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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替嫁冲喜土狗文(玄幻灵异)——迟宵也

时间:2023-08-22 10:52:23  作者:迟宵也
  凌流凌乱了,他半晌才讷讷道:“……是。”
  烛轻舟话锋一转,上下扫了一眼凌流:
  “凌流年岁也不小了,还没有夫人?”
  凌流僵硬点头:“是,弟子不考虑成婚。”
  “是么,”烛轻舟莞尔,语气轻松,“可惜了,你怕是不知道我有小夫人多好。”
  凌流呆滞应答:“是,弟子不知道。”
  “你知道怎么才能让小夫人对我好么?”烛轻舟再接再厉,“你若是灵修便好办一些,不是灵修也可,去找最珍贵的东西,穿针引线为你夫人做衣裳,还得学会做饭,要知道夫人的心情好不好,要知道怎么哄。”
  完了,他先生这是彻底走火入魔了。
  凌流恨不得现在一剑把自己劈昏,就听不到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了。
  凌流麻木点头:“……是,谨遵先生教诲。”
  “我家小夫人一点都不怕我,”烛轻舟笑眯眯,“乖得很,又缠人的紧。跟你说完我要早点回去,不然我夫人要睡不好的……”
  凌流此生第一次大逆不道地打断了自己先生的话:
  “先生去哄小夫人吧,弟子告退!”
  “……”
  烛轻舟看着他“连滚带爬”的背影,实在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出来,唇角微挑。
  千年来的铁树为了个小汤圆开花了,还不容许他多高兴一会么?
  &
  翌日清晨,元宵刚醒。
  金童玉女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端茶水和点心,眼巴巴地在他的房门口等着了。
  “小夫人在不在呀?”金童听到他起来的声音,所以门框冲着里面喊了声,“小夫人?”
  “……在!”
  元宵刚想下床,只是他刚把一条腿伸出去,浑身好像被雷劈了一般动弹不得,白净冷淡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羞赧的红。
  昨天晚上烛轻舟……
  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让金童玉女进来,但是又不好出门直接去迎接他们,坐在床上进退两难,只能赶紧将散乱的衣裳拿过来匆匆的往身上套。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传来了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
  “……站在这里吵小夫人吗?外头有客人来了,是凌流。你们去看看他。”
  金童玉女虽然很想看到元宵,但是也匆匆的跑去门口了。
  元宵终于松了口气,他听到门“吱呀”一声,烛轻舟开了门,笑眯眯地端着早餐,在床沿坐了下来。
  “小汤圆,”烛轻舟看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不愿意看自己,哄道,“乖乖,是夫君错了好不好?”
  元宵一身雪白柔嫩的透亮皮肤都被啃的“没什么好肉”了,点点粉嫩或深红的吻痕宛如红梅在雪,漂亮至极。
  这景象下一刻便被中衣给掩藏起来了。
  元宵还扭着头,脸颊粉红。
  “理一理我,”烛轻舟可怜道,“我这两日有急事要办,恐怕不能在家,都看不到你了……”
  听到这一句,元宵担忧地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的,含着忧虑和不易察觉的恐慌:
  “……去哪里?”
  烛轻舟不太想让元宵担心,但也不想胡编乱造个理由,便沉吟道:“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好么?”
  “危险么?”元宵眼巴巴地盯着他,好像烛轻舟说一声危险,他便一定要跟着去似的,“你……”
  “不危险,”烛轻舟轻声,“等我回来,小汤圆的腿应该好了,到时候共跪天地,补我一个成婚礼,可好么?”
  元宵的心猛地一颤,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酸软浸透了心脏,他心里无奈苦笑。
  倘若他现在的心思还跟刚拜堂时一般,他恐怕不会这般难受。
  可如今他早就已经同烛轻舟有了夫妻之实,有了爱意后并不能如同当初一般从容了。
  他这一生从未奢求过什么东西,捡的从来都是他兄长不要的东西,都不宝贵,倘若到手了要还回去,他也无甚不乐意。
  唯独这一次,他不想让兄长看到烛轻舟有多好。
  不想还回去。
  不想失去他。
  他是卑劣顽徒,占了旁人的宠爱,害了爱人的身体,却还做着小夫人的美梦。
  元宵瞳孔微颤,半晌才开口:
  “好。”
  他就是这般坏了。
 
第10章 冒牌货
  烛轻舟果然是有要事,他只来得及再同元宵待了一会,便跟凌流低语了两句,很快离去了。
  金童玉女并不很讨厌凌流,但也不像喜欢元宵那样喜欢他,有的时候还在背后对凌流偷偷做一个鬼脸。
  元宵有时疑心凌流看见了,不然凌流脸上为何总有一种欲言又止的神色?
  总不是害怕自己吧?
  该是自己害怕他才对。
  原本元宵还对他有些“提防”,不太敢接近,但是凌流沉吟了一会,开口问了元宵那些奇书还喜欢吗。
  元宵霎时间明白了,那礼物原来是他送的,这下关系立刻近了些许,也算是真情实感了几分,让金童玉女不许在背后偷偷做鬼脸了。
  过了一两日,凌流还没走。
  今日外头有雨,天色看上去沉沉的,不甚明朗。
  书房外的小兰花也蔫哒哒的,元宵心疼地摸了摸,又谨慎地收回了手,看向了在堂屋外静候的凌流。
  凌流今日眉头微皱,看上去心情不佳。
  元宵没太觉得奇怪,是金童玉女“受不了了”,蹦到凌流面前,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
  凌流看看金童玉女,又看了眼元宵平静的神色,试探开口:
  “……其实我是奉着先生之命,来保护小夫人的。”
  “……”
  元宵一怔,这下冰冷的脸终于变了。
  似乎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多谢,”元宵诚恳道谢,“喊我元宵就好。其实不必保护我。”
  “不。”凌流微微皱眉,“必须保护夫人。”
  也不知为何,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袖子无风自动,似乎是因为提前感知到了外面有人来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恐怖的气场已然展开。
  “夫人小心!”凌流忽地转身提剑,剑未出剑鞘,剑风已十足,“请夫人退后回到书房。”
  元宵和金童玉女俱是一脸怔愣。
  但片刻后金童玉女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太对劲。
  金童和玉女看上去就是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元宵从未见过他们露出这副模样——金童微微躬下身子,像一只预备好攻击的小兽,脸色微沉;玉女则露出了牙齿,从喉间发出了微哼的声音,五指成爪,削铁如泥。
  这是两个起死回生过的“贡品”。
  元宵毫不怀疑他们能将活人撕扯开。
  “……发生什么事了?”元宵有些茫然,他的心头似乎微微颤了一下,旋即异样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钻心的疼,“这是……”
  “火雀。”凌流沉声道。
  火雀,火雀!
  元宵霎时间睁大了眼,他现在不仅是心脏狂跳了起来,连手都抖了,几乎抬不起来。
  他是冒牌货……
  凌流和金童玉女如今站在他这里,是因为不知道他是冒牌货。
  倘若他们要是知道了……
  烛轻舟想必也会知道。
  元宵心中有愧。
  可他不悔。
  思绪翻滚之间,未见其人、已闻其声,元家嫡子、长老,数位姨娘已踏风而来,气势汹汹。
  元一帆为首,更是恨不得直接踹开烛府的门。
  凌流冷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金童玉女从喉间哼出吓人的嘶吼,反手将门打开,厉风甩在了元府众人的脸上。
  剑拔弩张,元一帆那张油头粉面的脸上显露出来了几分不屑和讽意,扫了一眼面前这连个门槛都没有的大门,朗声叫道:
  “元宵呢?”
  “当小偷如此之久,是时候该将的东西给还回来了!”
  “……”
  元宵强装镇定,他的手指微颤,先是冷静道:
  “偷?不知是谁将我给绑上了花轿,逼我嫁来,倘若不嫁,便要将我母亲的坟挖出来,逼她曝尸荒野?”
  “元一帆,难道不是你不想嫁,所以才让我来吗?”
  金童玉女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夫人在讲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要保护他,所以这会儿正挡在他面前,凶狠万分地对着这个试图带走他们小夫人的坏人露出獠牙,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他们给杀死一样。
  元宵的心几乎是滚烫的,他冰冷的小脸上从来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当他好好地被金瞳玉女保护时,他又感受到了这种近乎于“家”的归属感。
  而且,出乎元宵意料之外的,凌流似乎也对这一出“狸猫换太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微微掸了下袖子,未出鞘的剑斜斜放在身前。
  “元宵,想不到这么点时间不见,你伶牙俐齿的功夫倒是见长,”元一帆冷笑,“谁能替你证明?莫不是想攀上枝头变凤凰想得太美了,竟编造出这样可笑的托词!”
  “你代替了我的位置,”元一帆说谎说的面不改色,“还占据了我的身份,如今我夫君要去世了,我来拿回烛府属于我的财产,这些东西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你是火雀家的嫡长子吗?是小公子吗?”
  “分明就是不是,说不定你就是害死你哥哥夫君的杀人凶手。”
  “我就知道……这回面前还多了两个孩童,还有一个……呵!”
  除了元一帆之外,几个窃窃私语的长老和姨娘也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击溃着元宵的心理防线。
  元宵唇里的软肉被他狠狠地咬住了,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更不会说话,反驳他们的两句都是竭尽全力、默念多次才流畅说出来的。
  明明……明明就不是这样的。
  元一帆不可能莫名其妙来找一个名声差到极点的“老叟”结亲,他更不觉得可惜,对着自己泼脏水、倒打一耙,必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原因……
  “去世”?
  元宵忽然就想通了。
  必然是因为“去世”。
  他们以为烛轻舟要死了。
  烛家再怎么说也是有些积蓄的,为了这些积蓄,元一帆再不乐意也得要成为烛轻舟的“夫人”,才能将这些钱给拿回来,否则这些东西岂不是落在了元宵手上?
  元宵介意的并不是这些钱。
  而是他们诅咒烛轻舟死。
  “你们,分明就是为了钱,”元宵的喉结上下微滚,他好不容易才将这句话给吐出来,眸里几乎是闪烁着有些仇恨的光,“就算我再怎么不好,我也不会让你害他!”
  “由不得你!”
  电光石火之间,元一帆倒喝一声,口中吐出烈火,似乎直直朝元宵身上袭来!
  在这一瞬,凌流和金童玉女同时动手。
  凌流的剑终于出鞘,巨大的威压对着元一帆等人,瞬间就将他们逼的吐出一口血,惨烈惊恐万分。
  金童和玉女只知道烛轻舟和元宵的命令。
  如果有人要阻拦他们,破坏他们先生和夫人的感情……
  “喝”的一声!
  金童玉女的獠牙刺入了一个长老的喉,利齿则深深陷入了他的胸膛,双眸已然变红。
  凌流剑光闪烁,众人已经重伤倒地,没有人看得清他干了什么。
  “由不得谁?”
  他轻声说。
  “我可不知道除了元宵之外,我们烛府还有什么别的夫人。”
  金童玉女发出恐怖的怒吼。
  元一帆似乎没料到凌流的本事,硬生生“噗”地吐出来一口鲜血,咬牙切齿:
  “你给我等着……元宵,你本来就是个冒牌货,你以为我为什么来?你把那个烛老头给害死……”
  “你害死他……”
  “我看你是活腻了。”
  凌流冷冷嗤笑了一声,利剑架在了元一帆的脖颈上。
  金童玉女有分寸,但不多。
  那边的人几乎已经吐血,尿裤子尿了一地,臭气熏天。
  无论是凌流还是金童玉女、都只听从元宵的命令。
  倘若他一声令下,必然会替元宵将这些人统统杀了。
  ——“你害死他……”
  元宵怔愣住了。
  他恨,他讨厌,可是在恨意冲刷干净他的理智之前,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凌流,金童,玉女……”
  元宵的声音有些颤抖:
  “先别动他。”
  三人顺从又听话地松开手,围在了元宵身旁,目光冷冷地盯着这躺了一地的人。
  “元一帆,”元宵声音冷冷,“你说我害死轻……害死我夫君,你呢?”
  “你确定,当时他求娶的是嫡子,是你?”
  “当然……”元一帆梗着脖子,鼻青脸肿,“你是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元宵手心冰冷。
  沉默了很久,他才终于开口,对凌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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