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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夜色(近代现代)——小白不高冷

时间:2023-08-20 09:12:49  作者:小白不高冷
  张荣德惊道:“这......”
  宋安整张脸完全黑了下来,神情如坚冰森寒:“伤到大脑了。”
  张荣德不可思议:“仅仅是因为一眼……?”
  “不。”宋安双手抱起席然,毫不犹豫地向着房间外走去,刚才的攻击令他此刻的大脑也是一阵钝痛,但他的情况比席然好太多了。“新种对我们产生了支配意识,应该不是人耳能分辨出来的赫兹,只有我们听到......感受到了。刚刚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天旋地转。”
  宋安大步流星地向前,声音坚定又冰冷:“我需要尽量拉远我们跟新种原体的距离,现在它的余震还像电波一样影响着我们。”
  “是因为磁场吗?”张荣德抛出了疑惑,可已经等不到宋安的回答了,他的步伐敏捷又快速,不过数秒在张荣德的疑问的尾音里只留下一抹转角出门的衣摆。
  “我现在打电话叫医疗小组来!”
  张荣德的声音在身后的屋内传来,宋安强忍着脑袋的疼痛抱着席然前行数十步,所行之路地面上滴落着零星血迹,他心疼的要死,嘴唇贴在席然耳畔宛若情人呢喃:“对不起,别害怕,很快就没事了。”
  席然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双睫微动,目光涣散,鼻间涌流的鲜血把他的唇角也染得鲜红一片,像被雨淋湿的幼兽缩瑟在宋安怀里,喉间发出痛苦的压抑的呻吟。
  宋安收紧了手臂,五指张开内扣在席然身上,每个指节都极力的缩紧了,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颤动。这一刻,他的心底竟然腾升出一种冲回去将培养舱里的新种原体捏碎的想法。
  可是他不行。
  宋安深刻地意识到,在目睹原体的那一瞬间,同种类高阶对低阶的压制力在小范围的空间内像气流一般展开了,就连作为跟新种融合程度百分百的他,都有一刻恐惧的心悸。
  阳光洒在指缝中,席然的面颊被光线照耀得冷峻苍白,恍若无机质。
  宋安扭头看去,窗外白日当空。
  张荣德刚放下电话,就听见走廊上玻璃破碎的声音,他眉心重重一跳,快步带跑地冲出办公室。只见走廊上一地的玻璃碎片,宋安一脚踩在窗沿,窗外的刺眼的光线把他的侧影照得修长无比,咯吱咯吱有什么在皮肉下搅动,随即刺啦一声,如骨破皮,一对漆黑骨翼从宋安脊背后似破竹般冲出,将宋安随身穿的价位近五位数的上衣撕得惨目忍睹。骨翼极大,足有等身成年男人般大小,张开,中间附着着由黑色鳞片组成的羽翅,每一瓣羽毛在阳光底下都泛着如蛇鳞般逆光流转的绚丽光华,张荣德完全看呆了:“竟然已经进化到了这种程度......”
  宋安眼底已经完全染成焰金色,竖瞳轻描淡写地瞥了张荣德一眼,随即他晃动翅膀,在走廊上平白卷起一阵狂风,下一秒,连带着怀中单薄的身影一并消失在了原地,飞上了数十米的高空。
  张荣德赶忙冲到破碎的窗户旁,远处闻声赶来的研究员们步伐凌乱,满脸惊慌,一群人围在窗户边,远远地看着高中之上自由的‘实验体’。
  不少人看见那宛若神祗般的巨大双翼,口中不禁发出感慨。
  “天哪。”
  与此同时,一辆军用大车同步开进林海生物局D栋前的车道,在大门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几男几女,老少都有,祁喆两只手搭成帐篷状架在眉毛前,以免遭受太阳直射眼睛之苦,他看着那个在天上大张双翼的‘鸟人’,吹了一口口哨:“哇哦~黑色死神!”
  顾晴面色不善地望着宋安的身影,双手环胸道:“怪不得从飞机上摔下来连皮都没擦破,这位宋老板嘴里是一点真话也没有。”
  她仅捧腹吐槽了一句,看见身旁下车的老人,赶忙去扶:“罗局。”
  罗振伸出手拦住她想要扶的动作,被称作罗局的男人看起来年纪同张荣德相仿,却满头黑发,精气神有一种青年男人独特的温和,显得年轻常态,如同老顽童。
  罗振是华夏研究院院长,负责过几项国家级的基因工程,这次也是亲手接过‘新种计划’的火炬,他原先在海外受邀给俄国高阶学府的硕博生们开讲座,临时接到新种计划的通知,也是迅速安排了华夏研究院的人率先进行跟进,匆忙处理完在俄国的事情后飞回华夏,亲自来到林海生物局,可见对新种计划的重视。
  他身边跟着的几位项目组内的学生和高级研究员都纷纷拿出纸笔对宋安的飞天之姿进行记录,只有两个专案组的‘打手’一副参观动物园的模样。
  要说两方对接上也很巧,顾晴为找到在宋安新闻发布会现场突然暴走的罪犯进行立案追查访问,怕的就是红骷髅掌握了某种基因改造技术,能把人通过某种方式当场改造成杀戮怪物,在专案组正准备把尸体运往华夏研究院的时候,研究院的人就先找过来了。
  这么一来二往,层层机密和来回线报,终是顾晴被罗振狠狠地捞了一把,宋安和新种计划也就在专案组敞开了,不过也仅限他们的特殊小队,原本的反恐精英牵扯到了国家级基因项目,小队里每个人都被捞过去进行四个小时的思想教育及协议书签订,章法规定背得祁喆花容失色,直喊想吐。
  明明是被保护的对象,却仍藏着这么大一笔,顾晴又气又好笑的是,宋安明明知道他们查到最后会查到新种计划的头上,却不提前说,而且据说新种计划揽给国家也不过是近月来发生的事情,那么若不是红骷髅大张旗鼓地表明自己想要宋安的脑袋,发生了恐袭事件,宋安也不会把新种计划上报给国家。针对宋安个人的立案迟迟不下,跟宋安是富是贵完全无关,原自他宋安作为新种计划关键的一环,作为国家级基因项目的关键实验体,拥有绝对高的被保护权益,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今天出了这般岔子,原定在下午进行的交接工作会议应该是气氛融洽且井然有序的,张荣德也没想到自己见到罗振的第一面,罗振对他说的话竟是:“贵局的实验体真的很有意思,一来就看见他在天上飞。”
  ..
  宋安将席然跟新种的距离于高空中足足拉开几百上千米,才感受到那种摄人心魄的震慑力逐渐消去,等到副作用完全消散后,他才抱着席然从空中款款飞回林海生物局,在那时,走廊已经被林海和华夏研究院的研究员们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屠夫看见上等肉鸡般精亮的光芒。
  宋安:“......”
  “先带他去治疗。”宋安扶额,“剩下的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说。”
 
 
第79章 76
  席然在看到新种原体的那一瞬间,才明白了先前那股炽热的仿佛要敲烂心脏的兴奋感从何而来。其实是警钟,是不安的叫嚣,但是席然对自己的感知能力一直没有一个具体地清晰地了解,视线在触及那一滩漆黑的漂浮质体时,四周的空间便开始失焦,像雪花片一般一点点侵蚀目光所及之处,直至眼里只剩下那团东西——新种原体。
  攻击的触发也是毫无预兆的,席然双耳如耳膜胀破,听不清具体的声响,却感觉到无数的利刃在冲击他的大脑,大脑撕裂般的剧痛,眼前一片雪花屏,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四肢轻飘飘地仿佛融进了油画里,他一晃便要倒,随即视线被一只手掩住,双耳被捂住,席然感觉整个大脑都被火实打实地撩了一遍,灼烧的痛苦令耳腔鼻腔里流下一股股热烘烘的液体,席然不知道那是血,喉间仿佛有硬块,疼痛从脑海席卷至全身,随即他真的天旋地转——被宋安打横抱了起来。
  在那之后,席然就陷进了昏迷似的沉睡中。
  席然近期的睡眠一直都不太好,归功于他睡梦中那阴魂不散的‘自己’,当席然跌入梦境的那一刻,看见熟悉的身影又一次如鬼魅般缠上来的时候,他简直无语到了极致:“不是吧,哥们,你又要来?”
  随即便是熟悉的追逐游戏,席然抓狂地在梦里面挥动着四肢奔跑,最后还是被那人拎住脚踝,扑腾地摔在地面上。他应该是觉着痛的,但因为是梦,疼痛感似乎也变成了虚无,随即他看见那个浑身浴血的‘自己’又一次在耳边嘶吼。
  “为什么不杀了宋安?为什么不杀了他!”
  又来了......
  沾满鲜血的双手狠狠掐住席然的脖子,自上而下地逼问他。
  席然心头一跳,反手也掐住他的脖子。
  好家伙,你掐我,我也掐你!
  ‘席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哀号,歇斯底里的哭声好像精神污染,席然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丧气道:“想要我杀掉宋安,首先也要有那个能力吧。”
  那哭声停了几秒,席然睁开一只眼看他,却被‘懦夫’两个字砸得一懵。
  “懦夫。”
  席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振聋发聩,在心脏间来回冲撞,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渐渐松开钳制在对方颈间的双手,转而抚摸那人的脸庞。
  下巴削瘦,连着脸颊上也没有多少肉,充血的、浸满委屈的双眼此刻泪水潸然,忽略他的癫性时,只能看到被囚禁在牢笼里的可怜人。
  “我有时候在想,我究竟是不是你。”
  “也许你比我更配拥有这个躯体,你的意志比我更坚定。经历过重生之后,你是真正死去了,复活出来的这个我或许只是替代品。”
  席然的指尖一下又一下略过他湿漉的脖颈,渐渐按住‘席然’的后颈,将人往自己的怀中一拉,那是一个温柔的,善意的拥抱。
  席然呼出一口含着血的热气,在他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道:“但是啊,生活总是要往前看,席然,你真的很有勇气,我也佩服那个勇于赴死的你。如果我只剩下恨的话,或许就会变成你这副模样。”
  青年的声音笃定地说:“只不过,我不想再困在那个雨夜里了。”
  席然反手在他汨着血的胸口一抓,凭空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席然五指紧握,狠狠地扎进那个未成形的伤口里。那是席然往自己身上捅的一刀,因为剧痛而没敢加深的一刀,这迟来的一刀杀死了极端的怨念,身上的‘席然’因为疼痛扭曲颤动着,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震荡灵魂的嘶嚎,随即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一点点绽开来,‘席然’化作一滩血泪,往上升,往上送,逆转的雨声,如同地上‘下’给天上的一滩雨。
  等那繁密的刺眼的红从眼前彻底消失后,席然举目皆白,他淡淡地,像说给自己听:“想要杀掉宋安,我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
  思绪回流,意识好像漂浮在水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水位下降,感官重新归位,空气接触皮肤冰凉却又清晰,席然听见医疗机器发出绵长又安稳的声音,缓慢睁开眼睛。
  宋安的手指还停留在扶开他额前碎发的动作上,见人初醒愣了一愣。随即席然听见男人声音像叹了口气:“你要是再醒不过来,我就一把火把林海生物局连着那个该死的新种都烧了。”
  席然莞尔,初愈还带着虚弱的沙哑,却不妨碍他话音里的笑意:“这么疯吗宋安?”
  他还笑。
  宋安心里有些别扭,其实经过检查后席然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出血量看着瘆人,加之席然拥有新种人超强修复的基因,脑部的损伤令他躺了两天一夜,跟宋安是没法比的,宋安只用了一下午。
  虽然知道席然定会安然无恙,可宋安的心里还是烦闷焦郁,看到席然受伤就像是在他心上剜下一块肉一样,千万般油锅中煎熬的滋味都让自己受了,这小没良心的还在笑。
  宋安伸出手捏住席然双颊,将他的嘴唇捏成嘟状,然后贴脸凑上去,用力撬开唇齿,在对方的口舌城池里大肆侵略,几乎要抽干席然的每一寸呼吸。
  席然没料到他会这么亲,被宋安吻得被迫仰头,喉结滚动,将两人接吻时分泌的口涎咽进了肚子里。独属于顶端雄性巨大压迫感,在爱人面前急不可耐地表现自己的占有欲和不满,席然边亲边想:看来是真等急了,急上嘴了都。
  亲吻让焦躁的心逐渐安定,像互相舔舐着疼痛带来的伤痕,分开之际还拉出一道水痕,宋安撑着床板,将席然的脸捏在手上,喘着气低声说:“我还能更疯一点,现在就在这张病床上把你干到天亮。”
  他前后两句可没一句玩笑话,席然举手投降:“我是病人,哥哥,我是病人。”
  床板发出吱呀声,俨然是某个人不听组织指挥断然爬上了床,窸窸窣窣的声响还伴随着青年吱哇乱叫:“……卧槽!我都说了我是病人了!宋安你睡病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真不行,真不行哥哥,真不能……诶你别抓我腿,再抓我踢人了啊!救命啊!”
  宋安将他连人带被都拢在怀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席然被两道钢筋一样的手箍着,前胸贴后背,屁股刚好怼着宋安的大宝贝,好在那宝贝还是熄火状态,席然没有剑在臀上的压迫感,心知宋安根本没那旖旎的意思,扑腾也就变少了,安安静静地待在宋安怀里。
  要是宋安被蹭硬了,多少要把他抓起来一顿好透。
  要是宋安对着大病初愈的他都能硬,那真是淫兽!
  席然知道宋安在自己不答应的情况下是不会做的,可他现在也没有定力能在宋安湿漉漉的顶着他的时候不缴械投降,把不愿变成愿意。
  毕竟他现在并不抗拒跟宋安性爱。
  席然赶忙摇了摇头,把不能播的念头都摇出脑海,垂死病中惊坐起,淫兽竟是我自己!
  宋安沉沉的声音贴在耳后酥酥麻麻地响起:“在想什么?”
  席然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我在想,我要是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不是你,这段感情就可以结束了。”
  “……”宋安对‘感情结束’字眼十分敏感,不满地抿唇,又暗暗庆幸席然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两人前胸靠着后背躺在病床上,床头灯光的照耀下房间好似一泊安静的湖,漾开纷杂的思绪,储着安心和宁静。席然怀疑宋安能就着抱着他的姿势睡着,不禁拱了拱身子,换了一个在男人的怀中睡得更加舒坦的姿势,说:“你为什么那么坚持不让张教授给我安排特训?”
  宋安回答:“……如果只是提升身体素质,或者掌握新种的特殊能力,我也可以帮你。”
  席然心想这是什么新型的师生情趣play,就听宋安言道:“林海这边……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来存放我的血清,我并不想带你去看,只能大致形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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