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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禁止相亲相爱(穿越重生)——绘花捡糖

时间:2023-05-29 09:19:47  作者:绘花捡糖
  谢兰辞瞥了一眼紧盯着他两的缪玉,启唇用对面之人听不到的气音回复楚骁:“我并无此意。”
  楚骁靠得很近,他的呼吸打在谢兰辞耳廓,谢兰辞察觉到一丝痒意,不自觉的往旁边偏了偏。
  这一幕落缪玉眼中,却是两人虽不是那种关系,但又分外亲密。
  本来只有她与谢兰辞的促膝长谈,现在楚骁硬挤进来,多了个人坐在她和谢兰辞中间,自己反而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缪玉觉得没意思,她站起身对谢兰辞道:“通商一事下次再谈,天色已晚,我还是先回宫里,免得跟我一起来大梁的人担心。”
  谢兰辞道:“那我送郡主回宫。”
  缪玉刚想点头,谁知楚骁立马跟着站起来,热情道:“我也一起送送郡主。”
  缪玉上扬的嘴角沉下来,“不必了,我的护卫就等在楼下,他们会把我安全送回皇宫。”
  缪玉看楚骁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顺眼极了,所以她干脆拒绝了谢兰辞送她,反正她和谢兰辞独处的机会有的是。
  谢兰辞还是把缪玉送到了茶楼门口,离国随行的人带着轿子等在外面。楚骁好整以暇和谢兰辞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缪玉一步三回头迟迟不愿离去。
  楚骁啧了一声,催促道:“我说,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啊,我和谢大人还有要事相商。”说完,他还相当暧昧地看向谢兰辞。
  缪玉自然楚骁的话被刺激到,想她堂堂离国郡主,还没有被人如此不客气对待过,就算是大梁陛下,都得敬她三分,这个楚骁,真是活腻了。
  谢兰辞是她三年前就先看上的,竟然敢来抢,向来都是她缪玉抢别人,她绝不允许有人从她手里抢走可以属于她的东西。
  高高在上的离国郡主转过身愤而瞪向楚骁,眼中浮现出被冒犯的恨意,旁边的离国护卫也将手慢慢按上了刀鞘。
 
 
第26章 
  楚骁自然察觉到了气氛的骤然变化,他并不理会杀气腾腾的缪玉,而是侧头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求助谢兰辞,谢兰辞却只是朝他浅笑了下,并不打算从中调和,一副势必要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真是无情,”楚骁苦着脸对谢兰辞道。
  谢兰辞笑意更甚,“原来楚将军也有搞不定的人,以己度人,望楚将军往后规规矩矩,不要再顽劣了。”
  楚骁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在谢兰辞眼里,他之前做的那些针对谢兰辞的事,说的那些挑衅话,谢兰辞只是当他是小孩子顽皮打闹。
  楚骁不禁冷笑,他现在的身体虽然年轻几岁,可他的灵魂却比上辈子早早去世的谢兰辞多活了很多年,谢兰辞未免太看轻了他。
  从谢兰辞灌他毒酒那天起,他们的师徒关系就了断了,都不是他老师了,还妄图教诲他,看来还是他之前心慈手软做的不够过分啊。
  楚骁丝毫不顾及身后缪玉的愤怒目光,低头对谢兰辞道:“我指的是,你对她真是无情。”
  谢兰辞一顿,来不及反应,就看到楚骁掉转方向往缪玉面前走去。他手无寸铁一步步逼近缪玉,完全不在意那些个手握兵器的离国侍卫。
  楚骁周身散发出阴寒的气息,衣袖外的手五指张开,手腕青筋暴起。
  缪玉触不及防对上楚骁的眼睛,那深邃瞳孔死死盯着他,阴骛又偏执,整个人像是邪魔上身,恐怖如斯,充满压迫感。
  缪玉后退一步,心底莫名胆寒,她不禁想起战场上杀红了眼的人,眼神便是如此,带着不屑一顾的冰冷杀意,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楚骁这个反常样子,谢兰辞突然回忆起那天在临安客栈和徐炎的人厮杀的他,楚骁说没有谁能伤他一分,谁也不行。
  想到这儿,谢兰辞心里慌了一瞬,缪玉毕竟是离国郡主,她若是在大梁有所闪失,离王必会以此为借口举兵北上侵犯大梁。
  谢兰辞上前抓住楚骁的手臂,严厉制止道:“楚骁,不要耽误郡主回宫!”
  楚骁停住动作,他回头对上谢兰辞,眼神狠辣,“谢兰辞,你真以为我是那顽劣小孩儿,很好欺负?”
  “我没有,在谢某心中,楚将军乃大丈夫。”谢兰辞顺承着他,眼下楚骁的精神明显就是不稳定,谢兰辞觉得还是不要和他又添新争执的好。
  “送郡主回宫,”谢兰辞抓住楚骁的手不放,对离国侍卫道。
  缪玉方才盛气凌人的气焰已经消失,她担忧的看向谢兰辞,担心楚骁会伤害谢兰辞,谢兰辞对她摇摇头,让她不要管这些。
  缪玉转身进了轿子,等离国的人侧底离开了茶楼,谢兰辞才松开抓住楚骁的手。
  谢兰辞头疼不已,看着楚骁低声喃喃道:“真是个疯子。”
  谢兰辞的话落入楚骁耳中,他不怒反笑承认道:“是,我就是疯子。”
  他身体里的毒,一直都在摧残着他的精神状态,折磨他痛不欲生,他感觉自己有一天,可能真的会疯掉,不过在此之前,他会拉着谢兰辞和李舒珩一起下地狱。
  两人回府有一段是同路,遂边走边谈。
  谢兰辞告诫楚骁:“楚将军,通商一事对大梁非常重要,希望你能分出轻重,不要任性。”
  楚骁理了理被谢兰辞拉过的衣袖,讽刺道:“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你还温言细语,还真是好脾气。”
  谢兰辞顿住脚步,楚骁的话说进了他的心里,这些年,他确实是太温和了点,可他能怎么办呢?他背负着那么大个担子,还有父亲亲手交到他手上的谢家。
  他从小受到的教诲,便是作为谢家培养的新家主要处事从容不惊,要顾全大局,要将自身情绪想法放在最后。
  幼时身旁的先生和长辈,无时无刻不在耳提面命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偌大的书房,只允许放下经义策论,家国天下,不能有话本杂谈,不能有一丁点杂念。
  这一切的一切,像一个沉重的枷锁,牢牢捆住了他两辈子。他又能如何呢,又可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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