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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不清现在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爱钟嘉还是姚铮，可是一想到自己只是人格罢了，他又觉得可笑。
想着自己做的好事，他无力极了，等姚建安的通知吧，错事太多，这个世界好歹要在吧。
姚铮醒来后发现姚晟不在卧室，找了一圈后最终敲响了书房的门，鞋子在门口其它地方没人，不就是在书房，可连敲几下都没人出来，于是他拿着小汽车打开了书房的门。
压抑的感觉让姚铮心头一震，他不知道哥哥怎么了，刚走没几步姚铮对上姚晟有些恨意和凶狠的眼神，他立马呆住揪着衣服下摆，低着头，接着带了些小心翼翼还有些闷闷的声音在这间充满着压抑气息的书房响起：“哥哥好凶，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回答姚铮有些慌神，在大脑里思考一下继续说道：“是昨晚，小铮不让哥哥的大虫虫放在小铮的屁股里面吗？”
这话一处让姚晟不经想起太多，这样的姚铮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提醒和折磨，姚晟蹭的一下站起来，吓的姚铮身体一抖，手里的红色小汽车都险些握不住。
姚铮不敢抬头，哥哥之前用皮带打过他，他记得，他害怕这样的哥哥。椅子被踹开的声音想起。姚铮利索的裤子脱掉，他觉得姚晟肯定就是在在为那是事生气：“哥哥，你别生气，你插我。”姚晟这话说的哆哆嗦嗦，整个人也是哆哆嗦嗦。
姚晟闭眼这是他的主人格啊，他们曾经使用同一副身体，他还用着这幅身体和钟嘉做爱，可如今他却把自己的身子几尽蹂躏 。他把心里的痛苦压下，朝姚铮走去。
“哥哥没有生气。”这话姚晟说的别扭又生硬。他现在没有权利去追结姚铮的过错，先前的恨意也开始消散。
姚晟帮姚铮洗簌好，姚铮正看动画片，看的咯咯笑，笑声穿过客厅传到厨房姚晟的耳里，他现在思考不出任何对策，就此刻照顾好被他逼疯了的姚铮是最好的，钟嘉那边他不敢，一点也不。
一直到姚晟给姚铮喂完饭两人也没有交谈，大部分姚铮说他点头，没有用语言回复。
姚晟满脑都是愧疚以至于姚铮突然离开沙发都没发现。
“哥哥喝水,哥哥不要难过。”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杯水打断姚晟的思绪，他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想起来，好像忘呢什么最关键的部分。
“好。”姚晟思绪回笼，喝下了姚铮为他倒的水。
滋——，滋——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旋转木马音乐盒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姚晟的耳里慢慢的只剩下它的声音。姚晟觉得这个声音他好像在好久以前也听过，到底是多久以前呢？在哪里听过呢？
那声音越来越小，可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是一双映在玻璃橱窗上那双浑浊的眼睛，可为什么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哥哥，真好听。”稚嫩的声音响起，姚晟也终于看清了那张灰扑扑的脸是小时候的姚铮，他的身边没有别人他在问和他一起住在身体里的姚晟，不这个时候应该是howar。
另一道声音响起，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不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以后哥哥给小铮买，以后小铮长大了也可以买很多，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小姚铮半天没有说话，放下了扒在玻璃橱窗上的小手说：“哥哥，我能活到以后吗？”
“它真好听，我在外面听的都好听，要是把他放在耳边听会不会更好听？”小姚铮又往门口移动的一点。
“会的。小铮会的。”howar在意识世界里对他出声。
他们的意识是互通的，只是一方占有身体支配权后，另一方依然能够看见并且可以和使用身体的那个人格进行交流和沟通，只是不能支配身体。
有人在哼歌，哼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姚晟仔细的听了会儿，听不出这是什么歌，正准备再听听时 突然脖子一热，眼前的画面变成了钟嘉被侵犯的样子，那些人在钟嘉身上游移、抚摸，说着不堪入耳的语言。
钟嘉的一声声：‘铮哥，救我。’
一声声的叫他们放开他，他听的格外真切，就好像在耳边，在钟嘉一声高亢的叫声中姚晟睁眼，入眼是天蓝色的天花板，他还没作出思考，耳边又一是一声高昂的媚叫，
他顾不得思考为什么他的身体不能动弹，他立马一个回头，对上了姚铮笑意盈盈的眼神。
“哥哥，你醒了啊，好听吗？”姚铮身上依旧穿着可爱的睡衣，扬着笑容没了平常的痴气。
姚晟心中觉的不妙，手里拿着他的手机正放着钟嘉的视频，姚铮又说：“哥哥就是骗子。”说完摁关了手机，转身向椅子走去。
姚晟下意识的想动，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左右一看他被捆住了，再一看是他亲手打造用来关注姚铮的儿童房，他心里一冷，缓缓看向姚铮，姚铮正坐在一开始在这间房里他坐的位置：“你想起来了？”这样状况答案已经了然，他喝下的那杯水就是让他被关住的东西。
“对呀。”姚铮手上继续玩着那俩红色的玩具跑车。
“不对。”姚晟突然说了一句，不对，的确不对。
“那不对？是给你听了视频音，还是把你这个爱说谎的家伙关起来，又或者我怎么知道你是howar的？哥哥，老是这样。哥哥觉得对不起我多一点，还是觉对不起小嘉一点呢？”姚铮放下玩具转而去玩旋转木马音乐盒。
姚晟惊的说不出话，昨天还痴痴的人，怎么今天就变了。还有姚铮怎么知道他是他的副人格的？
“哥哥，我之前去了趟加拿大看妈妈，我在蒙特利尔老城的情侣墙上看到了我的单人照片，我记忆没回来前，我偶尔会思考这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照片。我现在不用想了，因为我想起来了。那是，那是我们的情侣合照啊，支配着我的身体的你，用着我的身体，你的灵魂。是我和你，我和你的合照，情侣合照。”姚铮自顾自的说着，整个人好像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这样的状态和姚晟之前疯起来的状态一模一样。
姚晟记得，那是姚铮的高中毕业旅行，但是他当时以为只是普通合照墙，姚铮挂上去的。
“哥，怎么办，你的小嘉要恨死你了。”姚铮语气委屈，但是嘴角的笑意骗不了人。
（本章完）
第十六章 howar
姚晟无力去辩白些什么，连挣扎都不想，同样的地方换了人被关，姚晟觉得可笑。作孽啊，做孽，嘴角勾出了弧度，笑出了声。
“笑？你还笑？”姚铮看着姚晟的反应几步上前揪住他得衣服“你为什么笑？你不痛苦吗？你不愤怒吗？哥哥，你知道吗，每次你不管我的哀求，我的哭诉。用着我们的身体去和钟嘉接吻，你明明知道我也能感受到，你在背叛我，你骗我。还强制要我休眠陷入黑暗，哥哥我最怕黑了，你把小铮一个人关在里面，去和钟嘉谈情说爱，还去做爱，那是我们的身体啊，你知道我多伤心吗？”姚铮松开了姚晟，垂着头。
“我先前恨你，明明可以有个好结果，可是你却做些疯狂的事，我从一开始就说着我不爱你，你不信，你占据身体用着那些没有感情的东西强迫我感受高潮，那时候你想过我吗？如果当初你没有用着我的样子去伤害钟嘉，那么我不会想占据你的身体，可最后还是把我从你的身体里消灭了啊，你现在是个体了。我恨不了你，现在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做的更绝。”姚晟看着姚铮把这话说完，姚铮也静静的听着。姚晟说这话的时候都感到心在滴血，事也做出来了，还有着更大的等待着他。
“恨？你怎么能恨我，我问过你，从一开始就问你，哥哥是来保护我的吗，你说是啊，你说的是是啊，可是你却爱上别人，你.....”
“我他妈说了一千遍一万遍，我是来保护你的，也是来爱你的，但这跟我对钟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清醒一点。”姚晟打断姚铮的话，他不想再听姚铮纠结这个问题。
“哥，对不起。”姚铮突然示弱。姚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姚铮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继续恨我了，我要去找小嘉了，我是要以什么姿态呢，救世主？我要是把我们真正的关系告诉他，他会怎么样？”姚晟和姚铮是同一个人，所以当姚铮的记忆回来后，那疯狂的样子也回来了，跟姚晟一模一样。
姚晟瞪大双眼忙说：“不行，我们的恩怨不要再把他牵扯进来了。”姚晟觉得自己没有脸说这话。
“不行啊，我现在觉得，我爱小嘉比爱哥哥更多一点啊，所以我要去救他了，他被坏人关起来了，真可怜，比我还可怜。”姚铮说完不顾姚晟阻止的声音就离开了房间。
姚晟盯着天花板，姚铮当初被他关在这个里面也是这样吗？带着恐惧，还有无能为力。
姚晟还有13天能活着，不出意外，他会死在这间屋子里，然后这个世界也将会永远消失。
姚晟以为姚铮都离开了，没想到姚铮又进来了，推着轮椅，把姚晟双手反捆在背后，解开手链又把脚用链子拴住，在把人放到轮椅上。
“你想干什么？”姚晟出声问道。
“推哥哥去客厅看电视。”姚铮一路推到客厅，姚晟也看清了电视上的画面。哪里是电视啊，是好几个监控转播，左下角的监控里钟嘉坐在客厅目光呆滞，毫无生气，不知道在想什么，半点动静也没有。姚晟闭上眼睛害怕看见他自己做的孽。
“哥，你要看，我要当钟嘉的救世主了，没有观众怎么行？”这个监控是姚晟安的，连接电脑好监视钟嘉，一般他不会去看，只是偶尔会去欣赏被他折磨成这幅样子的钟嘉，以前觉得看起来愉悦，现在觉得全是罪孽。
见姚晟不理，姚铮轻笑一声：“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吗？又是怎么知道的吗？”姚铮说到这话，姚晟抖动了以下，但仍旧没有睁眼。姚晟现在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这个世界在毁灭倒计时了。
姚晟不听，姚铮越要讲：“大概是你在钟嘉被侵犯的视频前肏我的时候，我当时爱着钟嘉，我看到那副样子，我的神经真是被折磨的不轻，已经濒临绝境了，后面醒来就有点控制不住的状态不对，可是后面你用皮带打我，说着我最不愿意听的话，哥，我没装那时候是真的疯了，精神失常，我有时在想为什么不一直疯下去？真是可笑疯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好了。我好了更好，所有的事，我都记得了，可是我没有哥哥啊，姚建安精子质量不行，就活了我一个，哪里有哥哥啊。所以我继续装疯，在你和姚建安的通话知晓了天大的秘密，你竟然是之前住在我身体里的howar，还没了记忆。好开心，真的好开心。我们分开了，我们可以做爱，我装疯，多好。可是后面你每次进入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好不舒服，我更喜欢把我的鸡放进钟嘉的体内，那种感觉，我才觉得舒服，哥，我们果然是同一个人，我也爱上了钟嘉，我不介意他被轮奸，我会保护好他的。我一直想着该怎么离开，你恢复记忆那夜，我在门口也听了一夜，恢复记忆了？痛苦吧，把自己最爱的让人轮奸。所以我拿了你放在床头柜的安眠药，哥哥乖乖睡一觉，我要去当英雄了。”说完半响就只听到一声巨响的关门声。
姚晟心理像崩了一根线，等待着一个契机断掉。姚铮除了书中世界及毁灭之外知道了所有。他也爱上了钟嘉，姚晟绝太好笑了，这写书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们。
姚铮出了这座囚禁了不知道多少个月的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报了钟嘉被姚晟关住的地址。
姚铮也觉得好笑，howar陪伴了他快十七年，他依靠了howar快十七年，这种依靠让姚铮觉得这就是爱，可这份爱维持在第十三年的时候，十八岁的姚铮的副人格和赵锐泽一起骑摩托去玩，姚铮很喜欢哥哥带他进行这种刺激的感觉。
其实救下钟嘉的从来都不是howar，是他才对，那一整天是姚铮掌握身体的控制权，他接过了赵锐泽递给他的烟，学着howar的样子吞云吐雾。直到正对面的巷子传出追赶声，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钟嘉摔倒在地，追上来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开是欺负他，姚铮救了钟嘉还把钟嘉送了回去，原以为这事结束了，却没想到howar从那天起，开始频繁和钟嘉碰到，刚开始姚铮觉得只是偶然，没想到是Howar的精心设计，他被背叛呢。
不过没关系，他失忆的这段时间抛开之前所谓的依赖产生爱后，也不知道是不是howar的记忆影响，他也爱上了钟嘉，没关系，钟嘉现在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钥匙开门，屋内的保镖立马包围过来，姚铮出声：“你们可以走了，我是姚晟的弟弟，以后不用再看了。”姚铮说完这话他们就离开了。来之前，姚铮有用姚晟的电话打过电话交待过，他们的声音很像，所以才会如此。
保镖在姚铮目光下离开大门，等姚铮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双眼泛泪的钟嘉。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泪水决了堤，姚铮在这一刻无比的清晰感觉到他是爱钟嘉的。
姚铮几步上前把钟嘉抱在怀里，钟嘉瘦了许多，宽大的衣服下面骨头咯人：“是我。”
钟嘉靠在姚铮怀里搂着姚铮的腰，姚铮也抚摸着钟嘉的后背，历经千辛万苦的恋人久别重逢，多么温馨感人的画面，监控那头的姚晟也红了眼，那是恨，又或者是妒忌，更或者是他说不出来的感受。
“小嘉对不起，我来晚了。”姚铮放开钟嘉，为他擦拭着泪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钟嘉，这幅样子和几个小时前那疯狂的样子完全不同，像着之前姚晟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钟嘉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姚铮了，最起码他害怕见到姚铮，他不干净了，他如果可以也希望姚晟就这么关着他，他不想出去，害怕特别的害怕，只剩下恐惧。
姚铮看着钟嘉的样子，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嘴唇刚相碰，钟嘉立马推开，一步步的往后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他太脏了，浑身上下都是。
钟嘉转身就想躲到房间里去，姚铮腿一迈，拉住钟嘉的手臂，不顾钟嘉如何拒绝反抗，他再次吻了上去。
唇瓣相碰，姚铮用尽温柔的亲吻，用舌头舔舐钟嘉，拨弄着唇。
钟嘉挣扎没了幅度，只是眼泪依旧不停的涌出，姚铮撬开钟嘉的牙关，带着钟嘉的舌头一起嬉戏。
这个吻是咸的，被钟嘉的眼泪浸湿。一吻结束，姚铮放开钟嘉，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钟嘉一结束就低下了头，不敢看姚铮，姚铮不知道他的事，他害怕姚铮知道了就不要他了。
姚铮伸手揉了揉钟嘉的头发开口道:“我知道。不怪你。”接着姚铮勾起钟嘉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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