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姚想到自己跳小鸭子舞时前后左右摇晃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憨憨吧?所以是画可爱,是那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可爱!啊啊啊!所以——手牵手=睡他!
“喂,小苦瓜,老子在哪?”埃森手持一根长长的枝条,往属于林知安的那个小人脸上戳了个洞。
“你爱在哪在哪。”林知安用手指把小人脸上的洞洞抚平。
“老子不管,你得给老子也画一个。”埃森说。
阮澄抢过他手里的树枝,“咔”地折成两截扔出去:“滚。”
埃森指着他:“你说什么?”
阮澄:“滚。”
“哎,这才对嘛,你不向老子摆脸色,老子都感觉浑身不舒坦,快,再说几个滚字。”埃森眼神里透着一分小期待。
“……你可以去医院看看。”阮澄说。
林知安亮出自己的收款码:“一张图2000,付一下。”
埃森愣住:“什么?你居然向我收钱?”
林知安点头:“因为你特别帅,比较难画。”
埃森忽地歪嘴一笑:“知道了,不就是看上老子了想和老子发生金钱关系,好让老子忘不掉你吗?我懂我懂,还是小苦瓜心眼子多,老子这就付钱。”
这自恋程度没救了。
林知安在心里默默吐槽,钱到账后也不敷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去画画,然后就看到埃森摆出一个自认为超级超级酷的姿势,说:“一定要把老子画得酷飞天!”
林知安强忍住笑意,压低声音对阮澄说:“我感觉他现在的姿势像奥特曼。”
阮澄看了埃森一会儿,说:“我上网搜搜有多像。”
“在说什么悄悄话?”埃森不悦地凑过来,看到了阮澄手机屏幕里的奥特曼,欣喜地勾住阮澄的脖子,“兄弟,你也喜欢奥特曼?怎么样?老子刚刚那姿势酷毙了吧?老子是奥特曼,是光啊!”
中二的样子让林知安实在憋不住,放肆地大笑出声。
画中的埃森屹立于山峦之巅,身后是象征着光的四个奥特曼,狂烈的风将埃森的短发吹起,露出眉心处象征着光的雷霆之印。他的脸上洋溢着潇洒肆意的笑,笑容中透着三分骄矜与三分傲慢,三分狂妄与一分的漫不经心,仿佛在告诉这个世界——老子是光的领导者!
光的领导者埃森对这副画甚是满意,感觉自己简直酷毙了,只恨不能把这片沙子抠出来带走。
回到房间,林知安将刚到手的两千和银行卡里的那一千多全部转给阮澄,转账备注是“机票、饭钱”。
出国的机票是阮澄垫付的,参加恋综之前的饭钱也是他出的,林知安不太清楚F国的物价,只好按照Z国的计算,一通计算过后,他的钱就彻底分文不剩了。
季狗的那笔钱看着都恶心,不到快饿死的地步他不会动用半分。好在节目组包揽了全部生活费用,他还可以蹭吃蹭喝一段时间。
半分钟后,阮澄沉着脸站在他面前。
“干嘛?”林知安问。
阮澄一把将他推到床上,手指攥住他白皙的脖颈,温热的掌心轻轻抵住喉结:“你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就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撇什么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算完账人家不还是兄弟?”林知安稍稍偏过头错开他的视线,一口把嘴里的糖果咬碎,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嘣”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阮澄喉结轻微滚动了下,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腺体。
细微酥麻的痒意令林知安的脖颈轻微颤了下。
“我要揍你。”阮澄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小橙子瞬间起飞。
“揍我干嘛?怎么还你钱你还不高兴了?”林知安不满地嘟囔了句,随后就被阮澄翻了个身,屁股上一连挨了好几下。
“???”林知安顿时懵住,羞耻地在床上扑棱着四肢挣扎,“阮澄你大爷的!你凭什么打我屁股?”
“我想。”阮澄单手钳制住他的两只手腕,痴迷地注视着那和布料一起晃动的肉肉。
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林知安只好放弃挣扎将脸埋进被子里。
身下的人突然安静,阮澄停止动作,用手指拨了下他发红的耳廓:“知安?”
林知安没吭声。
阮澄手动将他翻了个身。
在轻微的缺氧状态下,林知安的脸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琥珀色的桃花眸泛着一层精致的水光,微微上挑的眼尾晕开一抹性感的红,他口中的糖渣还未全部融化,糖果香甜的气息从唇缝间飘出。
香甜的糖果味与清芳的白芍花信息素相互交织,仿佛一支催化剂,将那些被阮澄压抑在深处的情愫无限放大。
被被子闷了好一会儿,林知安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微微上扬脖颈,张开唇大口喘气,将脆弱的喉结完整地呈现在阮澄眼中。
每个动作都像是在勾引。
阮澄呼吸错乱,携刻在Alpha基因里的强烈征服欲被激发,想将眼前的猎物吞入腹中占为己有,想掌控林知安的一切,让他永远臣服于自己。
浓郁的酒精味让林知安不适地蹙起眉。
“抱歉。”阮澄意识到自己在失控状态下释放了少许压迫信息素,立刻在床上跪好,失措而慌乱地垂着头。
林知安一时想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懵了许久才拉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说:“你真生气了?可我总不能一直欠你钱啊,欠钱多伤感情。”
阮澄的大拇指不老实地在他手背上摸着:“我的意思是不需要一次性全部算清,你先顾好自己再讲还钱的事。江平三年前向我借了十几万,天天吃喝玩乐就是不还钱,我和他的关系照样不错,伤感情的事不存在。”
“可你天天揍他。”林知安摸了下被打疼的屁股,“我怕你也天天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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