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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太子回虫族宫殿后[星际]——包包祖

时间:2023-08-21 11:42:58  作者:包包祖
  “那次任务,于我而言,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一场骗局。我所知道的很多事,其实都是假的,都是……他们为了骗取我手上的信息,捏造的谎言……”
  说到这里,林书垂下眼,神情落寞,笑容里带上些自嘲,
  “以你的聪明,很多事情,不需要我多讲,你应该也能猜到。
  “不管我现在如何替自己辩解,我是原西北军第十四军团团长,是那次联合作战部队的重要一员,这一点,都不可能改变的。
  “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真的从未做过……伤害你和你雌父的事。”
  “嗯,我相信你。”
  岚望舒这时却认真点头。
  林书怔怔地抬头,看了岚望舒片刻,然后轻笑,“谢谢你。”
  岚望舒这时已经走到门口,临走前,他问了林书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那时候,你把容玉烟的精神力,当成了你的第二人格,而你自己的意识藏在后面,默默看着他,那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会出现在你的身体里吗?”
  问题问出来,不出所料,没有得到回答。
  林书缓缓摇头,“我那时候的意识,其实已经非常薄弱了,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混沌状态,极少数的清醒状态下,我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到的,都是他和你的相处,那些事,你也都知道的。”
  *
  送走了岚望舒,林书回到自己的卧室,蹲在床头柜边上,手伸进床头的一处暗格中,扭动里面的某个开关。
  沉闷的轮轴转动声响起。
  接着,床边的一块墙壁转动起来,一间密室在眼前浮现。
  林书快步走进密室,又将那墙壁重新严丝合缝地关闭。
  密室里面,除了嵌入墙壁的不同兵书和武器装备模型之外,最醒目的,便是悬浮在空中的,几套海上空中陆上信息化作战平台的全息投影。
  这些全息投影中,处于正中间的,最重要的一套,正是那套被军神称作蛛网捕蝶阵的作战体系。
  林书没有告诉岚望舒他所知道的全部事实——
  比如军官A是他的师兄,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雄主,比如军官A在抵达地球之前,从林书那里骗取了蛛网捕蝶阵的全部信息。
  还有……他所在的那支联合作战部队,最终将那套蛛网捕蝶阵,用在了那只叫岚蝶衣的雌虫身上……
  当然,他们最后是如何杀害了那只岚蝶的,林书并不清楚,因为他没有参与那场耗费了几个军团的兵力、只为杀害一只雌虫的围剿行动。
  可是,那套蛛网捕蝶阵,是那次围剿行动的最重要的“凶器”。
  林书想,这样的凶器,不应该再在亚特兰重现了。
  所以,他抬起手,将自己这间密室里的定时自|爆系统,打开了,然后径直从密室离开,将房门关闭。
  轰隆一声。
  林书身后的密室里,传来爆炸的巨响。
  林书从自己师父那里学到的所有军事理论知识的储备库,就这样被他摧毁得干干净净。
  *
  星际军基地,统帅休息室,临时搭建的逼仄小厨房里,容玉烟站在狭窄的流理台边,在和面……
  这画面实在有些滑稽,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衬衫,下|身还穿着军装裤,站在台边,身姿笔挺,看起来和这小小一间厨房格格不入。
  他根本没做过任何面食,更不要说那什么听都没听过的“碱面”了。
  容玉烟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的内心深处,很在意林书和岚望舒的过去。
  林书和岚望舒曾经一起在地球上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他们有一段让岚望舒始终铭记在心的过去。
  岚望舒和林书之间,那些有关地球生活的记忆,岚望舒和容玉烟,从来没有过。
  那是独属于岚望舒和林书的回忆,岚望舒愿意为之毫不犹豫地离开地球回到亚特兰。
  这让容玉烟感到胸口发闷。
  马上就要进入发热期了,他现在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体内剧烈波动的激素、信息素、精神力牢牢支配着。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变得异常脆弱。
  像一堆久经干旱的柴火堆,现在哪怕是一颗小小的火星落上去,也能立即将这堆干柴引燃,形成熊熊烈火。
  不知第几次因为水和面粉的配比出问题而失败之后,容玉烟将手中那黏糊糊的面团用力甩进盆里,给楼下餐厅去了一通电话,叫了两份番茄鸡蛋炒面的外卖。
  将外卖的餐盒处理掉,又将外卖的炒面整整齐齐地放进两个餐盘里,摆在餐桌上,然后,容玉烟坐在桌边,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
  他和岚望舒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最后拨打的那一通电话上。
  那是三个小时之前的事了。
  从林书的住处回星际军基地,开飞行器,只需要一个小时。
  岚望舒在告诉他自己马上回来之后,又在林书的家中呆了两个小时?
  他们能在那里做什么?吃林书亲手做的炒面?聊林书和岚望舒在地球上的那些生活?或者……畅谈他们的未来?
  想到这里,容玉烟的心里变得异常烦躁。
  他在输入框里打了一行“什么时候回来”,手指在发送键上停顿许久,最后又全部删除。
  怔怔地盯着那聊天界面看了许久之后,容玉烟脑海中紧紧绷着的那最后一根弦,断裂了。
  星星之火,落在那干柴堆上,火势在顷刻间蔓延。
  看一眼桌上已经凉透了的两份炒面,他烦闷地将手环收起来,猛地推开桌子,动作太大,带得桌上碗碟都掀翻了。
  他也无心收拾,直接转身,去冰箱里拿了几瓶酒,独自走到阳台上,坐在护栏边,猛灌了半瓶下肚。
  到第最后一瓶酒见底时,他抬起手,从手环里调出岚望舒的联系方式,拨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他想通了。
  哪怕林书和岚望舒拥有一段在地球上的过去,可那毕竟是十一年前的往事了。
  哪怕他和岚望舒现在有的只是一纸单薄的协议联姻的婚书,可岚望舒曾经说过,他是喜欢他的。
  如果……他现在向岚望舒表明心意,或许,他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丝可能?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去为自己争取。
  因为,他发现,自己一直都错了。
  他以为他帮岚望舒找到林书以后,可以大度地将岚望舒交还给林书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收放自如地退出,只默默地守在岚望舒身边,做他的舅舅、他的臣子的。
  可现在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心痛,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他做不到。
  他不能放手,他没办法接受岚望舒成为其他雌虫的雄主……
  电话拨打过去,立即有一串清脆的铃声响起。
  是岚望舒的电话铃声。
  铃声,是从容玉烟身后传过来的,近在咫尺。
  容玉烟蓦然回头,就看到那只雄虫熟悉的身影,站在阳台门后面,朝他轻笑着。
  容玉烟将手环屏幕收起来,将酒瓶丢开,从防护栏边下来,走到岚望舒面前去,怔怔地望向他。
  岚望舒风尘仆仆的,胸口起伏着,显然是一路跑着赶回来,还有些喘。
  他原本背在身后的双手这时绕到身前,将一盒精致的蛋糕托起来,送到容玉烟面前去。
  夜风吹拂过来,蛋糕上散发出浓郁的玫瑰的甜香,飘到容玉烟鼻间。
  岚望舒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向容玉烟解释:
  “对不起,是不是等了很久?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城中心的这家定制蛋糕店实在太火了,排队排了好久。
  “他们家玫瑰味的蛋糕又比其他味道稀缺很多,我等到商场都快打烊了,才等到。”
  容玉烟的视线从那蛋糕上缓缓挪到岚望舒脸上,“你……”
  岚望舒有些慌张地转头看一眼时间,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幸好,还来得及。”
  他重新转回头,认真地看向容玉烟的双眼,说:
  “生日快乐,小玉。”
  容玉烟垂眼看过去,就见那蛋糕上,画着一棵漂亮的白色生命之树,树下写着两排字——
  [生日快乐,小玉]
  [永远爱你的,舒]
  容玉烟看着那两排字,心底有些酸涩,眼眶发烫,喉头哽咽,许久没能讲出回应的话来。
  见容玉烟只是垂着眼,眼睫颤动着,不出声。
  岚望舒上前一步,将蛋糕塞在他手中,然后说:
  “怎么了,是我记错时间了?还是你不喜欢玫瑰味的蛋糕?”
  容玉烟摇头,“我……以前没有过过生日。”
  他是从圣保罗社会化抚养院走出来的虫,为了模糊和血缘上的父母的关系,他们是从来不会庆祝自己的生日的。
  听容玉烟这么说,岚望舒笑起来,
  “那以后的每个生日,我们都一起过,可以吗?”
 
 
第119章 
  容玉烟垂头看一眼自己手中的蛋糕, 又看向面前朝他和煦笑着的雄虫,胸中涌起万千情绪。
  他一个“好”字哽在喉头,尚未讲出口, 身上强烈的不适感先涌起。
  头顶触角上倏忽传来的刺痛, 像有楔子被重重地锤进了他头骨中。
  浑身发烫到每一寸皮肤里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白蚁在啃噬, 痛、痒、热……潮水般将他裹挟起来。
  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几乎站立不稳,抬手努力想要扶住什么,勉强维持住站立, 手在虚空中划了两下,倏忽被一只柔软微凉的掌心握住了。
  容玉烟原本皮肤偏凉,此时皮肤却变得滚烫, 手指被对面攥住,竟觉得对方皮肤温凉,很舒服。
  身边雄虫一手攥住他的手指, 另一只手揽着他肩头, 防止他往前倾倒下去。
  因为急着赶回来,岚望舒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皮肤微微有些粘腻, 很凉爽。
  意识混沌,容玉烟本能地朝身后那微凉的胸膛上靠过去,想要更多地和对方肌肤贴在一起。
  鼻息之间,有淡淡玫瑰香气传来,不是从手上蛋糕里散发的甜香,而是从身后雄虫的腺体中散发的, 让他贪恋的信息素香气。
  他下意识地转头,将鼻尖凑近对方脖颈后头的腺体处, 想要用力嗅闻。
  雄虫的信息素,对于他此时逐渐失控的身体来说,是最好的良药,他精神上再如何抗拒,也很难抵挡住身体想要汲取更多的疯狂想法。
  “舅舅,你、你是不是……”
  耳边传来雄虫因为过度压抑而有些喘息不匀的低语声。
  因为头痛,容玉烟此刻耳鸣得厉害,可岚望舒的声音,还是穿过那耳鸣的嗡响,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他的意识终于被对方的声音拉回来,他努力掀起眼皮,看向小虫有些无措的琥珀色眼瞳。
  岚望舒回望着容玉烟,喉头艰难地上下滚动,捏住容玉烟手指的那只手用力收紧。
  此时的场景,让岚望舒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明明前一秒,他们还在聊生日的事,他把蛋糕送出去了,正要转身回房间去,想着去餐桌边点上蜡烛,为容玉烟唱一首生日快乐歌。
  可是,他转身,就看到容玉烟身形摇晃的模样,吓得慌张上前将对方稳稳扶住。
  下一秒,容玉烟滚烫的身体便柔软地倚靠进他怀里,用力贴着他胸膛,皮肤不自觉往他身上轻轻蹭着,鼻尖还往他脖颈处的腺体上拱,滚烫的吐息都喷在他腺体周围的皮肤上,又湿又热又痒……
  岚望舒花费很大力气才把某些旖旎的心思压下去,开口想要问问容玉烟的情况。
  可问题刚问了一半,容玉烟便慌张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面摇头,一面往浴室里冲。
  “刚才喝了太多酒,有点醉酒……没事……吃两颗醒酒药就好……”
  容玉烟说着,将蛋糕放在桌边,头也不回地进去浴室。
  岚望舒追上去,想要跟着一起进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可到了浴室门口,却被对方砰地一下关在了门外。
  咔哒一声,容玉烟将浴室门锁上了。
  岚望舒怔怔地看着紧锁的浴室门,抬起手,想要敲门问一声,鼻息之间闻到浓烈到让他窒息的雪松信息素的味道,手指猛地蜷缩起来。
  浴室里,容玉烟锁上门,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强效阻隔针剂。
  他进入发热期了。
  为了帮岚望舒准备议会选举,他已经接连三天几乎没有合眼了,加上和岚望舒朝夕相处,发热期提前,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虽然早有预料,可是容玉烟还是没有想到,这次信息素和精神力的波动,会这么强烈,又这么迅猛,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措施,刚才险些直接倒在阳台上。
  晚上不应该那样不顾后果地喝酒的。
  临近发热期的雌虫,身体脆弱无比,酒精会很大程度地催发他体内激素和信息素的分泌,让症状变得更加严重,这样简单的生理期常识,容玉烟刚才,却忘的一干二净。
  他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似的,在嫉妒和醋意中,做出那样莽撞冲动的事,现在只能自食其果。
  在翻遍了浴室里每一个角落之后,容玉烟绝望地发现,他没有在这里准备阻隔针剂。
  砰砰。
  又轻又急的敲门声响起。
  “舅舅,需要帮忙吗,我进去帮你?”
  容玉烟慌张摇头,想到对方看不到,又艰难地出声回一句:“不、不用……”
  他喘息得厉害,虽然分隔在两个房间,可仅仅只是听到岚望舒的声音,他头顶的一对触角已经开始不安地弹动着,眼看要从发丝之间露出来。
  背后那对坚硬的鞘翅下面,纤薄柔软的膜翅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是来自虫族本能的反应——
  那细碎的声响,是雌虫进入发热期以后,向雄虫发送的信号——请求雄虫给予抚慰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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