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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近代现代)——宴尽时

时间:2023-08-20 09:10:08  作者:宴尽时
  或许,发现总比没发现好。
  他心里有股猛烈到即将膨胀开来的欲望,从再一次见到那个雪一样无暇又“脆弱”的男人开始,间歇性地提醒着他:快去,去破坏他、占有他,让那个家伙的腿只为自己打开,让那根粉白粗壮的阴茎只因自己的驱动而射精,让他所有的体液为自己而蒸腾,让他全身全心地活该臣服于自己的命令……
  他感到棉质内裤包裹的下体开始蠢蠢欲动,阴茎充血,后穴空虚,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如果他还是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肯定已经遗湿了好几裤裆。而现实却是,32岁的落魄创业公司总监,在人烟稀少的回家路上想着一个陌生男人偷偷升旗。
  一条街外传来鸣笛声,让叶响从幻想中清醒了一瞬,很快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连片的香樟林枝冠茂盛、密林成荫,时不时还有布谷鸟的鸣叫妆点林梢。一道修长身影靠在一棵粗大的树干旁,流畅精致的下颌难耐地上扬,喉结颤抖,红唇微分,齿列间溢出丝丝浅吟,他紧闭双眼,睫毛因为正在做可耻的事而簌簌抖动。
  与一派静谧相斥的是身下快速动作的小臂和手掌,男人前门大开,灰色内裤前面的兜网洇湿了一摊,裤缝边缘露出蜷曲的耻毛和一节白皙的腕。全然沉浸的自慰让他浑身紧绷,仿佛全部感官都凝聚于下腹,就连高处的落叶飘进头发都无知无觉。
  手酸了,叶响仗着没人干脆把肿胀的阴茎掏了出来,暴露在傍晚潮湿的空气中继续撸动,时有时无的微风轻拂敏感的龟头和卵囊,激起刺激连连。男人被从未尝过的感觉爽得阴茎又胀了一圈,更加衬托后门的瘙痒。
  临界即将来临时,几步开外突然传来脚踩落叶的突兀杂音。有人来了?!
  叶响心跳陡然飙升,一下子屏住呼吸,维持着一个挺胸露鸟的滑稽姿势黏在树干上。
  穆昀燊没想到这个点会有人躲在树林里,天色渐晚,他的视力更加不佳,只想快点把狗遛好走人,谁知小博美横冲直撞地跑进了林子,开始冲着一个方向狂吠不止。
  他隐约看到树干间有个人影,这姿势是在……撒尿?
  叶响在看到来人的瞬间以为自己落入了梦魇,那头白发实在太过亮眼,连夜色都难遮住它的光辉,手中握着的阴茎一下子胀得发疼。穆昀燊好像还没认出自己,有些迷惑地歪头舔了下嘴唇。
  柔软的唇瓣小幅度回弹的瞬间,叶响一下子收紧五指,腥白浊液猛地从欲望的顶端喷涌而出。
 
 
第6章 〇六 遇袭
  透过树叶的缝隙可以看到绛红色的晚霞,零落的光斑像金麦穗的稻壳,给树梢和野草勾芡镀边。
  很久以前有种荒诞的说法,如果在下过红雨的深山老林里交媾,流出的体液渗进土壤,会长出一种格外肥硕的菌子。被人误食后,会被迫看到那一晚香艳的幻象。
  不远处的白影正在向这边靠近,叶响却闭上眼重新靠回了树干上。
  沙沙,沙沙的声响仿佛一场宣判前倒计时的钟点,他在赌那个有过两面之缘的陌生男人,会在今晚,在这里,跟自己做爱。
  “汪汪!汪汪!”
  “喂,别叫了!你到底看到谁了?!”
  没想到先等来了小畜生,叶响转了个身,背对着青年的方向深呼吸、吐气、再吸、再吐。
  小博美丁零当啷地跑到他脚边嗅了起来,小小白白的一团,眼珠和鼻尖像黑曜石嵌在糯米滋上。叶响盯着它看了两秒,心想不会这才是它主人的真身吧?
  他禁不住蹲下身腾空举着手,小狗立马一跳一跳地往上凑,潮湿的鼻尖蹭着他的掌心,叶响给他顺了顺毛,同时感到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停在了几步开外的地方。
  “你好。”穆昀燊插兜站着,不太熟练地说着开场白:“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然而,在说完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他认识这个男人。
  蹲在地上的人侧头向上看,从站立的角度能看到他下颌线和鼻梁骨凌厉优越的弧度,“……我好像迷路了。”叶响说。
  他没有认出自己?
  前两次相遇经历都称不上良善,叶响不认为一个普通人几次三番撞见“骚扰对象”还能如此淡定。
  穆昀燊没有马上回应,像在思考,或者检索着什么。他本不擅长记住陌生人的脸,因为通常情况下,那些脸上都不会有好颜色。特殊情况除外。
  半晌,他漠然的表情突然绽出一个浅笑,扯过狗绳边走边说:“跟我来。”
  叶响愣了几秒,很快起身跟上。
  枯枝败叶被踩得沙沙作响,此外除了风声就是呼吸声。白发青年单手插兜在前面走着,肩宽腰窄把简单的衬衣称得很好看——似乎就是他在文印店上班穿的那一件,只不过那时还披着滑稽的工作马褂。前后交错的长腿和有节奏摆动的胯部,看得叶响偷偷吞咽口水。
  好想触摸布料下面的好风光啊……
  然而,变数也恰巧发生在这一刻。
  小狗不知听到什么号令猛地狂吠起来,一团雪似地向前飞奔,穆昀燊被拽得一个踉跄,绳子脱手后也紧跟着追了过去。
  叶响一惊,眼睛紧锁着昏暗中的白影,可是碍于树丛太茂密,一人一狗的脚步声和着马路上喧嚣的鸣笛,像雨滴落进幽深的古井,很快没了踪迹。
  叶响刚要张口叫人,却可笑地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他茫然地站了一会儿,随后狠狠地跺了跺脚。
  他朝着一大一小消失的方向往前走,速度慢得堪比老头遛弯,一边竖起耳朵听动静,一边嘬起嘴唇吹了段曲调轻快的口哨。
  无人应答。
  树林里起夜风了,吹得人后脖子上汗毛起立,叶响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刘海刺痛眼睛,明知这不是通往马路的方向,可他就是忍不住着魔一般往前走。
  香樟林深处的排布逐渐杂乱了起来,万年生的灌木阻隔了林荫道,因为人烟稀少,几乎不再适合通行。叶响走到一棵格外挺直瘦削的树边上,撑着胳膊喘粗气。
  手掌接触树干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香樟的树干是粗糙的竖排纹路,而眼下这棵树的表皮光滑,有点像梧桐。借着西下的余晖,叶响绕着树转了一圈,竟然又在头顶上五寸的位置发现了一瓶正在注射的营养液,这是……有人在维护吗?
  就在纳闷的时候,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他敏锐地听到一阵绳索牵拉的声音,可来不及反应左腿脚踝就猛地一紧,随之而来的巨大拖力一下子把他向反方向拽去。
  叶响不及出声就被拽倒在地上,胯骨和手腕传来尖锐的钝痛,整个人被脚腕上的圈套粗鲁地拖行了七八米,飞起的枝杈石子把脸颊和手背划出细小伤口。情急之中扭头往后看去,机关尽头隐没在杂草之下,看不清深浅。
  听说每年郊区丛林野兔泛滥的时候,会有维护人员安插捕兽夹和坑井,专门扑杀繁殖过剩的兔子,这段时间蛇类捕食也会比较频繁,如若果真如此……他很可能踩中了其中一个陷阱。
  几秒内大脑急速运转,周围没有攀附物,眼看就要被拖入不知深浅的坑井后事未卜,腰间蓦地感到一阵紧缚感,紧接着脚踝上的绳子被一把斜出的飞刀死死钉在了泥土里。
  不要命的拖拽停下了,叶响有三四秒忘了呼吸,随后猛地大口喘息起来,胸肺被震得生疼,他煞白了一张脸,全身的血液跑向紧握的指尖和发麻的腿,身上反而冷得打抖。
  被紧紧搂住的腰腹部除外。
  叶响无意识地靠近热源,这才发现那是一双男人的胳膊,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紧绷的肌肉,大概是屈膝顶着自己的背,他的后脖子贴在了男人胸膛上。
  而自己砰砰勃动的颈动脉仿佛正在被身后有力的心跳持续奸淫。
  很快,对方撤了力,准备收回的时候却被受惊的兔子按住了环腰的手。
  叶响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湿漉漉的咸香,有点像太阳晒过的海滩边的味道,而这个味道他恰巧短期内在同一个人身上闻过两次。
  “谢谢。”他用气声说。
  背后的人用鼻子喷出一股热气,打在他的肩窝里,再次动了动被压住的胳膊,示意可以放开了。
  这下子终于不是叶响耍赖了,他的手腕扭伤,背部和腰臀在“袭击”中被蹭的生疼,笔挺的工装沦为破布,整个人狼狈不堪。
  “好人做到底,请扶我一把吧,”想了想加了句:“可以吗?”
  “能坐吗?”对方突然问,声音被夜风吹得破碎。
  叶响耳根偷偷红了,“应该行。”他被虚托着后背坐直身子,突然感觉屁股也有点疼,可能膈到石子了,尾椎靠近臀缝的地方火辣辣的,害他羞耻得直眨眼。
  “我……站不起来。”他伸手拽住了再次企图离开的手臂,央求道:“能不能扶我出去啊?我会报答你的。”
  那人还是不说话,停顿了片刻,再度欺身过来搂着腰把人半提半抱了起来。叶响靠在人怀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是羞涩,而是久违的尴尬。
  他很少依赖某个人,工作上果决成了习惯,就算在为数不多的几段肉体和感情关系里,他也是喜欢主导的那个。交往过的人说他明明在下面却比纯1还难把控。陆翊说他是天生的S,只不过不屑入圈而已。
  他借力站起来,眼前却模糊一片,还好被及时扶住。他的恩人轻嗤一声,很轻,可叶响还是听到了。这让他有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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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具狗:狗男男我真的栓Q
  猜猜他俩会不会搞起来
 
 
第7章 〇七 男人
  几年前城南这一带的沿郊出过重大交通事故,从此加强了夜间巡逻安保,尤其是靠近林区的地段,路窄坑多,况且夏秋交接的时候经常有小型野生动物出没,万一被车碾了,也实在不是什么吉利的事。
  两个执勤保安打着手电,绕着林边马路牙子晃悠,苍白的手电光像刀刃破开夜色,把白日里肮脏的念头都切割得零零碎碎。
  “我这刚上班就想着放假了,”其中一人起头道:“十一的票我都买好了,你呢,回不回啊?”
  “太远了,车票好几个钱。”另一人叹气道。
  “没办法,想孩子啊,”刚才那人半无奈半慈爱地说,“答应了带她坐过山车,下半年就这时候有假了,有时候真不晓得来这打拼是为了啥子,老家明明也有活计干,可恁是感觉少了点啥……”
  “咱们糙人欠摔打,闲不住,”另一人哈哈笑道,“这活说累也累,说不累也不累,大晚上搁这晃的,别说,要一个人还真瘆得慌!”
  “哈哈,谁叫近两年城市建设上……嘶,慢点儿,”说话的人猛地拉住同伴的胳膊,凝眉道:“林子里是不是有声儿?”
  “你丫别吓我啊。”对方也压低声音。
  “看看去。”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条杂草不生的秃路走进了香樟林,两道白光胡乱扫着,隐约听见呜呜咽咽的声音,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阴森中透着紧迫。
  “操,那是什么!怎么有火光?”
  手电光匆匆扫向不远处的一点,停在一棵挺拔又突兀的梧桐附近,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怕是个夜猫子,你他妈别大惊小怪!”
  两个保安推推搡搡地走了,树林重新恢复寂静,像老窖阖上了厚重的盖子。
  纤长的脖颈终于不堪忍耐地泄出呻吟,搔人的猫抓般勾着心头肉,贴着树干的人右手夹着支燃了半根的烟,左手猛地抠住树皮,五指用力抓握,硬生生扯了一块碎屑下来。
  他的胸膛起伏,本就破损的衣服前襟大开至肚子,大腿紧绷,小腹快速颤动,下身不着一缕。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另一道低沉压抑的喘息和喉道受阻的呜咽声。
  显然,这家伙正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口交。
  确切地说,是被迫承受另一个男人的喉道奸污。
  只不过本人也很享受罢了。
  下面的脑袋耸动了一会儿,往后退开一点吐出了口里的长棍,晶莹湿亮的一根,夜风吹来一阵冷意,像附着了一个粘腻阴凉的套子,忍不住可爱地颤动两下。
  “想射了吗?”沙哑的声音边说边用嘴唇蹭动敏感的马眼。
  站立的人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轻轻点了下头,上衣不够长,屁股向后蹭到了粗糙的树干,臀缝忽然感到一阵麻痒。
  “等,等等……”青年慌张地小声叫着,“有虫子!有虫子钻到我屁股里了!”
  蹲地的人皱起眉,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大手顺着对方触感极好的大腿往上摸,直到碰到一个暧昧挺翘的弧度,又越过一团软肉向中间探去,终于找到了干燥的小缝中的菊口。
  没有预兆地往里按了按,“啊……”青年惊得往前跑,硬着的阳具戳到了男人脸上,同时被后头的手指没入一个指节,“你别把脏东西捅进来了!”
  穆昀燊不满道:“不脏。”
  “没说你脏。”叶响胸膛起伏,小心地挪动了一下,他的脚腕还扭着,也不敢乱动,感觉到体内的指节正在往外撤,又急道:“别动。”
  对方果真不动了。
  奴性使然。叶响在黑暗中眯起眼,勾起唇角咽下这四个字,嘴巴一撇,再接再厉:“再帮我舔舔,我要射你脸上。”
  “光靠前面可以吗?”那人平静道。
  “话太多了!”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叶响偷偷夹紧了屁股,“听着,现在还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是。”
  穆昀燊重新把充血的阴茎含进嘴里,伸出舌头细细扫过冠状沟,描摹系带,温暖的口腔像育苗的温室,使淫邪的欲望充分滋长。叶响一瞬间忘记了拿乔,顺着爽意向前挺动起来,后穴的手指听话地插着,即将被侵犯的紧张感反而增添了性欲。
  肉根终于在一声破碎的急喘中射了精,腥膻黏液被对方用嘴悉数接住,叶响缓过一阵发疯似的战栗,伸手抚摸着身前圈住自己龟头的薄唇,突然像丢弃用完的飞机杯一样扣着对方的下巴退了出去。
  穆昀燊别过头把他的东西吐在草丛里,被叶响看见,偷偷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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