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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也不想入魔(穿越重生)——临轩笑

时间:2023-05-27 11:33:28  作者:临轩笑
  至于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以晏星河的妥协为结束——瑶华以指为梳给他束了个干脆利落的马尾,看着倒是和未病时无甚区别了。后面瑶华似乎是有什么事儿要忙,于是乎与晏星河道了别,临走前还有些恋恋不舍地抱了抱他,晏星河还笑吟吟地摸了摸瑶华的脑袋,当真是好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
  余清衡撑着脸看着这幕无声戏剧从开场到结束,心里一时酸软郁闷,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滋味,也许是他一生要强,上一世他不管不看,自然不知道,而重生后总被人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比了下去,多少会觉着不爽吧。
  余清衡如此想着,又见晏星河在庭院里站了会儿,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是不知该去做甚了。他在庭院里走了几圈,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将那窗台上的灵草搬到了庭院的小桌上看。他灵力恢复得不大好,尽管已经多加注意,又增添进补,但现在却还是连给这株灵草滋养的份都没有。
  晏星河坐在石凳上,看着已经日渐枯竭的灵草止不住地叹。他不好意思向师尊开口,更不想让师尊知道自己连这点儿事都处理不好。于是他只能用手指轻轻地蹭了蹭灵草有些萎缩了的叶子,小声地跟它说希望它能够再撑几天,等自己恢复了灵力就能好好补偿它了。不知道是这株灵草真的听到了还是机缘巧合,它竟真的抖了抖枝叶,像是在回答晏星河一般。
  晏星河心里刚觉得开心,一只素白纤细的手便伸了过来,以指轻触灵草枝叶,将纯净强大的灵力注入进去,只不过片刻,刚刚还瞧上去萎靡不振的灵草很快就抖擞精神,恢复了原先的生机与活力。
  晏星河顺着那只手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张沉静优雅的面容。
  “啊……”晏星河小小地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缓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他,“师尊怎么出来了?”
  余清衡则淡淡道:“出来看看。”
  晏星河听他如此说,便也不再想探究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只是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面前的景色,偶尔回头去看看余清衡,似是想确定他是否还在。
  但余清衡知道的,就算他当着晏星河的面走了,这小家伙也不会多一句挽留。
  四年悄无声息地过去,他的小徒弟也在岁月流逝中悄无声息地长大了。
  余清衡垂眼看着晏星河束得整齐的发,又状似无意地说了句“梳得不错”,最后在晏星河怔愣的目光中伸手拨了拨面前灵草的叶片,让晏星河无需太过在意这灵草,纵使珍惜,但也万万没有透支灵力滋养其的道理。也不知这灵草是否也听懂了余清衡的话,竟耷拉下了叶片,像极了普通人垂头丧气时的模样。
  余清衡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也正如他来时般无声无息,好似他出来也不过是为了对晏星河说上这么一席话。
  晏星河将目光从灵草挪到余清衡的背景上,他默默地看着,看着余清衡那修长素净的背影渐行渐远,最后走入小屋,完全消失在他的面前。
  晏星河轻轻地笑了笑。
  但其实他也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而已。
  第二日,晏星河起了个早,等他拾掇好去往余清衡的小屋时,余清衡才刚睡醒,身上带着些平稳睡眠后的餍足,甚至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温和近人的气息。晏星河见状,倒是想开口问问自家师尊是否做了什么好梦,但转念一想,为何睡得好就是要做了好梦呢?有时一夜无梦,亦是一种幸福。
  所以晏星河什么都没问,余清衡却在晏星河帮他整理好之后将人拉了过来坐到小榻上,又将人已经束好的发拆了,自己兴致勃勃地动起了手。
  晏星河坐在小榻上时整个人都还有些走神,但当余清衡开始拆他头发时,他便回了神,而后十分意外地抬了抬手,挡了余清衡的动作,顶着余清衡不满的目光硬着头皮发问:“师尊……您这是做什么呢?”
  余清衡用一种“这你都不明白”的眼神看着他,后道:“不过是给你束发而已。”
  晏星河闻言更是难以置信,从余清衡的手里拿回自己的发带,又想要起身退开,可惜被余清衡按住肩膀施了巧劲,却是动也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坐在原地。晏星河还试图跟余清衡讲道理:“师尊,弟子的手已经全好了,这点小事就不必麻烦师尊了!”说着,他还伸出自己的手在余清衡的面前展示了一下,以表明自己所说句句属实。
  不过很明显,问题所在根本不在于此,余清衡也只是单纯地来了兴致,想要如此做罢了。只要余清衡想做的,晏星河的反抗往往都显得如此微小无力。在余清衡的灼灼目光下,晏星河最终还是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压着狂跳的内心乖乖坐好,感受着余清衡的指将发丝逐渐拢起的微妙感觉。
  二人之间气氛奇怪,总有种欲语还休的感觉。
  余清衡见晏星河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只耳畔有些许显而易见的红,透露着他的内心也并非如他表现得那般毫无波澜。余清衡又想起昨日的话本,里面的晏星河对着谢江秋一字一句、口口声声地说喜欢他,可是在他面前,却是半点喜欢也不肯露,乃至于无邪峰师徒共处七十余载,他到死之前也仍不知这小徒弟的真正心思。那么这一世,是否又仍是如此?
  于是余清衡道:“你我二人又不是外人,现如今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前几日不是吃我做的玉米饺子也吃得心安理得么?怎么现在倒觉得麻烦我了?嗯?”他句句属实,听上去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晏星河也实在无法反驳,只得沉默着将脑袋埋得更低,耳畔更红,心里却指望着余清衡目不能视,不能瞧见他在他面前的窘迫。
  他心里想,他前几日大许是真的昏了头,就凭着大病初愈,凭着多年不见的思念,就敢做出诸多僭越之事,若时光能够重来,他也是真想给自己两拳好清醒清醒。不过覆水难收,时光也再难重来,他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余清衡刻意的调笑与逗弄,心里默默指望着余清衡能快点儿玩完放他走。
  但余清衡只是轻笑,手上动作极缓极慢,纤细好看的指像是温泉水一般顺着他的脸颊与脖颈,所过之处皆引起晏星河的一阵战栗,最后惹得晏星河涨红着脸握住余清衡的手腕,连拢好的头发也散了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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