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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夜色(近代现代)——小白不高冷

时间:2023-08-20 09:12:49  作者:小白不高冷
 
 
第4章 04
  被称作‘宋总’的男人并未回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沙发前的超高清分辨率巨屏电视,木毅笑认为要是宋总那个劲头再上来一点,他应该会上前把这上万元的东西给砸了,毕竟这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家里已经换过六台电视,七座冰箱,八盏吊灯,以及数不清的椅子和餐桌。
  宋安在‘砸’与‘不砸’间斟酌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扶额深吸了一口气,倒在沙发上,木毅笑见他没有发病的意思,就点点头离开了。宋安对抗暴躁情绪的办法,一是破坏东西,二是强迫自己睡觉。他本来该回房间睡,但楼上有席然的味道,宋安不喜欢生人味,即便是做过爱的,也是陌生人。宋安本就讨厌自己的发情期,为解决发情期而操过的人,更不会喜欢,何况他本猜测席然会死,流了那么多血,居然没死,自己还不能上楼睡觉,只能睡沙发,他更郁闷了。
  席然迷迷糊糊睡到夜深,期间木毅笑又来过一次,给他带了疗伤药和生活用品,药要先放到热水里泡开,水温后再把屁股蹲下去泡,还嘱咐道这药早晚一次,每次十分钟。
  席然对木毅笑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便依言照做,两人在这个房间自带的浴室里给席然泡药。席然作为患者,四肢软趴趴的没有力气,听到木毅笑说上药,他想扶着自己站起来,结果虚晃一枪,狼狈倒地。席然行动不便,木毅笑只能坏人好事做到底,用盆接好热水,倒药,试水温,深棕色的药水在热水里缓缓化开,泛起一股奇异的草药味。木毅笑抱起席然,让他缓缓的坐在装满棕色药水的浴盆里。
  接触水面时,下体被激刺痛不已,比刚才还要痛好几倍!席然痛出生理泪水,眼眶一下湿润,他狠咬牙关,忍住才没叫出声来,模样看着好生可怜。木毅笑见他如此,说忍忍就过去了。
  泡完药之后要上一层药霜,这事席然自己做,拿着棉签刮了一小层药膏,一点点的往小穴上涂,膏体凉凉的,在私密处用棉签轻轻晕开,是那么正儿八经,又带着点说不出的羞耻。
  席然不能穿内裤,只能套上松垮的短裤,但裤子的布料还是会碰到伤处,最好是什么都不穿。于是木毅笑给他拿了一件超大号的男士T恤,席然穿到身上的时候,下摆刚好可以遮住屁股,半遮半掩,两条光溜溜的白腿露在外面,倒有些偷穿男朋友衣服的意味在。
  等到安顿好席然,木毅笑觉得自己这番‘母亲行为’做得仁至义尽,正要离开,席然动手扯了扯木毅笑的衣摆,安静的望着木毅笑,说“我饿了。”
  他确实是饿,饿的前胸贴后背,若不是木毅笑那两杯葡萄糖支撑,他肯定会因为低血糖再度昏过去。这是席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青年伤了喉咙,声音嘶哑,听着有气无力。
  木毅笑觉得席然特别乖。
  长发应该是故意留的,发尾垂到锁骨,乌黑发亮,发软而有光泽。皮肤薄如细瓷,白净,长相属于一般人偏上,乍眼看上去像小姑娘,但又有喉结,骨架也倾向于男性,因为被人欺负狠了,身残志损,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令人随意摆弄。木毅笑本是不波不澜,这下心有恻隐,语气温柔“那你等等,我给你拿点食物。”
  席然点点头。
  几分钟后,席然在床上啃面包。都是包装食物,袋装吐司、真空熟牛肉、牛奶、水,吐司和牛奶都是常见的大牌子,华夏字,让席然肯定了自己还在国内的想法。这些食物都没有经过加工,席然却觉得分外美味,撕着吐司和牛肉一口口往嘴里塞,咀嚼带来的安全感令他感到劫后余生,见木毅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吃东西,席然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问:“木医生,这里是哪里?”
  木毅笑不答。
  席然又问:“木医生,我可以回家吗?”
  木毅笑不假思索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权利,这个问题你只能问这座房子的主人。”
  席然:“这座房子的主人是谁?”
  木毅笑又闭嘴了。
  席然有些急了,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木医生,我是被拐来的,我叫席然,我今年二十岁,我在G美读大二,你可以去查一下,学校都有留档案的!我在回学校的路上坐了黑车,被人迷晕了才到这里来的!我……我被人强奸了!我……我真的很想家!木医生你帮帮我,你跟那个人说一说,让我回去吧!”
  木毅笑同他道歉,缓缓道“对不起……这个地方,从来只有生的人进来,死的人出去。”
  席然瞪大了眼,听到木毅笑的回答后,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灭了,又回到了他刚从这里醒来的那副样子,颓然的垂下头,就连手中的食物,也变得索然寡味。
  ..
  席然在床上躺了三天。
  木毅笑说让他好好休息,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席然睡觉被梦魇拥抱,他从来没有这样频繁的做梦,在噩梦与美梦间来回坠落,有次他梦见自己回家了,跟家里人坐在餐桌上吃饭,那个梦太美了,美好到他流出泪来。可每每醒来,面对的是残躯困境,这里没有人声,没有车声,甚至连虫鸣鸟吟都寥寥无几,寂静冷却了他的热情,他睡得太多,除开给伤处上药的疼痛让他清醒,大多时候他都分不清究竟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在浑噩的三天里,只剩下窗外冰冷的阳光告诉他新一天来临。
  待到能正常下地走路,席然挑了一个午夜,趁着夜深,想离开这里。他不敢白天出门,怕被人发现,尽管他不知道这座豪华的牢狱里有没有其他人。
  夜深,牢狱没开灯。
  可惜一是房子太大,二是夜色太黑,三是初来乍到,席然的夜逃计划在他从大厅到私人泳池往面前的植被林里深入后,迷失了方向,彻底宣告失败。他紧张的心情被迷路迷路再迷路消磨的一点都没了,理想是金蝉脱壳,现实是人在囧途。
  没有照明设备,唯有的光亮便是室外天空中的一轮圆镜似的皓月,夜幕无边,繁星点点,清凉的月光堪堪给眼前的事物都罩上一层薄而淡的纱翼,这里安静的像死去了。
  他没鞋穿,光脚踩在泥土里,因为长时间的步行体力不支,夜视能力骤降,席然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原路返回。
  回到别墅,席然仰头看着满天星空,这里的环境污染程度低,夜晚晴朗的时候,在城市里少见的星子一大簇一大簇的冒出来,满天热闹。
  席然心里隐隐有定论,这是一座巨大的别墅,外围是一层绿化,能在这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划一块地建一座这么大的房子,房子的主人必定不一般,犯罪集团?山林怪物?席然脑内一边胡乱思考,一边在大厅里换了个方向,四周始终静悄悄的,好像家里人都出去了。拉开一扇门,感应灯随着开门在漆黑中亮堂起来,席然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的微微眯眼,伴随着门内的丝丝冷气,这才发现他来到了一个类似储藏室的地方,说是储藏室,不如说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被置办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箱,里面宛如商铺,架上整齐地放着包装食物,角落矗立的两台衣柜般大的冰箱里,全是蔬果和肉。
  这分量,吃一个月都搓搓有余。
  席然看到那些食物包装,饥饿感如潮水翻涌,他咽了口口水,挑了几个即食迫不及待的就地吃了起来,松软的面包、酥脆的饼干、甜腻的巧克力,席然狼吞虎咽的嚼着,不管不顾的往嘴里塞,直到口腔被食物挤的满满当当,他从来没有吃东西那么猛过,牙齿咬碎的零食一次一次的划过舌苔,从食道落到胃的感觉,是那样的踏实。
  “你在做什么。”
  男人低沉、平静的询问声从身后炸开,惊地席然一哽,食物呛到气管,他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完蛋了!
  那男人又说:“转过身来。”
  似大提琴潺潺泄出的音色,字正腔圆,带着一种不能反抗的魔力,席然只能缓缓的转过身去。
  这一眼,席然大惊失色,跌坐在地上。
  这哪里是人!
  只见面前的黑暗中,伫立着一个黑影,虽看不清,但那物的轮廓,绝不是人类所拥有的!一个正常的强壮男性人类的上半身,下半身却是一段带状的圆柱体,这样一看,像是男人依靠着什么东西立了起来,可下一秒再看,更像是......人与什么东西的混合体!而且他实在是太高大了!从这里望去,那人至少两米多的身高!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席然有个很好的优点,他的情绪再如何波动,都不会大叫,被他自己控制着收起来,除非特别强烈。从小便是如此,哭的时候也只会咬着牙小声呜呜的哭。这种优点在恐怖片里,通常能多活几分钟。
  所以他是闭紧了嘴巴,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黑影,只觉一股冰冷的视线像锋利的刀片直射过来,他双腿发软,一时间居然站不起来。
  好在,气氛只僵持了一会,那男人不过多问,淡淡的落下一句“以后要找吃的,每天正午二十分钟,其余时间呆在房间里,我......不喜欢生人的气味。”
  见席然面如菜色,十分害怕的样子,那男人又补充了一问:“听得懂吗?”
  席然点点头,随后见那男人转身,可下半身在行走时几乎不动,像‘飘’一样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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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安:我不喜欢生(陌生)人(人)的气味。
  席然:他不喜欢生(活)人(人)的气味!我操!!!
  天大的误会出现了。
  准备调整成一周五更,分别是一、三、四、五、六。暑假勤奋一点!
  等到开学再调回一周四更。
  关于攻蛇身讲道理应该有两个唧唧的问题,这里解答一下。因为当时开车觉得体型差就已经很折磨受了,再去拿两根唧唧折磨他,大概率是直接把人给干死,干死了就没故事讲了......所以狠心去掉了一根唧唧。另外攻的蛇身是后天导致的,所以他并不是纯种的兽人。
 
 
第5章 05
  海。
  天色渐阴,云层堆积、变幻、翻涌,海鸥扯着嗓子悲鸣,海水是一种深沉的墨蓝色,银白的海浪裹夹着海风的咸湿,拍打在礁石和白沙上,放眼望去,渺无人烟,大海茫茫,而所处之地,是一座海岛。
  与世隔绝。
  席然站在宽阔的沙滩上,心如死灰。他有了正午觅食二十分钟的许可证,第二天连别墅都来不及看,找到大门就跑了,结果怎么也没想到,这座该死的别墅建在一环高墙包裹的丛林中央,从高墙爬出来,走了半个小时蜿蜒的山路,见到的是一片海。没有码头,没有船,从别墅出来,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席然呆望着无尽的海面,一口国骂从脑海蹦到舌尖,他张嘴道:“操......”
  他的表情变得非常扭曲,不可置信,愤怒,他望着压抑着他的大海,气疯了。
  “操!操!操!”
  “玩我?我很好玩?我他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整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席然恨恨的踩着脚下的沙,拾起一个个石块往海里奋力扔去,海鸥被他惊扰,飞远了。席然双眼布起血丝,把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都在这片海前骂完了,他撒泼,他闹,他抱住自己的头仰倒在沙地上,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上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回应给他的是一阵响亮的雷声。
  是下雨的前兆。
  ..
  席然失魂落魄的回到别墅,推门而进,却见到一男人赤裸着上身倚靠在沙发上,身边摆着一小碟洗净的车厘子,而他此刻正拎着一大颗鲜红饱满的车厘子不急不躁的往嘴里送。
  不,那称不上是人,因为在那结实的腰身下,是一条似蛇似龙一样的身体,好似画本中的神怪,黑色的鳞片整齐的布满了整个长尾,尾巴从沙发落到地上,在地上弯着几个弯。
  席然见着此番情景,呆了呆。
  而那人蛇的表情,也有片刻的凝固。
  两人隔着大厅远远相望,此时此刻,空气都安静了些许。
  一时间,侵犯、黑影、豪宅、孤岛......所有的事情都如此奇幻,但在这一刻有了原因,席然冥冥之中似是想通了什么,却又不太肯定。那晚的侮辱,两人的身体并没有过分的贴合,对方就只是拎起他来操而已,席然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便是那剖开身体的粗大又炙热的硬物,在身体里乱捣一通。想法至此,席然不自禁的将视线往那男人的小腹下瞄,那里只有光溜溜的黑色身尾,什么恐怖的多余玩意都没有。
  那样怪诞又美丽的生物,自然地坐在客厅吃水果,人类的本能促使席然往后退了一步。尽管这人长得俊美无俦,美艳到了有些泛冷的地步,席然一想到自己曾被这样的生物糟蹋过,只觉得世界观再一次被碾碎,他阵阵不适,甚至想干呕。
  “你超时了。”
  那生物率先打破局面,表情和语气一样冷冰冰,声音正是昨晚在冷藏室前的黑影。他说话时,有种无形的威压释放开来,压得席然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看来,不守时引起的不必要相遇令他稍有愠怒,他生气了?生气会有什么后果?席然想起昨晚他说不喜欢生人味,脸色蓦地变白。
  宋安便看到这青年紧张的低下头,大拇指攒紧了衣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对......对不起。”
  宋安挑着眼睛打量着他,这年轻人不高,长相一般,就是五官挺显小的,穿着个不合身材的大T恤,下身套一条松垮的短裤,没穿鞋,两条细白的小腿看着还挺长的,应该是身材比例好。也不知道去哪打滚回来,浑身脏兮兮。
  席然一直低头望着脚,光脚走了太多路,脚趾里卡着泥土和细沙,还有地方蹭破了小块皮,露出粉红色的肉,细细的疼。他双腿打颤,就快要站不直,汗水从额间淌出来,顺着脸颊,从鼻尖处落下,恐惧感如有实质的包裹了他,在这个人面前,甚至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好可怕。
  脑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一段又一段,身体被碾压的痛苦在层层自我麻痹下,好像变得又远又淡,他这几天,一直暗示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可就在见到那生物的第一刻,黑暗找到了缺口,发了疯地叫嚣着汹涌出来。席然下身变得很轻,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身影一晃,思绪抽回的瞬间他已经跪在地上,口里全是酸水,胃部一阵抽搐,‘呕——’。
  席然干呕一阵,唾液落在地上,姿态太狼狈、太丑陋了,但面前久久没有回应,席然在不适中抬起眼,才发现大厅已经空无一人。
  他走了?
  环顾四周,没有人蛇的身影。席然拿不定主意,原地警惕的坐了会,才确定那人蛇确实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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