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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古代架空)——山河不倦

时间:2023-05-24 10:46:39  作者:山河不倦
  “什么毒?”
  “这……”官员抹了把头上的汗,“就是毒药,能毒死人的药。”
  祝珩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燕暮寒原本冰寒的脸瞬间回暖,祝珩压低声音,含笑道:“王廷怎么选拔官员的,没有脑子的人也能做官吗?”
  还负责王城中的案子,职责之重,让祝珩忍不住怀疑,北域是不是没有人可堪重用了。
  “托关系爬上来的,都是废物。”燕暮寒随口道,无视官员难看的脸色,抬了下手,“抬回去,重新查案子。”
  “大将军这是何意?”官员喉间滑动,几乎是在哀求,“这案子隶属我司,下官恳请大将军高抬贵手,莫要继续掺和了。”
  燕暮寒瞟了眼他身后的金折穆,狞笑:“何意?本将军说查,重查此案,查清楚这女子为何而死,怎么死的,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想忤逆本将军?”
  将士们齐刷刷地拔出刀,将初雪楼大门堵住,刀光凛冽,被阳光一照,隐隐浮动着肃杀冷冽的血意。
  官员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下官,下官只是……”
  燕暮寒随意撂下一个眼神,抬着尸体的官兵心中大骇,其中一人没有忍住,腿一软跪下了,连带着尸体都翻到了地上,白布扬开。
  尸体背面朝上,趴在地上,她披散着头发,脖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动着,后颈上隐隐浮现出红色的痕迹。
  燕暮寒皱了下眉,蹲下身,用刀鞘拨开她的头发,看到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红色疤痕。
  和之前争风吃醋而死的三名女子一样,后颈有烙铁留下的标记。
  乍一看上去,她确实像是中毒而亡,全身皮肤呈现出淡淡的灰白色,嘴唇发紫,是典型的中毒表现。
  燕暮寒按了按她的后颈,摸到两截凸出的骨头:“仵作何在?”
  官员汗如雨下,支支吾吾道:“仵作还没来,大将军有所不知,这种意外发生的案子,都默认不需要仵作到场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规矩?”燕暮寒嘲弄地看着他,嗤道,“来人,去请仵作,把初雪楼的门看好了,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官员心里一咯噔,色厉内荏地吼道:“燕暮寒,你,你怎么能擅自干预我司的案子,放肆!”
  说时急那时快,燕暮寒猛地站起身,带着刀鞘的刀下一秒就砸到了官员的脑袋上,重重的一下,他被砸得哀嚎一声,捂着流血的额头,满眼惊惧。
  “无辜女子遇害,本将军既然遇到了,自然要好好查一查,抓捕凶手。”燕暮寒一脚将官员踹出了五六米远,他浑身萦绕着一股强势的阴沉气息,声色狠厉,“本将军奉命维护城中安危,手中是王上亲自赏赐的镇国刀,自当伸张正义。”
  “谁有异议,可来刀下诉说,本将军洗耳恭听!”
  燕暮寒带来的人将尸体搬到了空房间里,仵作当场验尸。
  祝珩喝了口水,低声问道:“那尸体有什么问题吗?”
  燕暮寒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他的狼崽子每一步都算计得很准。
  “之前初雪楼有三名女妓暴毙,结案结果是为金折穆争风吃醋而死,尸体后颈上有相同的印记,我怀疑她们背后隐藏着更多秘密,我一直在调查,可巧,这名女妓的后颈上也有同样的痕迹。”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塔木和裴聆守在门外,燕暮寒又说了一下自己的分析,然后才问道:“你怎么会来初雪楼?”
  祝珩拿出怀里的信:“跟着金折穆来的,拿舅舅给我的信。”
  他拆开信,上面只有寥寥几行。
  见字如面,一切安好。
  但随心意,不必挂怀。
  落款是一个【祝】字。
  “舅舅说了什么?”燕暮寒凑过来看。
  祝珩折起信纸,叹道:“舅舅说他很好,让我不要担心。”
  “有没有说他在哪里?”燕暮寒摸了摸下巴,确认道,“你确定这信是舅舅写的,不是金折穆那狗东西伪造的?”
  祝珩好笑地看着他:“舅舅的笔迹我还是认识的,他大抵是不想让我担心,也怕藏身之处泄露,引出些岔子。”
  验尸的结果还没有出来,祝珩摩挲着做好的耳饰,犹豫着是现在给燕暮寒戴上,还是晚上回府再戴。
  “长安,我有个想法。”
  祝珩撩起眼皮:“什么?”
  “舅舅会不会知道子母蛊毒的事?”燕暮寒在他身旁坐下,分析道,“就算他不知道身种母蛊的人是谁,肯定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若是能找出当年与阿娘有仇的人,就能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了。”
  阿娘……
  祝珩抚弄着眼尾,唇边一勾,说不出的玩味:“还没过门呢,就改口了。”
  燕暮寒对上他戏谑的目光,眼神游移:“我,我就是叫习惯了,说正事呢,你别打岔。”
  叫习惯了啊。
  祝珩觉得有趣,冲他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燕暮寒不疑有他,侧靠过去,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耳朵一痛,冰凉的东西穿过几近愈合的孔洞。
  “这是什么?”
  祝珩上下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送你的东西,忘记了吗?”
  儿时留下的孔洞穿戴过奴隶才会戴的环戒,久久愈合不了,一直被燕暮寒视作耻辱。
  如今这令他感到耻辱的地方,由祝珩亲手打上了标记。
  燕暮寒盯着铜镜里映出来的耳饰,拨了拨雪白的流苏,怔怔地看着雪色在他耳下摇曳,然后被一只手接住。
  祝珩站在他身后,捏着流苏搔了搔他的耳根:“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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