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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GL百合)——梦与舟同

时间:2023-05-29 09:18:11  作者:梦与舟同

 冒犯

作者:梦与舟同
简介:
全文已完结,下一本开青梅死对头文学,另有仙侠大女主预收,移步专栏收藏哦。 ——— 周烟浅在她二十九这一年,逃离都市,挣脱社畜命运,在老家盘下了一间杂货店。 还一眼看上了来给她送货的俊俏司机。 女司机叫连晚,住在杂货店楼上。年纪不大,人长得好看,就是老冷着一张脸,做派也挺酷,回话都是一两声。周烟浅有次靠得近了点,她还后退半步,像是受不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吊带小背心似的。 啧。周烟浅不满意地支着下巴想,就这么怕她吗? 没成想下一秒,连晚卸完货,进屋喝水,一眼瞟见周烟浅穿得清凉,脸霎时红到耳根。背转身去杵在原地,连回头都不敢。 再后来,连晚车停杂货店前头,一夜都没走。 22x29 一些时光缓慢四季分明的小镇文学 纯情酷盖货车司机x潇洒风情美艳老板娘 1.可能是隔日更,但因三次元忙无法保证稳定更新,本文不入V,养肥即可,追连载慎重。 2.预收在专栏,每一个都会写,没写的就是晋江不让写,欢迎入股。 下一本还没想好写什么,待定。
 
第1章 chapter 1
  盛夏的午后,热得好似蒸笼,大街上空无一人。平川镇的常驻人口大部分是老人和小孩,这个点都在家睡午觉。
  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连晚把车开回车场。
  眼看着道路空旷,连晚踩了一脚油门,眼睛警惕地注视前方。厢式货车加速着越过减速带,上下颠簸起来,好在她现在是送完货放空回车场,不怕车厢里有货被颠散。但驾驶室里挂着的平安结也随着车身的震动摇摇晃晃,不时打到她的头。
  连晚伸出手,轻飘飘地拂了一下,没拂开。
  又伸一下,这次落空了,只拨开了一片空气。
  下一秒平安结又晃回来,啪一下打在她的脑袋上。
  说烦也不烦,打在头上也不痛,只是连晚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恰如走进避不开理不清的一片迷雾,对着空气挥拳头,一方面是不合心意,另一方面是无所适从,不管是人和事。
  连晚踩了刹车,略略降低车速,把那个平安结一把从脑袋边扯了下来,扔到了堆满杂物的副驾驶座上。
  货车仍在行驶,连晚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视线里空荡荡的街面,皱了一点眉头,在午间的阳光下显出无可挑剔的骨相来。
  连晚有一副好相貌。平川镇的人大大小小的都知道这一点。这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平川镇很小,站到天台上一眼就能望到头的那种小,也不是什么依山傍水的小镇,它的一切就像它的名字所形容的那样,也正如无数个被时代的洪流所遗忘的小镇那样,没有日新月异的建筑,只有遮天的树木,并不宽阔的长街,和一点点被拉长了,默数的时间。
  在这样一个小镇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就像是你探一探头,连伸长耳朵都不用,就能知道东家今天早上吃了什么,西家的夫妻昨晚说些什么话。
  更何况,连晚从小就在平川镇上长大,哪儿也没去。大家一开始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孩存在,是因为城西的那场大火,她作为两个遇难者唯一的女儿,被奶奶牵着手站在白事长队的前头。
  苍白瘦高的女孩,有一双看人时极沉静的眼睛。虽然不爱说话,但大家还是对她很宽容,多多少少都抱有一种怜爱的态度。
  至于这种态度是不是居高临下的,就因人而异了。
  人对待他人的苦痛,总免不了要跟自己的生活相比,似乎从苦痛中比出自己的一点好来,也是人生的教条之一。
  所以,在众人的宽容里,失孤小孩成长的道路并不顺遂。沉默寡言的性格,同学和老师似有若无打量的目光,祖孙俩艰难的生活,直到高考前夕奶奶的去世,像是彻底把连晚的青春画了个句号。
  连晚没有考上大学。
  这镇上多的是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的人,可只有她好像天生就跟别人不一样,越长越好看得出挑不说,心气也高。镇上的活计不多,年轻人甘心干的也少,连晚没上大学的同学里,只有她没嫁人也没进厂,先是跟着师傅学开三轮,给饲料厂送饲料,后来不知道怎么考了货车的驾驶证,进了镇上的车队。从此算是走上了正途。随着连晚开上货车,开始在街头巷尾拉货送货,街坊邻居就彻底不拿她当小孩看了。
  毕竟那股子从驾驶座上跳下来的劲儿,任谁看见也要赞一声潇洒。
  你长成大人了。你家里人要是知道,也能安心了。
  他们这么说。
  这种话连晚听在耳朵里,觉得没意思,像是那种对着空气挥拳头的感觉又来了。
  她于是以一贯的沉默相对,冷着脸,很没有人情世故地点一点头。
  还是不爱说话。人们这么想。然后依旧是宽容地体谅了她。
  货车在路上行驶,从降了一半的车窗吹进来些似有若无的热风,吹得人昏昏欲睡,扯掉平安结,眼看四下无人,连晚把油门又踩深了一点,想着快些回家睡午觉。
  浅蓝色的厢式货车很快就拐进一条小道。
  大夏天的中午,车场是露天的,待久一点就是一身汗。说是车场,其实就是一片清了杂草的荒地,镇上除了汽车之外的机动车大多都停在这里。开到熟悉的位置,车队的车已经停得零零散散。连晚熟练地倒车,拉手刹,拧钥匙,擦拭过一遍仪表盘,再拉开车门跳下来,在车把手上摔摔毛巾,动作间很有些利落的美感。
  不远处有相熟的司机也停车出来,见着她,吹过来一声长哨,还有一声招呼:
  小连,晚上没活,喝酒去啊!
  连晚抬眼望过去,看见是常一起跑车的熟人,嘴角便封冻似的勾了一下,但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挥了下手,就转身走远了。
  从车场那条小道走出来,再拐进一条长街,就走入一片隐天蔽日的绿荫里,这一片都是老式居民区,院里堆着杂物,褪色的红砖墙,爬山虎耀武扬威,晾衣绳上挂着密匝匝的衣服,阳台铁栏杆上绑着往上攀的花藤,像是捆住了一片春天。
  连晚没撑伞,脸上撒了些斑驳的碎光,明暗交织,衬得她的五官越发立体。
  连晚的这处住处是奶奶留下来的房子,可以追溯到大几十年前单位分配下来的产权房。那时候平川镇还欣欣向荣,还有大型的工厂,隶属于国字号的企业,年轻人们以在里头工作为荣。高耸入云的烟囱是这镇上最醒目的标志物,浓烈的黑烟从镇上的一角升腾向蓝色的天,穿着灰蓝色工装的工人们,在下班之后潮水般地涌入居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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