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政倒是很放得开,问:“是你扯我作业本让我叫你哥哥那事儿,还是你揍我然后逼着我换裙子那事儿?”
舒人才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杜政一个直锤打得我有点没意思,我就嘟囔:“叫哥哥又怎么了,我本来不就比你大。”
“行吧沈哥,”杜政耸耸肩,“带你进场玩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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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好像是章纯剧情……说实话我的火葬场什么时候开始我都不记得了,因为我这两天都已经开新坑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这十几天我只能卑微地蹲一蹲微博超话,然后发现自己除了签到什么都不会……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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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政知道我不喜欢给人碰,也没安排互动项目,旁边也没放人。杜政又说那些惨叫带血什么的不适合我,所以就只安排了跳跳艳舞。
搞得和普通的脱衣舞俱乐部也没什么区别。
好吧,有点区别,脱得更多不说,人要往一起叠也就真的进去了。
一边操一边跳,好辛苦。
见我不是特别感兴趣,杜政就过来陪我聊天,大体问了些近况,又说上次没参加我儿子满月挺抱歉的。
他说:“那阵子实在有些忙。”
我表示理解。
说话的时候,杜政说的多,我说的少,大概是他也看出我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杜政是给我组个热闹,也没选单间。周围人多,也吵,我都没太注意杜政什么时候停了话,正盯着我就往过靠。
我觉得他是要和我说点儿不想让旁边舒人才听到的话,就往他那边凑,然后问:“要说什么?”
他反而不说话了。
他一不说话我就难受,因为他不说话就容易走神,走神就容易被球砸,篮球一飞我就得注意挡。
我准备推他两下,还没动,他终于找到自己想说的了。
他说:“你这么看着也无聊,要带个人回去玩吗?”
我好奇:“我以为这边都是会员。是要签什么东西然后带人一起走?”
他估计说累了,话就简洁:“不止是会员。你什么都不需要签。”
有个消遣也许挺好的。
亚金道那边屋子太空了,就当摆个物件。
我说:“不用了,我收收心好好工作得了。一把年纪也不能再瞎晃悠了。”
杜政就不说这个,又开始说点儿别的。
我。
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
在声色犬马的涩情场所,硬生生被他给念叨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杜政车后座上,身上披着他的外套。车没熄火,开了空调,杜政在驾驶座靠着。车里再没别人,我想着舒人才也是坚持不下去了。
人家带我玩,我直接睡过去,动动嘴,准备道个歉。
他看我动,问:“醒了?”
我点点头。
他先开口:“抱歉,手下人不懂事儿。”
我没懂,就没接话。
他又说:“也就是安眠药,没别的。”
我反应过来了。
遭遇不可抗力听上去比我看艳舞看到睡着强。
我接受度很好。
“没事儿,”我看了看周围,有点黑,我就直接问,“这是到哪儿了?”
杜政说:“你家。”
我认了一圈,还真是亚金道。
我想想,道别:“其实我挺好的,你也不用管我,忙自己的就成。”
这话听着有点冷漠,我就补充:“等我手好了一起出去喝酒吧。”
“喝酒?”他笑了,小灯底下轮廓很模糊,“你那一口就倒的量,可别现眼了。”
我不是一口就倒。
我大约喝一口就能醉,但其实我喝一瓶和喝一口的醉酒程度也差不多,于是我自觉酒量挺好。
不过小时候我忍不住醉,闹出过许多笑话,包括且不限于扒人家衣服加上逼人家唱小黄曲儿。
谁还没有个当街裸奔年少轻狂的岁月来着。
我拉开门,下车,回过头反驳一嘴:“我长大了。”
他笑:“知道了,沈哥。”
我往楼上走,顺便查了查手机。
舒人才下午留了个消息说他要滚蛋了。
之后庄三莫名其妙问了一句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估计他是发错人了,也就没回。
死面瘫上午加上下午来了两条消息。
第一条问:“休假了有什么打算?”
第二条还是问句:“今天不回家吗?”
珂苑已经空了,我准备明天给小方还钥匙。我这才想起来,这事儿我好像没和死面瘫说过,他要是过去看,奔着个空屋子肯定也挺疑惑的。
挺晚了,我就发了个消息过去。
“珂苑那边不住了,我换到亚金道了,老占小方的房子也不好。”
他明天还要上班,我觉得他该睡了,没想到他回消息倒是很快。
他说:“知道了。”
死面瘫还比我大三岁呢,也不注意养生,幸好他不用轮岗,不然他明天上班迟到肯定要收到考勤小姐的白眼。
夜已深了,我就不再想死面瘫了。
亚金道的东西是很快就搬好了,早上的时候他们大约给收拾出能睡人的样子,其他的也没怎么管,下午睡饱了,此时我也没什么睡意,搬了几个箱子过来就开始拆。
虽然不是新买的东西,但是开箱的乐趣总是难以想象。
不过我的乐趣也仅限于拆箱了。整理东西并不适合我,我正想着再找人帮忙,舒人才竟然来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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