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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近代现代)——宴尽时

时间:2023-08-20 09:10:08  作者:宴尽时

   《靶向椿药》作者:宴尽时

  简介:老手被圈外人套牢了。
  **预警:均非c,年下/1v1/HE,控射/绳艺**
  ..BDSM...0主1奴..
  穆昀燊的专属调教室闯入了一个好奇心过剩的圈外人,看着漂亮又“愚蠢”,嚣张扬言要跟他来一炮。
  就当他以为即将结束入圈以来最平淡的一次抚慰时,那家伙居然无师自通地玩起他的…
  还爽完丢下他跑了。
  前装逼后护妻狼狗M攻(穆昀燊)×
  床上痴汉床下精英女王S受(叶响)
  *攻只玩前面
  细节控练车文,不算重口,欢迎品尝。
 
 
第1章 〇一 误闯
  不该来这种鬼地方的。
  叶响掩着鼻子冲上二楼,皮鞋把大理石台阶踩得嗒嗒作响,酒吧的熏香像游舌一样搅动方圆里每个活物的呼吸,终于在抵达楼梯尽头的时候喘了口气。
  今早他偶然间发现,自己的长期炮友兼合伙人在外面打野食,不止一次。商务关系不好断,叶响一怒之下就要终止肉体关系。然而对方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提醒他道,为炮友守身约等于让皇帝出家。
  尽管当初承诺为了人身安全互相不偷吃,可是有合同盖章签字吗?没有便是空口论调,人生苦短,谁知道中招和死亡哪一个先来。
  荒唐至极。叶响冷笑着转身就走,一走就走进了这家多次路过而从没尝过的gay吧。
  “觅幽 MISYOU”的一楼装潢跟普通酒吧无异,门口的金属铭牌缠着藤蔓和风铃,大厅里灯光幽暗迷离,酒器叮当和隐隐的人声交错着暧昧。二楼却是一家别有洞天的BDSM俱乐部,今天似乎是歇业状态,故而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这位莽撞的不速之客。
  叶响胸口顶着一股气,他是来猎艳的,却闻不惯脂粉气,听来可笑。身体空虚是其次,主要还是心里不爽,他工作上向来引以为傲的一丝不苟,看来好像并不适用于情情爱爱。
  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走着,两侧是俱乐部会员的专属调教室,门牌号的位置被一个个英文名取代,目光逡巡片刻停留在一间涂着银漆的“YS”上,在一众“Adrian”“Ulrica”中显得格格不入。
  想到最近合作的化妆品公司,叶响突然勾起嘴角,把手用力按在门板上,谁知门本身就虚掩着,他就这么顺着惯性踉跄两步冲了进去。
  房间里的光线比一楼还要昏暗,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摇曳的煤油灯,勉强能看清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铁笼?
  在惊讶中松了手,特质防盗门在背后阖上,发出落锁的声音。鼻尖突然闻到一阵橄榄油的清香,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隔间里走了出来,那香味就是他身上带着的。
  那人像是没发现私有领地被侵入,自顾自走到了床边。叶响蜷起手指,靠着门板屏住呼吸。
  对方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晶亮的油光。他背对着光源,从背部、后腰到大腿和脚踝的流畅线条被镀上柔腻的金色,又在臀尖落上高光,像颗打了蜡的禁果。
  那双腿长而直,站立的姿势使紧绷的肌肉拔出优越的轮廓,如雨后破土的青竹,充满韧劲,毫无瑕疵。
  叶响感到胸腔里的心脏陡然间躁动起来,跟野狗对肉包的条件反射一样,激动地轰鸣个不停——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腿癖,附加针对男性的生殖崇拜,简言之,在选择猎物上,穿着衣服的看腿,脱了衣服的看屌,眼睛横竖不闲着。
  屋里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淫虫的意淫对象,他赤裸着身体,转过身摘下墨镜擦拭着。动作时,叶响甚至能看见他腿间沉重的阳具晃动的弧度。在油灯的照射下,那沉睡的本钱竟然泛着鲜嫩的肉粉色。
  穆昀燊眯着眼把墨镜重新戴上,他有着连凹透镜都无法矫正的高度近视、畏光、血管脆弱,天生缺少色素,他被生他养他的人视作怪物,却在觅幽挣得了一席之地。
  贪欲的人大多猎奇,为了生存,他不介意当这个“奇”。
  “谁?”一道低沉的声音砸向门口,男人肌肉紧绷,他刚刚结束一场表演,身上满是掩盖肤色而涂的油,还没来得及冲澡。
  模糊中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叶响鬼使神差地向他靠近,两人的表情皆是晦暗不明,男人周遭的气压骤降,半侧身对着门口,像随时准备扑杀角马的豹。
  胸腔里升起一阵由兴奋引发的痒意,叶响下意识举起双手掌心下压,做了个“calm”的手势,脚步不停,顶着威压走到了光照范围内,小幅度扬起下巴,眼睛灼灼地盯着人道:“来一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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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〇二 捆绑
  叶响奋力张嘴打开下颌骨,喉结下压,使喉管成为阴茎的上等容器,动着脑袋上上下下地吞吐着。
  胀大的淡粉色热杵被舔得湿滑油亮,阳筋饱胀,还没有要射的迹象。穆昀燊坐在笼子中央的石地上,半曲着腿,胳膊肘撑地,胯部小幅度冲刺着。
  他的血液里带着M属性,他的臣服却是“带刺”的臣服。纵然喜欢被绳索捆绑的窒息感,却不做下面那个;喜欢被兜头砸下命令,却不想当谁的专属奴隶。偶尔会参加一些公调表演,也对另一方百般挑剔。
  可还是有人前赴后继。
  大把的Dom花钱约他表演,并且慷慨拿出分成的大头,那些人的眼里闪动着千篇一律的征服欲,还有种穆昀燊更加熟悉的破坏欲。
  所有异类,都会沦为跟被肢解的玩具一样的命运。因为特殊,所以活该被毁坏。
  根本不会有人愿意为他口交,除了现在。他已经万分确信这个像误入狼群的豺狗一样的家伙是个屁也不懂的圈外人了。
  腿间的男人骨架不大,比例却极好,头发乌黑滑顺,从穆昀燊的角度看去,简直像颗顽皮的松茸在吸取晨露。正当他以为马上要结束开荤以来最平淡的一次抚慰时,叶响却突然停住了动作,在龟伞上用力嘬了一口,抬起了脖子。
  “好吃。”他哑声说,唇边挂着粘连的银丝看得穆昀燊喉头一紧,小心地咽了口唾沫。
  下一秒柱身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飞速打圈套弄起来,力度和速度活像要给曲奇裱花。被掌握命根的男人惊得弹动了一下,紧接着是急速喘息,任谁都扛不住偷袭,他努力放慢呼吸,收紧小腹,不想就这么交代了。
  叶响撸了一阵又突兀地停下了,甚至夸张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睛无辜地看着对方。那根硕大的阳具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像不倒翁一样就着刚才的惯性晃动了几下,铃口涌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它在向我问好吗?”叶响伸出食指弹了一下,笑着说,“还不够,大家伙,你的诚意不足。”
  “你想怎样?”穆昀燊终于忍不住开口,额上青筋直跳,他非常想射,但是不想射在一个好奇心过重的傻逼面前。
  “你不是M吗?”叶响突然问,“奴隶可以用疑问句?”
  穆昀燊被堵了个结实,懒得解释SM和他们的区别,更没兴趣考究这人怎么得出的结论,“就一次,抓紧时间。”说完闭上眼,刻意不看对方黑沉的瞳孔。
  叶响抿了抿唇,重新凑下来亲了一口冒水的龟眼,用舌头扫尽黏液,又浅浅地戳了两下,然后用嘴唇包住牙齿在冠状沟处辗转碾压,同时屈起手指,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从根部往上刮过柱身。
  坚硬的指骨挤压阴茎系带,那上面的神经末梢不知道连到了哪儿,穆昀燊只觉得小腹一阵尖锐的酸楚,铃口又冒出一大股淫水,被粗糙的舌苔扫得乱七八糟。
  叶响满意地把龟头吐了出来,半跪着咂咂嘴,视线掠过男人外阴根部的毛发,是温柔的淡金色。他伸手摸了一把线条结实流畅的大腿,被抹开橄榄油的皮肤呈现出异于常人的粉白,有点像白人脸上被晒伤的前兆。
  胸前的乳头也是少有的樱粉色,再往上是喉结、下巴、轮廓分明的唇、高挺的鼻梁、被墨镜遮住的双眼,以及……一头丝绒般的白发。
  像一个正在被亵渎的雪原精灵,穆昀燊能感知到身上游动的目光,在心底嗤笑一声。
  叶响冲着挺立的阴茎吹了口气,问道:“你喜欢绳子吗?”
  “主人喜欢的,奴隶当然喜欢。”
  “啊,好。”叶响脸有点红,不过昏黄的光线下无人发现,他恋恋不舍地用指尖从男人的大腿根部滑到脚踝,然后飞快地推开门跑出了铁笼。
  调教室的墙上有几排整齐的暗格,他从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每个格子里应该都放着不同的道具。叶响感到全身的血液兵分两路汇聚到了指尖和下腹,烧得他快要站不稳,忍不住狠狠打了个抖。
  他可以学的。
  如果那个男人喜欢的话,他愿意学习如何调动他的欲望,看他因自己而发狂,让那根饱满胀大的阳具因为自己给予的刺激而颤抖射精,看那双挺拔的长腿因为捆绑和性快感而绷出漂亮的肌肉……
  顺着标识找到了放绳子的那一排,叶响强自镇定地命令道:“1到10,选一个数,给你两秒钟。”
  “一。”穆昀燊不耐烦道。
  抽屉推拉的声音响起,紧跟着对方的脚步声和铁门再次开合的声音,穆昀燊始终闭着眼等待,性欲高涨不得发泄的滋味并不好受,果然新人就是矫情。
  感觉到一只手试探地摸上了小腹,然后慢慢往上挤压过乳头,最后攀在了咽喉上,穆昀燊喉结一动,那手便跟着起伏,还屈起指节蹭了蹭他的脸,被耐心告罄的奴隶一把攥住:“你是不是不会玩绳子?”
  “我,”手腕被包覆,叶响既紧张又兴奋,拿出了商务谈判时踢皮球的技巧,“我是想让你选择。”
  穆昀燊不说话了,胸口上下起伏着。叶响垂眼撸了两把被冷落的性器,突然用力一甩绳发出破空声,从后套住男人的脖子,无师自通地绕到胸前打了个领带扣,再拉到背后,来回几次,每次贴近都像投怀送抱,油香混着男性的体热燃烧着他的神经。
  1号绳只有鞋带粗细,弹性材质,使被缚者有挣动的空间。叶响把绳子从穆昀燊的胯骨两侧穿过绕到身前后顿了顿,开始一圈一圈地往阴茎上缠。那活儿受到挤压反而更胀,密密匝匝的压迫感如蚁噬心,阴茎像有呼吸一样细微胀缩着。
  直到仅露出一个龟头,叶响手一翻,灵巧五指捏紧绳头收窄的塑料尖端,猛然对准铃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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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真美(←只是口嗨)
 
 
第3章 〇三 试探
  性高潮前最敏感的通道受创,穆昀燊悲鸣一声,习惯了刺激的肿胀阳具反而更加兴奋,一部分泛滥的前液被刚刚粗暴插入异物的举动挤了出来,很快流满了柱身。
  叶响挑挑眉,很满意这个玩具似的,捏着硬挺的绳花一边转动一边塞到底,进去了足有七八厘米,直到绳子失去力度,多余的部分从性器顶端软软垂下。
  叶响欣赏着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整根阳具被锁在了现织的套子里,出口被堵住,像中世纪欧洲女人的束腰。他伸手抽动绳子剩下的一端,可怜的家伙也随着摇摆,穆昀燊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流畅紧致的肌肉泛粉、蒸出汗液,把叶响看直了眼。
  他改跪为坐,盯着眼前春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右手隔着内裤套弄了两下,阴茎精神地钻出裤缝,正常偏大的尺寸,颜色漂亮,形状微微上翘,但和那根穿了“紧身衣”的东西比还是小了一圈儿,也深了一些。他贪婪地看看穆昀燊的,又低头看看自己,似有羞赧,可又很快摸上去套弄起来。
  那一头奴隶被晾着,欲望和身体皆不受自己主宰,理应是习惯这种处境的,可穆昀燊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调教都要憋闷。身上的油混着汗粘腻得让人恶心,小腹酸软,阴茎又闷又硬,像在历经酷刑。
  最可气的是,这个人根本不配对他发号施令!
  他承认在对方发出邀约的时候心动了,但仅仅是出于猎奇和反叛,绝非性欲。或许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太漂亮,抑或是那颗饱满的唇珠太诱人,穆昀燊觉得这个愚蠢的圈外人跟那些Dom有些不一样,他好像不是来摧毁他,而是来修补他的。
  前方突然传出一道呻吟,紧跟着阴茎一热,只见叶响把自己的那根掏出来贴上他的,用两手包着来回搓弄。细绳的纤维挤压着两根同样膨大的阳具,只不过一个被束缚,一个极尽自由,拉开天壤之别。
  穆昀燊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拳头,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他原以为肯定不需要这种东西,现在却有些犹豫了。
  叶响还在用自己那根奸淫着他的阴茎,一人流出的水汹涌地濡湿了两根,他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被捂紧嘴后才兜头浇下一桶水,非但于事无补,甚至火上浇油。
  叶响挺着胯边蹭边扯动绳头,摩擦到自己就呻吟一声,穆昀燊憋得心火旺盛目眦欲裂,脚趾蜷曲着眼看就要高潮。
  “起来,舔我的胸。”叶响带着欲望的声音说。
  肤色浅淡的男人浑身一抖,扔掉倨傲像得了赦令一样凑上去,叶响只来得及看到一团雪白向自己袭来,胸口蓦地一热。心脏的位置喷上另一个人的吐息,滚烫浑浊,紧接着左边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快速扫动和拉扯。
  他难耐地仰头,手上加快套弄的速度,由于距离一下子拉近,他可以感到对方明显紧绷的身体。突发奇想地探下去兜住两颗饱满如球的卵囊,隔空掂了掂,存货不少的样子,叶响维持着抓握的姿势慢慢收紧,似要把两颗卵蛋挤出汁液。
  脆弱的阴囊表皮不知被指甲磕到哪里,穆昀燊猛地僵住身子,脖子打直,喉结翻滚,结实的小臂绷出青筋,就这么维持一个姿势十几秒,硬生生攀上了干高潮。
  他的阴茎没法射精,惨淡地憋在弹性绳里绝望地跳动,顶端小孔渗出精液的力度无法与人为嵌入的异物抗衡。粉白硕大的阳具因为充血和压力变成了灼人的猩红色,仿佛即将射出的是血液而非精液。
  叶响也好不到哪儿去。胸口被高潮中的奴隶咬得惨不忍睹,淡褐色的乳晕上渗着血丝,身下的阴茎在刺痛和性感至极的急喘中淅淅沥沥地泄了精,白浊喷涌到两人的胸腹,落在耻毛和另一根饱受酷刑的肉棒上。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处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一样,一把搂过胸前的脑袋重新压向自己,以一个哺乳的姿势挺了挺胸,“继续吃。”
  穆昀燊头脑嗡嗡作响,下意识服从身体本能把面前的胸肉含了进去。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后颈,卷着他的发丝玩儿。干性高潮消耗巨大体力,顶峰过后就是细细密密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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