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强行回忆,便会发作头疼不已。
这些疑问全数成了无人能解的谜团。
临清寒忽然想到,他这一切的源头都拜白奕所赐。
郁尘晚寻他之时,有没有碰到对方呢?
“大师兄。”
“嗯。”
“那白——那个抓了我的人,大师兄可曾见到了?”
郁尘晚点点头。
“那他——”
“受了重伤。”
临清寒心中一喜,这白奕把他害得这么惨。
他当初下的手还不够狠,没有一筷子把他给捅死,显然是因为自己体力不支。
他可不管这原主同白奕有什么交情,亦或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情感。
这白奕只要活着,他就不好受。
以后难免还会碰面。
倘若在白奕受重伤的情况下,郁尘晚要帮他报仇雪恨的话,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他面露喜色地问道:“那他…他死了吗?”
郁尘晚轻蹙眉头,随即摇了摇头。
临清寒微张着嘴,又不能怪他大师兄什么。
郁尘晚兴许能读出他心中的失望,将话讲明白道。
“他被救走了。”
临清寒立即好奇道:“谁?”
能从郁尘晚手下将人救走,难不成是那个和白奕有隐晦关系的“江大人”。
这桂月教据说也并非寻常的门派。
它并非属于正派,但也不算是什么妖魔鬼怪的□□。
各个也都是高手。
这白奕的实力并不容小觑,虽然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也是拥有着绝对的实力。
而能被白奕称呼一句“大人”的人物,在桂月教中定是有一定的地位。
临清寒心里头推敲着,却听见郁尘晚是道出了一个他完全意外之外的答案。
“万煞盟的人”。
“什么?”
临清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郁尘晚再度重复了下,他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万煞盟再次被郁尘晚提及,令临清寒平静的心颤了下。
他忽然想到那夜里,白奕同“江大人”口中说了什么暗度陈仓。
看来还不止暗度陈仓这般简单。
竟是同那万煞盟也有关系。
只不过,外门教派之事又岂是他一个外人应该插手的。
少顷,郁尘晚略微俯身靠近他,沉声吩咐道:“以后不要单独行动。”
“嗯,”临清寒乖乖地点头,这次是他擅自做主的行动才引发这样的事情。
认错时的他语气也变得乖巧和轻柔:“以后不会了。”
郁尘晚看着眼前浅笑又乖巧的少年,心生几分柔软。
视线一动,落在临清寒那殷红的软唇上。
上面多了几道裂纹,还有一点血痕沾在唇角处,是方才临清寒忍痛时咬伤自己的。
而那略显得比平时肿胀几分的薄唇应该是自己的杰作了。
昨日之事,仿佛再次清晰地重现在他的眼前。
郁尘晚虽陷入易感期,行动和思维都会受到一定的限制,一些行为兴许还不受控制。
但他的意识还是相对的清晰,记忆也是清晰的。
临清寒强行将那奇怪的药丹塞进他的口中,又以吻渡水,令他将药丹吞咽下去。
而后便要抽身离去,郁尘晚故意不让他离开。
他伸过手臂将临清寒强行搂进了怀中。
借着陷入易感期的名头,名正言顺地在亲吻的局势中反客为主。
也许易感期的Alpha确实带有他意想不到,也控制不住的兽性。
当郁尘晚刚尝到那两片软唇的香甜时,便犹如一头饿狼见到肉。
正所谓久旱逢甘霖。
他得偿所愿般地任自己品尝那禁忌。
禁忌。
人一旦打破某种自己所认知下和自我规范下的禁忌时,像是冲破了桎梏,无所顾忌。
尝了禁果后,便再没有回头的路。
郁尘晚,自认活了这么久。
修仙道,他自始至终方以自持为业。
情与欲,似乎向来与他不沾边。
头一回,他有了情,亦有了欲。
是顶级Alpha易感期作祟也罢,亦或是自己深藏在心底的汹涌。
他无从得知,也不想探究。
眸色沉沉,临清寒薄唇明晃晃地摆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垂“首”可得的距离。
两人沉默不语之时,临清寒不知为何,觉得此时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暗昧。
他开始左顾右盼,目光梭巡着周围,绞尽脑汁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旖旎的气氛。
那飘忽的眼神恰巧瞥见郁尘晚带着热度的双眸。
临清寒恍惚片晌别开眼,视线正好落在了郁尘晚那薄唇上。
不知在想些什么,面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想起他昨日才尝过这两片软唇的滋味。
刚开始蜻蜓点水的试探,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口破开城门,侵略者粗暴地攻城略地。
城池顷刻之间失了守。
临清寒被迫地迎接对方的强势侵略。
这是他们唯一一回深入交流。
此前只是停留在表面,软唇轻轻相贴,再无其他。
但无论是郁尘晚此前的主动,还是他这回的主动,皆不是因为情意而起。
郁尘晚究竟当他是什么?
自己需要多加关照的小师弟?
亦或是易感期能抓住的解药?
临清寒已然想不起那一刻他脑中在想些什么。
只是此时想起了这些画面,他略显狐疑的眼神往上一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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