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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欢几何(古代架空)——沐旖乘舟

时间:2023-05-28 09:17:51  作者:沐旖乘舟
  邱衡的安抚卓有成效,邱渊渐渐平复了情绪,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接你和二哥住几天,好吗?”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邱渊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忙不迭地连说几声好,生怕二哥反悔了似的。
  邱渊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花,怜惜地揉了揉他的小脸蛋,嘱咐老管家收拾几件厚衣物,转头又去逗弄正绞着手指玩的邱渊。
  到底不在是八九岁的小孩童,缓过神来,哭鼻子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爬上邱渊的心头。
  老管家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东西,小包裹塞得鼓鼓囊囊,和衣物一同装着的还有作为长辈对小辈邱小少爷的浓浓的关怀与牵挂。
  邱渊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年事已高的老管家,一步三回头,小手紧紧攥着二哥的衣角,跟着邱衡上了马车。
  三个人排排坐在马车里,邱渊挨着他的二哥,系风坐在二人的对面。
  系风不太擅长应该对小孩子,面上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的样子颇有几分唬人的味道。
  邱衡跷着二郎腿,不禁打趣,“我现在有两条小尾巴了。”
  闻言,“小尾巴”一号系风抬眼看了看“小尾巴”二号邱渊。后者明显一怔,抿了抿唇,一边偷偷摸摸地打量着对面的小暗卫,一边吃味地将邱衡的胳膊又往怀里抱了抱。
  系风挠了挠后脑勺,朝他腼腆一笑。
  邱衡将两个“小尾巴”的互动尽收眼底,他没打算为谁帮腔,哼着小曲儿,心头积压着的分量轻了,整个人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
  趁天色还早,当了这么久的甩手掌柜邱某人难得良心发现想去临玉楼里瞧瞧。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带着邱渊去青楼,于情于理作为二哥的他都说不过去。
  若非要较真的话,其实邱渊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邱衡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博览众多的春宫图了,并且很有远见,偷偷藏着钱,将临玉楼在心里描摹出了一个雏形。
  邱衡的视线落在了身旁正襟危坐的小弟身上,一副青涩懵懂、未知人事的模样,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这样算好还是不好。
  权衡之下,几人还是没去临玉楼,邱衡带着两个“小尾巴”在街上逛了逛。邱渊要了两串糖葫芦,又央着邱衡给他买了一笼蛐蛐,他心满意足地咬着山楂,真正地放松下来,显露出小孩子心性。
  系风中途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手里拎着纸包得整整齐齐的芝麻糖,分给了邱渊一小块儿。邱渊悄悄看了一眼二哥的脸色,欢快地受下了。
  系风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芝麻糖收起来,一口也没舍得吃。
  黄昏拖着三人长长的影子,周身环着暧昧又温柔的光。
  *
  陆鸷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他满脸疲惫,眉间隆起的山峰像是怎么也抚不平。
  老管家忙叫后厨又重新热了热饭,陆鸷面对满桌佳肴,丝毫提不起胃口,往嘴里胡乱扒了几口汤菜,算是将晚饭糊弄过去了。
  “邱衡回来了吗?”
  老管家看了看陆鸷,欲言又止,却点还是了点头,“邱公子一早就回来了,也用过晚膳了。”
  陆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邱衡的名字像是一剂良药,能让他从糟心又繁琐的事物中解救出来。他活动了下筋骨,整个人像是又注入了活力,走向卧房的脚步都轻快些许。
  卧房是暗的,没有点灯,若非走廊亮着的灯笼,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陆鸷迟疑顿住脚四下张望,抬手正欲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走廊尽头的房门推开了。
  陆鸷侧目,好巧不巧撞进了一双含笑美眸,守株待兔般,像是等候多时了。
  邱衡穿着雪白的中衣,头发半湿披在肩上,面上还沾着水珠,动人心魄的美,可惜脸上带着的却是心虚又讨好的笑。
  陆鸷的目光下移,落在那轻启的红唇上。
  “殿下,回来了…”
  男人敷衍地点了点头,他抱臂将邱衡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探究的表情,给足时间要听人解释。
  按常理讲,开口就叫了“殿下”,许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邱衡吞了吞口水,也察觉到陆鸷今日的兴致不高,葱白的手指绞在一起,是底气不足的犹豫。
  “渊儿认生,我怕他晚上睡不好觉…”
  陆鸷抿唇,想要消融的冰山又气温骤降。
  还未追声,邱衡的身后就探出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说是陌生倒也不尽然,还是见过几次面的。邱渊躲在二哥身后,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怯怯地向陆鸷问好,“见过王爷…”
  邱渊长相随邱母,也生得一副好皮囊,和邱衡长得很像,可气质却是差之千里。陆鸷定定地看着他,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年少时的邱衡,应是明眸皓齿的意气风发,褪去稚气的面庞,只是不会这般唯唯诺诺。
  “嗯。”
  陆鸷不冷不热地应声,再如何,堂堂靖南王也不会和一个小孩童置气。
  顾忌着邱渊在场,他不好发作,藏在袖子中的拳头握了又握,才忍住没有向邱衡甩一记眼刀子。
  “知道了,早点休息。”男人木着脸撂下话,口吻算不上温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陆鸷收起贪恋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进了主卧。他听到邱渊小声问王爷是不是生气了,邱衡自是不会对小孩子讲出实话,温声安抚了几句,哄得人甜甜地笑。
  陆鸷想,他应该不是生气,而是小气与失落。他在桌前坐了许久,烛火映着眼,喝了几盅茶水,这才闷闷不乐地叫下人抬浴桶,准备沐浴更衣。
  热气熏红的他的脸,也抽走了他的笔直的脊背。
  不知不觉,陆鸷已经在浴桶里坐上了小半个钟头,眼皮打架,已经有些困了。热水解乏,洗去了他白日的劳累,剥离了他清醒的意识。
  室内安静,耳边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
  陆鸷猛地栽了一下,心一紧,把他从虚梦中拽了回来。他揉了揉了酸痛的脖颈,抽过屏风上耷着浴巾,草草地胡乱擦拭,就披着外衣走近案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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