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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替嫁冲喜土狗文(玄幻灵异)——迟宵也

时间:2023-08-22 10:52:23  作者:迟宵也

 《一篇替嫁冲喜土狗文》作者:迟宵也

 
文案:
本文的正经名《轻舟载我》
 
如题。小短篇,不入v~
 
元宵是元家最不受宠的庶子。
瘸腿,脾性清冷,受尽欺辱。
 
所以,当他替哥哥被送去那个传闻之中恐怖至极的病秧子府中,为那老男人冲喜的时候,许多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思。
 
然而,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
元宵不仅没有被折磨死,反而被宠成了掌上明珠。
 
“病秧子”会疼人。
疼的元宵心情好了,瘸腿好了,就是——
 
嗯,腰……有点酸。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仙侠修真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元宵,烛轻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替嫁来的老婆不错,我的了
 
立意:好人有好报
 
 
 
第1章 小夫人
  大红盖头轻摇晃,喜轿新娘非女郎。
  元宵是元家最不受宠的庶子,脾性清冷,白白长了张弱柳扶风、白净清秀的脸,却不争不抢,不吵不闹,连元家的粗使婢都能啐他一口,简直是受尽欺辱。
  而且,他向来都是被逼用他那个嫡兄不要的东西,边角料织作的旧衣、吃剩了的糕点,这回也不例外。
  他嫁的人,也是他嫡兄不要的。
  听说是个老头子,十年前忽然来到庆宁山脚下定居,约莫是跟什么神君攀上了几分亲戚关系,在这儿镇守一方,慢慢就成了庆宁山这儿有名的人家。
  不知是哪一年的传闻,总说他很恐怖,当年是神君遏制了他为非作歹,让他隐居起来。
  这病秧子又坏,又约莫时日无多,以至于跟元家求亲小公子的时候,元家人可愁恼了半日。
  可不怎的?
  庆宁山——乃至天下,都出了名的人,还跟神君有几分关系,他们断然没法直接将这病秧子拒之门外。
  但倘若真将他们的嫡长子嫁出去给这病秧子冲喜,元家也是断然不愿意的。
  毕竟元家是东方有名的火雀一族,也是有些神仙血脉的,嫡长子若是走了,可如何发扬火雀一脉?
  倒不如把那个庶子,身上没有丝毫火雀气息的元宵给丢出去。
  所以,那几个姨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榷半日……元宵便替他嫡兄嫁了。
  眼前朦胧不清的元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绑着换了喜服、点了口脂,懵懵懂懂地推着上了喜轿。
  临走前,他还听到那几个小厮聚在一块吃吃窃笑的声音。
  元宵心头却无半点波澜。
  挺好,元宵想,一个瘸子配一个病秧子,谁也不嫌弃谁。
  外头烛影闪烁跳跃,毕毕剥剥的鞭炮响得刺耳,约莫过了一炷香,那织金雕花的门帘围幛终于发出“吱呀”一声,从那缝隙里探出来个头来。
  那是个脸上带笑、脸颊涂着两坨喜庆红晕、扎了两个冲天丸子的小姑娘,欢欢喜喜地冲着里头喊了声:“小夫人来啦!”
  小、小夫人。
  元宵一怔,染了点胭脂红的唇抿了抿,不知该做何反应。
  “小夫人,咱们到啦!”
  那小丫头蹦蹦跳跳,欢天喜地,往前想拉着元宵,却意外露出了喜袍里裹着的冰糖葫芦,“哎呀”了一声。
  她笨手笨脚的样子被旁边一个沉稳的小男孩看到了,当即被斥了一声:“你吓着小夫人了!”
  “我才没有!”小丫头反驳,“你快过来呀,把小夫人扶下去,先生等许久啦!”
  “我自然知道!”小男孩气鼓鼓的,忙伸手去扶元宵,“小夫人同我来!”
  小男孩的手倏地伸了过来,精确无误地抓住了元宵的手腕。
  元宵是个瘸腿,平日里都要依着素舆,这么个小男孩怎能将他抬起来?!
  他正心头一惊,口中一声呼吟还尚且未来得及吐出来,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忽然变得轻盈起来。
  似乎有一股冰凉流淌的气流顺着那小男孩的手来到了自己的手腕,旋即充斥了自己的全身。
  “……小夫人来啦!夫人来啦!”
  元宵心头一颤,他从红盖头的侧缘往下望,果然觑到了外头的情景。
  他前头一对金童玉女,朱漆大门雕梁画栋,虽并不大得离谱,却足够气势恢弘。
  这么个府门却没有门槛,连元宵这样的瘸子都可以慢慢走过去。
  进去之后,那毕毕剥剥的鞭炮声便愈发响亮了,朱红的纱幔围了整个府内,喜庆的气息浓烈又喜人。
  除了这对金童玉女,府内还有几个正在低声交谈的青年男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恶意,元宵恍惚间听见他们吐露的零碎语句。
  “……先生来了么?”
  “约莫是快了……”
  元宵抿唇一言未发,到喜堂的时候日头落了些下来,他目光迷蒙,使劲眨了眨眼。
  约莫快了。
  但他的新郎官,病秧子还没来。
  他想到那几个小厮吃吃窃笑的话,漠然又冷静。
  小厮们猜那病秧子莫不是年纪太大,老得走不动了,等元宵嫁过去,要给那病秧子端水倒茶、洗衣做饭。
  元宵并不甚在意。
  左右四下无人,那对金童玉女约莫是去给几个年青人引座了,喜堂中央剩了两个软绵绵的红垫子。
  他默然不语地伸出足尖,只轻轻地拨了一下,就立刻收回了足。
  本就瘸得很,他这副动作颇有点滑稽,就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他冰冷漠然的小脸上依然无甚表情,只是僵硬的嘴角略微勾了勾。
  空荡荡的喜堂内寂静无声。
  元宵低下头来,又伸出足尖来拨了下那红垫子。
  他若是和病秧子跪上去,就要一辈子绑在一块儿了。
  念及这儿,他脚下的动作略微重了些。
  只这一下,红垫儿“哧溜”一下便滑蹚了出去。
  元宵睁大眼的动作不甚明显,然而他行动不便,想弯下腰去将这东西捡回原位,却跌跌撞撞,身体失去了平衡。
  忽地!
  元宵感觉自己的腰际传来了一阵柔和劲道的力气,轻松地将他给揽住,温热的气流从手臂传来,逐渐席卷全身。
  一道温和含笑的声音放得低沉,甫一入耳便酥麻至极。
  “看来我的小夫人不太喜欢喜垫,”他莞尔道,“怎地站不稳了?”
  眼前的红盖头被倒下的风掀了起来,露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容颜。
  高挑俊美,丰神俊朗,眼角眉梢微微含笑,一双桃花眼不爱也多情。
  唇角翘起的男人负着手,一身灼目的红热烈又倜傥。
  元宵原先读书便读的眼睛不好,但就算他眼前一片迷蒙,也断然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英俊得不似凡人,比他从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英俊。
  这男人的脸色是比常人苍白些,但是那力气是断然不会出现在一个病秧子身上的。
  他……更不是个行动不便的老头。
  元宵头皮发麻,他那绑好的发丝顺着颈调皮似的地挠着痒。
  “前日,摔了。”
  他记得那几个姨娘威逼利诱的话,冷冰冰、硬邦邦地回复。
  明明是软的嗓子、蜜似的声音……此刻却好似根冻僵的冰糖葫芦。
  那男人听到这冷冰冰的声音也未生气,恍然大悟似的轻笑道:“原来如此。”
  “那今日便不跪了,”他道,“小夫人身体要紧。”
  他这话一出,那一对金童玉女不知从何处窜了过来,吱吱哇哇、嘻嘻哈哈的,望着他,叫道:“先生!拜堂!”
  “是,”他笑了。
  他看了一眼眸中水光淋漓、迷蒙懵懂的小元宵,莞尔:“我姓烛,名轻舟。小夫人喊我轻舟就好。”
  轻舟,元宵在心里念,轻舟已过万重山,这是个顶好听的名字。
  没同元宵预料之中的那样,偌大的喜堂内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与之相反,这喜堂安静至极,就连那几个年青人都没过来,整个堂屋头就是那对金童玉女最吵闹,欢天喜地地吆喝,一直将人哄着喝完了合卺酒,又蹦蹦跳跳将他们送进了洞房。
  一直到卧房门口,烛轻舟才轻轻朝那金童玉女头上一人点了一下,笑道:“好了,明日再来。”
  金童玉女委屈巴巴地撇撇嘴。
  “守在门口要看洞房么?”他莞尔,“小夫人可要生气的。”
  那两只小童立刻捂了眼,惶恐又担心,叫道:“小夫人不生气!”
  “你们倘若再闹,”烛轻舟弯了弯潋滟的眼,“小夫人会讨厌你们呢。”
  两只小童更害怕了,呜呜哭道:“小夫人不能讨厌我们!”
  元宵垂了垂眼,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晌后,他才试探着,适应着“小夫人”这个称呼,不那么僵硬地说:“……没有。”
  “没生气,”他看着那眼巴巴的小童,干巴巴地说,“没讨厌。”
  小童欢呼雀跃地跃了出去,乒乒乓乓关上了门,屋内的烛影被风一带,摇得更加厉害。
  “没生气?”
  忽地,烛轻舟凑近了他,俊逸的脸上笑眯眯的,在烛火的映衬之下,那暖色的红让他能把人俊得神魂颠倒,黑墨丝绸似的发流淌下来,微微散在苍白裸露的颈上、胸膛上。
  元宵喉间一涩:“……没有。”
  “但我看小夫人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他柔声细语,“如何?”
  是。
  元宵是有个疑问缀在心头,挠得他头晕眼花,半晌才开口。
  “你……”元宵吞吞吐吐的。
  烛轻舟温声:“嗯?”
  许是因为烛轻舟太温柔,他开口时虽然冷,但没刚刚那么僵,懵道:
  “你这里……是不是还有个大夫人?”
  否则,那些小童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夫人”的喊他,必然是有个正宫在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这句话说完之后,烛轻舟便情难自抑似的笑了出来。
  元宵抿唇,不解。
  烛轻舟苍白的胸膛领口微散凌乱,上下起伏的线条好看至极。
  他眸中水光潋滟,笑道:“当然不是。”
  “因为你年纪小,怕是要小我千把岁,我才让他们喊你小夫人,”烛轻舟笑的急了,终于显露出几分“病气”来,略微咳了几声,“倘若不喜欢小,以后便……”
  元宵这才自知是自己理解错了,冷若冰霜的脸上竟然显出几分困窘来,急急道;“不必!”
  “哦……”烛轻舟拉长了音调,笑眯眯的。
  他低声,莞尔道:“烛某千年来,可只有你一位夫人。”
 
第2章 爱看书
  元宵自知自己闹了笑话,然他平日里受过的欺辱和各般嗤笑已实在太多,这会听着烛轻舟不带恶意的笑声,只不多一会儿就慢慢冷却了脸上的温度,那份裂缝下的鲜活也敛了起来。
  他抿了唇,重新回到了刚刚那副清冷平静的状态,望着烛轻舟时神色自若。
  眼睛微微迷蒙,专注仔细盯着人看的时候会有些潋滟,倘若细看,能窥见里头细碎的星河似的。
  就连烛轻舟,都罕见地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笑意久久未散,几乎成了失神。
  片刻之后,着喜袍的“病秧子”轻咳嗽了两声,伸出手来将元宵的盖头放下。
  元宵正茫然,眼前一片透柔的红,将人都模糊了,怎么着也看不清对面的人想做什么。
  约是这病秧子太过温柔,即使被蒙了眼,元宵也未生出几分惶恐,反而有些隐隐约约的期待。
  下一刻,他感觉眼前又是忽然一亮。
  那唇角噙笑的郎君面如冠玉,盈盈望过来,一时间能将人都看呆了。
  尤其是此刻灯下看人美三分,回过神来时,元宵的心脏鼓噪起来,那不知来自何处的奇异之感占据了全身,连他练就多年的冰霜面容都要融化了。
  好不容易,元宵才持住自己冷静的面庞。
  刚刚烛轻舟将他的盖头放下,竟又一本正经地给他掀了起来。
  烛轻舟见他这幅俨然不知所措的模样,竟是从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笑,轻咳了一声,才道:
  “盖头是须得掀的。”
  掀了盖头,才算得个正经夫妻。
  元宵恍然了,他半晌才点了下头,有些迟钝地“哦”了一声。
  “小夫人还想要什么?”烛轻舟莞尔,“要枣生桂子么?”
  元宵不解:“男人是生不得的。”
  烛轻舟只愣了一刻,便再次畅意笑了起来。
  元宵没料到他还会开这样的玩笑,一时间睁大了眼,捏紧了自己的衣角,那一丝从冰冷外壳下流露出来的不知是羞还是恼。
  或许是见他太紧张,烛轻舟并未再继续逗他,只是自己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咳嗽,整个身躯都颤了起来,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倘是别人,恐会腹非心谤句“自作自受”,但落在元宵身上,他反而生出一丝不知何来的怜意。
  故而,听见烛轻舟一边咳一边叹道:“抱歉小夫人,恐我今日是睡不得书房了……”时,元宵顿了顿。
  下一刻,他便开口了。
  “你睡在这。”元宵斩钉截铁。
  烛轻舟还在咳,只是身体略往里,咳着咳着带了些笑意,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瞥见了下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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