的抑制剂。
我真的会死吗?
我想。
双手没了力气,垂落下来。甚至于,我连叫一声门外的杜娇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隔音是不是太好了?
眼前的抑制剂已经晃起了虚影。我着迷地看着,以期能缓解一下那些痛苦。但是似乎没什么用。
好像过了一生那么漫长,我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老板!!”
抑制剂不断地从脖颈流入四肢百骸。我缓过一口气。
如果说刚刚有十分的疼痛,现在只有五分了。
“好了。”我叫停她按压抑制剂的手,“这次几支?”
“九支了。”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装作没听见她的哭腔:“嗯。”
教科书上说不能超过十支。我还有一支时间的生命。
“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我就在门外,听见你跌倒的声音就进来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原来是痛苦的时间延长了。
“啊……”
九支竟然这么痛吗?
没一会儿,白清言果然来了。
她看到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作势就要打我。
她还是没下手。
而是带我去了医院。
“知道你犟,但是你也要活着才能跟我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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