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
他似乎很久没有拒绝过我了。
我接着昏暗的光线摸出一个没拆封的袋子,又从酒架上挑了两瓶威士忌。
我看看他,也不再拿杯子,随口说:“本来想着威士忌加冰,不过没营业冰估计也没有,正好,不用怕你受不住。”
我觉得我笑得有些恶意。
死面瘫看清我拿着的袋子,开口像是有话:“我……”
他没说出来。
我,晃了晃灌肠的工具,逞凶问他:“不乐意?”
他低头,说:“没有。”
我就指了个卡座:“那边儿脱光了趴好等着。”
他就照做。
我就往袋子里面灌酒。
以我对死面瘫的了解,他敢来主动勾引我,大概率是做好了清理工作,甚至后面的润滑都已经妥当了,我觉得不会不好清理,装好了酒就走过去,死面瘫已经乖巧地伏在软垫上,我走过去,手指扒拉开他臀缝,把酒液往里面灌。
我觉得烈酒应该特别刺激,但是因为我怕疼,自己倒是没试过,全是道听途说。
袋子扁下去一半儿,我问:“还好吗?”
我摸了摸死面瘫的头发,他开口,声音没怎么变:“还好。”
我挤压袋子的手就更用劲儿了些,我视力好,听力也不错,音乐声中还听着他稍微抽抽了两声。
一袋子灌完,我拍了拍他背脊,调笑:“思肖哥,再等我一下。”
我又开了一瓶白兰地,一边灌一边偷瞄他,他强忍着不出声,但胸口起伏还是大了些,我的心一半是针扎一样的不忍,一半又有些快意,大概是故地重游,往日的情绪也都翻涌上来了。
第二袋子酒灌进去的时候,他偶有小幅度的挣动,酒液全进去之后我拔出软管,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摸了摸他小腹。
他在我怀里抖。
我问他:“诚实一点,思肖哥,你现在什么感觉?”
他说:“有些不舒服。”
我又问:“爽不爽啊?”
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从后面咬他耳朵:“小骚货。”
他不怎么喜欢这样,此时注意力大约在我造的两瓶子孽上,就没回我。
Dirty talk要另一方配合才有意思,他这样,我都觉得有些羞辱性质了。
也许我就是想这样羞辱他一下。
他不出声,我就摆弄他,我分开他的腿,让他骑坐在我一条腿上,这样他不太好控制,中间又挣了挣,还求我:“君叶,别……”
别什么?
我没有管,我压低他的背脊,让他做趴伏的姿势,臀翘起来对着我,他的身子在跳动的光线中显得很白,有点儿像我小时候喜欢的一个比喻——中世纪在夜晚假扮贵族食人精血的吸血鬼。
我手指在他穴口打转,他又出口求我,显然是有些撑不住了。
我手指更恶意地抽插,他抖得更厉害,却强忍着不出声了。
我有些不忍,手狠狠地往他臀上拍了两下。
酒液喷撒出一点儿,然后泄洪一样淹满了我的西装裤,死面瘫一直在发抖,嘴里还带上了喘息和几个不明意义的音节。
酒液出来的差不多,我手指往他臀缝里去,转了两圈带了些残酒,之后另一只手扶他起来一些,用沾了酒的手指往他唇上抹。
他不张嘴。
我就哄骗他:“哥哥,你说了要为我醉的。”
他就开始舔我的手指,接着音乐的节奏小动物一样掩饰性地抽噎几声,我柔声哄他:“乖啊,受不住就说。”
他偏过头,倔强:“要我受不住,小沈可能得再卖力些。”
我把他转过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昏暗里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不过我也不是为了这个。我解开腰带操他,时不时吻他,我对他说:“哥哥好香,小沈早就为哥哥醉了。”
用这些玩笑掩饰,我才敢说几句真心话。
我操射了他两次,他有些累了,又趴回卡座上,嘴里却还倔强,神智也清醒的很。我带着些恶意又拿了一瓶红酒,我也不说话,只看着他,他就说:“可以。”
瓶子已经开了,我让他趴到我腿上,直接用瓶口对着他后穴倒灌进去。
红酒的度数比那些烈酒要低,但是我这次去得又快又急,我听到了他压制不住的呻吟,手却没有停。
瓶子空了,我没有动,只是在静默里扶着酒瓶。我觉得我松手,他一定会马上是失控的。
我没有其他举动,他带着哭腔叫我的名字:“君叶。”
“嗯?”
他又不说话了。
我就把酒瓶拔出来了。
我舔了两口他身上的、可能带着我自己精液的红酒,把他捞起来,边吻他边操他。
他变得放纵了一点儿,不再压抑呻吟和喘息,我偶尔说几句情话,或者问他要快要慢,他也都诚实地回答。
一般来说,做到这份儿上,就表明死面瘫大概率是快要受不住了。
毕竟他宁可失禁也不愿失声。
我射了第二次,他已经被折腾地瘫软,趴在那里喘气,很辛苦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去把灯打开了。
他不适应突然刺眼的光线,带着泪看我。
我坐到他旁边,觉得燥热,多解开了一颗衬衣的扣子。
我从吧台摸出一盒烟,自己点上,这一根烟的功夫里我很多次都想再和他提分手,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说。
冷静如死面瘫,我现在说要提裤子就跑,他也该伤心一下子吧?
我吐一口烟气,可我不是为了他伤心,我只想他喜欢我。
只喜欢我。
烟抽完,我拽了一下他脚踝,他还能坐起来,撑起身抱着另一条膝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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