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杨顿了顿,眨了眨眼,表情逐渐怪异,低头看他:“好像,还真是!”
刘夏绘:“……”
“阮队原来是贫血体质吗?”刘夏绘不可思议。
秦杨杨慢慢摇头:“不知道啊。”
“你师父这么疼你,没跟你提过?”
秦杨杨:“……”
“在你刚刚嘲笑我之前,我也这么觉得。”秦杨杨唉声叹气,“但我到今天才发现,我师父最疼的人很有可能从来就不是我。”
刘夏绘玩笑归玩笑,心里也好奇得很,问:“你师父跟阮队,真的是那种关系啊?”
秦杨杨白他:“……我上哪知道去?自己不会长眼睛看?”
刘夏绘扬高了眉毛,叹道:“我觉得八九不离十。”都了解身体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林深走进来,正好听见刘夏绘最后一句话,走到宋凌云边上,见人靠近,宋凌云往边上腾了个位置,林深停下脚步,回身坐下。
“在说什么?”林深随口问道。
“在说算命。”宋凌云说完又补了一句,“还有探究三五队长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亲密关系。”
林深:“……”
看着边上人脸上慢慢浮出了“有够闲的”表情,宋凌云把手上的红纸递过去:“要试试吗?”
林深一进来就看到他手上的红纸,伸手接过,尾音轻挑:“想要什么程度?”
宋凌云嘴角的弧度加深,说:“随你。”
林深点了点头。
片刻,他把红纸还给了宋凌云。
宋凌云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林深接过,喝了几口,缓出一口气,淡道:“没勾结,也没看见有什么水分。”
宋凌云挑眉:“是真的?”
“嗯,八成吧。”
宋凌云笑了:“还有两成留给未来科学?”
林深:“……”能滚?
病床上,刘夏绘扯着秦杨杨衣角的手有些僵滞。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刚刚的那一瞬间,他竟然在两个男人的身上看出了一丝……不对劲?
“那什么,鹿哥啊,”刘夏绘纠结了半天终于憋不住了,问,“你刚拿给阮队的是什么东西?”
林深也不瞒着,坦然答了:“补血口服液。”
刘夏绘、秦杨杨:“……”
“不是,为什么啊?”刘夏绘接受不能,“阮队贫血?”
“没。”林深言简意赅,淡道,“受伤了,我替宋队给他买点慰劳品。”
“……”刘夏绘呆呆看了他们许久。
“太、没、义、气、了!”倒吸了一口气,他当即一字一顿,义愤填膺,“我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也不见我的份?宋哥,自己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啊……!我都伤心了啊!”
“你不一样。”宋凌云扫了他一眼,又低下眸去,看着手上的手机,随口淡道,“医生说你恢复起来可能都用不了一个月,等明天再来看,恐怕又是另一个结论。”
“开着盾装死,还不忘拉着林深一起打配合,长进不少。这次多出的医药费该垫自己垫,公司不报销。”
刘夏绘愣了一下,当场感受到来自边上的死亡视线,僵着脖子缓缓摆头看向脸色顿沉的秦杨杨,抽了抽嘴角,露出了一道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然后就挨了一记重拳!
刘夏绘的哀嚎把隔壁的楼诚直接吵醒,顶着一脸的压痕慌里慌张地就过来了,满眼的红血丝,惊惶失措道:“怎么了怎么了?”
刘夏绘缩了缩脖子,默默闭上了嘴。
秦杨杨正瞧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狠掐下去,见楼诚过来,也知道他们闹得太凶把人吵着了,收了手,悻悻笑道:“没事没事,我跟他闹着呢,对不起啊把你给吵醒了……”
见一切正常,楼诚掌根按了按额头,长叹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俨然一副睡眠不足的颓样,摇头道:“你们这些人,就仗着自己年轻,我才刚睡还没俩小时……”
楼诚昨晚熬了整夜,又在几小时前经历了高度紧张的爆炸未遂案,此刻人疲劳得不行,然而转眼看向边上坐着的二人,佩服心顿起,惊叹道:“宋哥,林深,你们都不困的吗?”
这俩按理来说应该比他还累才对,可怎么看着还这么精神??
“还有点尾巴要处理,待会睡。”宋凌云道。
楼诚疑惑:“尾巴?什么尾巴……?”
林深摆头看他,眼神同情,朝楼诚微晃了晃手上的玻璃杯。
楼诚:“……”
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楼诚知道他们说的‘尾巴’是什么了,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悚,几步后退,语无伦次地道:“你……你们闹小声点……我还没睡够,再去补补……有事电话联系,门我可锁了,待会谁敲都不开啊……!”话音未落,人就没影了。
刘夏绘、秦杨杨:“……”这怎么了这是?累傻了吗??
“对了,”话题一转,秦杨杨忽然道,“我今天闲下来上网搜了一下,我们住的那家旅馆在网上居然还小有名气呢!”
秦杨杨说:“可我们都在里面住了两天了,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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