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路唯摆摆手,“明天给你重新摆。”
我极其不舍地看了一眼口香糖瓶子。
路唯又开口了:“你要是觉得要失控了,就来找我。”
我又用被施暴的良家妇女的眼神看他,现在再看,他好像也没那么高岭之花了。
他很认真:“我陪你喝酒。”
我喏喏:“酗酒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嗯,”他走过去,把口香糖瓶子收了,“所以我会看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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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说好的福利章,要play的自己提,这次没抢到还可以留到下次~
不穿马甲果奔的感觉真爽。
第43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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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路唯在一起,真的没什么恋爱的感觉。
Doi还是要do的,只是多数是为他纾解,我自己欲望倒是平平。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觉得和死面瘫一起工作比和大明星滚床单更能让我……宁静。
想失控的时候还是有的,喜欢的人是自己小爸,崩心态就成了很日常的事情,我和路唯也的确守着君子之约,我想吃药的感觉上来了,路唯就陪我喝一杯酒,他估着量,就一小杯,我这种一杯倒的量都不会醉那种。
后来,他要是想被操了,也会找我看着他喝一小杯酒,有的时候他会哭,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我尽量只是抱他哄或者用手摸两下,他状态实在不好,我还得和他比比拳脚。
不过比拳脚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比完拳脚我一般还是会操他。
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我操他的时候总带着怜悯,因为我喜欢后入,他也瞧不见我的表情。其实我的处境并不如他,他已经走到噩梦的余韵,而我还在崩塌的梦境里长睡不醒。
我能可怜他什么?不过是那点儿男性自尊作祟,毕竟我不用非得别的男人操也能射精。
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生活上我和大明星互相支撑着走向稳定,工作上也渐渐顺心,死面瘫心思灵活但处事其实也有固定模式,在一起久了,到底还能摸出一些门路来。
也许能保持纯洁的工作关系对他来说也挺好的,我在这边要死要活,指不定死面瘫还会嫌弃我是他继子,做情人总会留首尾。
死面瘫办事干净利落,我觉得如果让他策划什么犯罪行动,他都不会留下什么首尾。
和我这种人偷情,估计他也很心累。
可我还是舍不得他。
我不敢再提分手,我们的相处中失去了作为中和缓冲的性,如果我再提分手,估计他就点头了。
我现在还受不住他这一点头。
我承认我矫情,他摆在那里我自己不去动是一回事儿,我要是不能动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君叶。”
正说着工作,他突然叫我,我以为他要给我看什么文件,就走到他身边等他指示。
他拽着我的领带就要吻我。
我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一时两难。
想想我还是退了一下。
他松手,也不强求,很淡然地说:“你总是偷瞄我,我以为你想要了。”
“我……”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就说:“我很想要。”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想要的意思都没有,一边说一边还给他的报告文件加了一行字,说完他就看着我,大概觉得我也再说不出什么,似乎要转回去工作。
我就去吻他。
我很想要他,而且并不想忍,大概是我已经彻头彻尾坏掉了。
吻完他,我退开了。他带着些揶揄劲儿看着我,问:“昨晚玩累了吗?”
昨晚路唯说我最近老熬夜,逼着我九点钟就上了床,还把我手机给没收了。除非纯睡觉也能把人睡累,不然我今天的状态和累还真的不沾边儿。
我就说:“这地方我腻了。”
我们没在他办公室里做过,这边原来是普通的工位,隔离都是透明玻璃,因为给他做办公室才贴了一层磨砂,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是但凡声音大一点儿,走廊里绝对能听得一字不落。
我没那个胆识,死面瘫倒是胆量不错。
我心里欲火中烧,但表现却冷淡,他就说:“那家里你也腻了吧?”
他又说:“大概车里你也腻了。”
我记得他做爱前话没这么多。
正好手机进了一条消息,我一看,进账是一笔数额不算太小的钱,我顺手查了查邮件,才发现那竟然算是我投资的项目。
我扔出去的钱基本没有回本儿的,毕竟我扔出去大多也不是为了回本儿,这一招天降RM币,我一懵,对死面瘫说:“思肖哥,我去打个电话,急事儿。”
我打电话过去,对面的女声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句,我就问:“你给我打钱干嘛?”
她人工智障一样回我个“哈哈”,然后说:“你自己的酒吧,场子都不来看看就算了,投资有红利都不稀罕要了吗?”
我当初投那个酒吧也不是为了钱。
我还没说话,她似乎了解我秉性,说:“不要也得要。”
她态度这样强硬,想来是对我不满已久,说实话,我早就忘了她名字,长相还记得八分,只有性格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这个人,初见温柔,再见就不行了。
凶。
越和她熟的人越凶。
我就含混:“那我现在去帮你看看场子呗。”
她冷笑:“屁,大白天酒吧开个屁啊。”
那还是个夜场酒吧,我都忘了。
想到这儿,我就说:“那不开门儿你借我用一下,晚上八九点前肯定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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