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怎么了?”
他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直接空档挂了条裤子,拿了件薄外套,拉链一拉,口罩一戴,就要出门。
他那裤子蛮紧的,我看着都鸟疼。
我就体贴他:“咱们虽然不往远去,但是也不着急,穿戴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口罩拉下来,继续对着我僵尸惨笑:“穿上干什么,总是要脱的。”
我一愣神,眨眨眼看他。
他还没完,继续:“在哪儿操我都是一样的,我又不是不会发骚。”
他冷冷地看着我,看着看着,我有了反应。
不是下面,是上面。
我生气了。
“你这人怎么就不信人?从你过来到现在,我有哪点儿违了你的意吗?”我开始脱自己衣服,脱了就往地上扔,“操操操就觉得我想操你,你不愿意,那你来操我呗,我又没说不行……”
我挺了挺胸,又挺了挺腹肌,满心满眼写着无所畏惧。
他没吭声。
我就继续发脾气:“光操我不行呗?玩花样呗,卧室里有鞭子……靠,好像真没有。厨房里擀面杖总有呗,前两天不是还包饺子来着?我操,我亲自擀的皮,我都没给老子娘擀过饺子皮!”
虽然我擀的皮被大明星摁着回炉重造了,但是我至少姿态给足了啊。
他沈哥多积极啊。
我越想越生气:“锤呗,虐待我呗,看我伤痕累累会不会很开心,就像是从别人那里找补回来一样?嗯?”
这话不该说。
我说的时候真没觉得不该说,但是说完大明星的脸色让我明白了这话该有多不该说。
他他他……他来了他来了!
他穿着衣服走过来了!
我生气就生气,嘴贱个什么劲儿。
他过来就……亲我。
欸?
他亲我肩膀噢。
我刚放松一下,他一口伶牙俐齿就盖上来了,我连忙抽气:“疼,疼疼疼疼疼!”
他没停,嘴一路往下啃,似乎还想往我命根子去。
这我哪里遭得住啊?我屈服了,嘴里乱道歉。
好老公好哥哥都出来了。
该不可以就不可以,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见状他好歹跳过二两君啃了一遍,上衣脱了地上一甩,还是能拍平面照的好身材。行,他可以,他很强,他不用锻炼。大明星走到主卧门边,手握着门把手,说:“你滚蛋,我不想看到你。”
说完咣当就把门砸上了。
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吗?
我前妻都没把我从自己家里赶出去呢!
算了。
我诺诺捡起衣服,嘀咕,他有病,不跟他计较。
反正,我总有地方回去。
我回去了。
死面瘫的房子。
我洗了个澡然后裸着上身坐在客厅打游戏,感觉有点饿就点了份水果捞。
外卖来得很快,一般买卖小哥都是又凶猛又急躁地拍门,这次这个还光顾了一下经常被忽略掉的做工精巧的小门铃。
我决定给这个小哥多写几句好评。
我暂停了游戏。因为最近有锻炼,小肚子上有点虚的软肉压实,之前的裤子有些松松垮垮,我洗完澡直接空档,反正就是门一开一关的事儿,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我打开门。
不是我的水果捞。
是我母上大人。
她见到我显然是震惊的。我身上带着大明星留下来的新鲜的吻痕,这些痕迹中还的的确确夹杂着由死面瘫留下的未褪的欢爱痕迹。
都不用她开口,我都知道她想问我我为什么会一身情欲出现在她老公的房子里。
我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不怕她了。
“糟糕,”我提了提裤子,“被你抓到了。”
我看着她手攥紧,又松开,显然等我给她个解释。
“我离婚了,”这句是真的,“孟哥把这边借我住了,我不想回家,看着糟心。”
我也没管她,往里走,想想主卧的床还没收拾,死面瘫又是极其极其好整洁的人,我补充:“孟哥人好,还把主卧让给我了。”
我极其理直气壮地坐回到沙发上,仿佛看不到她铁青的脸色。
她的眼睛往我上身走了一圈,又走了一圈。
我继续不要脸,我问:“妈,你盯着我干嘛?”
不说谎,这句回敬给她我还挺爽的。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没有,”我拿起手柄,“我以为是外卖来了,要知道是你我肯定披个外套……披个毛巾。”
我拽起了刚刚放在一边的浴巾,朝母上大人挥了挥,搭肚子上。
“是外卖你就能这个样子见人吗?”
我眨眨眼,自视一番,反问:“怎么了?我觉得我挺性感的。”
她气得说不出话,我帮帮她:“刚刚那个谁也觉得我挺性感的。”
我回想了一下大明星的艺名,硬是没想起来。
“我又没招妓,”我直接又打开游戏,胡扯,“孟哥说了不让往房子里带人,我又没在他家乱搞……不对……”
我一直在他家和他乱搞。
“……孟哥好像也没说不能带人。”
门铃又响了,这次应该真是外卖,我想起身,我妈却先动作了,她转身去应门,我在后面嬉皮笑脸:“谢谢妈!”
水果捞被我妈摔桌子上了。
多可怜一水果捞啊。
她努力冷静了一下,问:“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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