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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揣球死遁后渣攻他火葬场了(近代现代)——日暮为安

时间:2023-05-27 11:27:14  作者:日暮为安
  从昨天起谢蜩鸣便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甚至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
  傅季秋从未有过这样束手无策的局面,像变态一样把人困在这里,甚至连门都不敢打开,生怕一眨眼谢蜩鸣就会离开这里,再不见踪迹。
  可是为什么呢?
  傅季秋站在门口向里看去,隔着房门什么也看不见,就像他和谢蜩鸣混沌不明的感情。
  他不明白谢蜩鸣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就像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容忍谢蜩鸣进入到自己的世界里。
  正如谢蜩鸣所言,不过是一个情人而已。
  傅季秋在卧室门口一直站到半夜,依旧什么也没想清。
  直到外面早已一片昏暗,别墅里也是一片寂静。
  他抖了抖手指,按灭指尖的香烟,本想回去,然而一抬步,却还是鬼使神差地重新回到谢蜩鸣的房间里。
  借着门口处的月光,傅季秋勉强能看清屋内的场景。
  他拿上来的晚饭依旧一口未动,谢蜩鸣侧卧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只是眉心依旧微微皱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开心。
  傅季秋伸出手指想要把他的眉头抚平,然而刚伸出手却又怕惊醒了他,因此右手在空中停了半天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夜色更深。
  傅季秋在床边坐下,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谢蜩鸣时的场景。
  他会和谢蜩鸣睡,完全是一时兴起。
  凌随结婚那天,他随便找了个酒吧从早坐到晚,面前的酒瓶排了一片。
  可是奈何从小练下的酒量太好,哪怕喝了这么多酒,也没有什么醉意。
  就在他快靠喝酒喝饱的时候,一直给他倒酒的服务生突然把手中的酒放下,小声劝道:“傅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傅季秋抬头,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然后看到了一个穿着酒吧制服的少年。
  少年的个子很高,但极瘦,原本就修身的黑马甲和白衬衫穿在他身上还是大了一截。
  又黑又软的头发乖巧地贴在头上,往下一张白白净净的脸。
  很干净清爽的少年。
  傅季秋对他有印象,从他踏进这个酒吧起,少年的目光就没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但少年抬眸的时候,他却第一次动了心。
  少年的神情很像凌随。
  -
  后面的事情似乎自然而然。
  他借着酒意试探了一句,“别走。”
  少年就真得这么留了下来,这反而让傅季秋难得生出几分无措来。
  少年给他喂了醒酒的药,便自己乖巧地去了浴室。
  傅季秋则穿着浴袍站在窗边,没忍住又点了一只烟。
  烟头处猩红的点忽闪忽灭,映在面前的玻璃窗前。
  烟丝和火勾缠,生出袅袅的烟,又很快窗外的风吹散。
  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一夜情而已,傅季秋想。
  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玩过,并不稀奇。
  只是这些年他的心都被另一个人占满。
  他希望的感情是干干净净的,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可是那人却用实际行动证明,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从未属于过自己。
  他是什么?一个笑话而已。
  不远处的卫生间里的“哗哗”声停了下来。
  傅季秋将还未抽尽的烟按灭在手心,头脑中残存的酒意让他昏沉,手中的疼痛却又让他清醒。
  交织的情绪让他开始烦躁,他走过去喝了杯冰水,试图让自己冷静。
  “啪嗒”
  卫生间的门传来一声轻响。
  “洗完了。”傅季秋握着残存着凉意的空杯转过身来。
  面前的少年还穿着刚才的工作服,只是没穿外面的黑马甲,上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
  身上没擦净的水渍浸得滴滴点点,露出暧昧又诱人的曲线。
  吹得半干的头发紧紧湿答答地垂下,贴在白净得脸上,显得原本就不大的年纪又小了几岁。
  傅季秋沉吟片刻,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少年连忙说道,“我今年21岁,我带了身份证,可以给您看。”
  傅季秋被他一句话逗乐,原本轻皱着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
  酒店的灯光昏黄而又温暖,落在少年的身上,像油画一样流动着淡淡的色彩。
  少年依旧紧张,却还是咬着嘴唇逼着他看向自己。
  眼中水光盈盈,盛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傅季秋没看他,只是淡淡地又说了一回,“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然而少年反应得却极快,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反悔。”
  傅季秋看着少年献祭一般的姿态,已经消退的酒意似乎重新涌了上来。
  于是他冲不远处的少年说了一句,“过来。”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目的
  傅季秋还记得对谢蜩鸣身体的第一印象。
  瘦。
  仿佛只是在骨架上贴着一层薄薄的皮,解开衣服后,肋骨和筋脉根根分明。
  “怎么这么瘦?”
  傅季秋抬手,轻轻抚过他的身体。
  身下的少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战栗,气息渐渐不稳,手指将床单撤出凌乱的褶皱,头几乎要埋进枕头里。
  但闻言还是轻咬着嘴唇扭过头来,垂眸不敢看他,脸上带着赧然的羞意,低低回了句,“抱歉。”
  然后抬手关了一旁的台灯,将头抵在他的胸前。
  体内有什么涌起,傅季秋想那大抵是迟来的酒意,在他体内氤氲了许久,终于上了头。
  于是借着这清清浅浅的酒意,搅弄了一夜风雨。
  傅季秋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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