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岁和将注射器收回袖口的同时伸手搂住了要滑落的人,笑道:“阿晚,仪式还没结束呢。”
药剂扩散的非常迅速,纪宴晚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她就这样被傅岁和重新搀扶回了台上。
刚刚的那一步仿佛只是新人交换了一下站位而已。
戒指花童迅速上台,为二人递上指环。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光晕,戒环交换后只剩下最后一步交杯酒。
早在上台前,服务生就按照纪明陶的吩咐把杯子里的酒给换成了兑了药的水。
察觉到不对的傅岁和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就咽下了‘交杯酒’。
牧师虔诚地念完誓词,宣布二位新人礼成后便下了台。
就在台下爆发雷鸣般的掌声时,下了台的二人也双双脱力瘫软在了椅背上。
察觉到不对的人纷纷回头,看向主桌。
端坐在桌前纪禾颂看着瘫倒的二人,皱了皱眉解释道:“二位新人不胜酒力,怕是只能失陪一步去休息了。”
而被扶起来的纪宴晚还是无法回神,看着同样被扶起来的人,表情里满是错愕。
同样懵掉的还有系统。
【叮——任务失败,但此次失败因不可抗力因素所至,故不做惩罚。】
【仅清空宿主奖金池。】
纪宴晚:?
第29章
纪禾颂开口, 宾客们都无人敢说什么。
‘不胜酒力’的新人俩就这样被抬进了休息室。
这可累坏了柏厘,眼前的两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不胜酒力,一整个就是失去全力。
等手脚并用地把傅岁和也挪到了沙发上时, 硬生生把柏厘热出了一身汗。
看着躺在沙发上转眼珠的小两口, 柏厘叹了口气走出去了。
走之前还把门关上了。
休息室的隔音很强, 随着门锁落下, 室内静到落针可闻。
纪宴晚喝了自己准备的药又被傅岁和给打了一针,现在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哪都动不了了。
就在纪宴晚干瞪眼的时候,柏厘又回来了。
“柏厘——”纪宴晚艰难地出声呼喊着:“帮我——转转头。”
柏厘看了眼手里正拖着的人, 又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纪宴晚, 无奈只能去帮她转。
“不是——转到那边——。”纪宴晚哎呦哎呦地把声调拉很长。
柏厘虽然无语, 但还是照做了。
转过脸的纪宴晚看着自己对面沙发上的人, 正直挺挺地躺着,一双眼睛也在转悠个不停。
没等她们开口,柏厘很自觉地过去把傅岁和的脸也转了过来。
二人对上视线,在同样麻药的作用下, 二人的手背和脚背都朝下绷得直直的, 像极了鬼片里的‘僵尸’。
纪宴晚想起这个好像是药的副作用, 忍不住:“哈——哈哈——。”
而她被傅岁和打的那管显然也是麻药,现在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所以动嘴时显得像慢动作的树懒。
傅岁和倒是好些,她哼了声说:“你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笑!”
纪宴晚最后一个哈字还没哈完, 倔强地张着嘴笑完了才说:“哈——我——就——笑。”
“好吵好吵!”傅岁和把眼珠给挪开, 喊道:“柏厘小姐, 请帮我把头挪回去,我不要看见她。”
纪宴晚忙说:“不——不——行。”
傅岁和说:“那你别笑了。”
“不——我——就——笑——哈——哈。”
而正哼哧哼哧把程祈拖到角落踹了一脚的柏厘无奈地叹了口气, 二小姐叫她弄程祈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还要听这两个小学生斗嘴。
这一拖拽,程祈悠悠转醒,揉着脑袋说:“这是哪?”
见人醒了,柏厘抿着唇果断一个手刀劈下,才醒的人这会子又昏过去了。
躺在沙发上的两‘僵尸’眨巴眨巴眼睛看完全程,一时之间都沉默了。
柏厘抬起头,眼神里已经动了杀意,她问:“要弄谁的头?”
傅岁和咽了咽口水,纪宴晚也咽了咽口水。
“不用了。”
“不——用——了。”
柏厘点了点头,双手插进程祈的腋下,又把人连拖带拽地弄了出去。
她的动作迅速又利索,厚绒绒的地毯上并没有留下痕迹。
门随着她出去的动作又关上了,沙发上躺在一起的‘僵尸’面面厮觑,也不敢吵架了。
傅岁和先一步问:“你为什么要下药?”
纪宴晚也问:“你——为——什——么——也——给——我——打——针——。”
她的声调实在是拖太长了,傅岁和皱了皱眉,知道自己选的药效威力是最强的,但是现在却有点后悔了,拉长声调的话就像是指甲钝钝划过黑板一样,难受极了。
傅岁和皱眉凶道:“你不许再说话了!我说你点头或摇头。”
纪宴晚眨了眨眼,开口说:“不——行。”
“你信不信我揍你。”傅岁和懒得再演什么温柔女友。
今天的场合她也是需要去社交的,纪宴晚那个时候喂过来的水她知道有问题,所以擦嘴的时候吐帕子里了。
只是没想到纪宴晚还留了一手,她本来的计划是把纪宴晚放倒抬进来。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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