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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包落入魔掌以后(玄幻灵异)——藻荇于池

时间:2023-08-23 10:48:19  作者:藻荇于池
  沪城警官千辛万苦爬上五楼,敲半天门才有个年轻姑娘挂一脸怨气来开门,语气又冲又凶:“干嘛?找谁?敲错门了吧?”
  一向招小姑娘喜欢的霍公子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干脆低头缩肩躲到他哈呢背后去。
  厉海皱眉亮出警官证:“这里是《新友月刊》吧?”
  小姑娘抬手揉搓双眼,脸上勉强找回些神采,但表情依然很臭:“嗯,是。有啥事?”
  厉海:“袁香秀在这上班?”
  小姑娘听见袁香秀的名字脸色更差:“她这星期没来,打电话也找不到人,册那……要开天窗了,还玩失踪。
  你等着,我给你个地址,你去沪城找她吧。”说着就要关门。
  厉海伸脚抵住门板:“她死了。”
  “啥?”小姑娘张口结舌,一整个呆住:“你说啥?”
  厉海:“尸体昨天在沪城发现,我过来了解一下她的基本情况,你先让我进去。”
  年轻女子终于把屋门拉开,神情茫然请厉海和霍振庭进出版社。
  进屋没走两步忽然像回魂一样叫住厉海:“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主编。”
  厉海放慢脚步,但并没乖乖等在原处。
  主要是他腿上没长“乖乖听话”跟“原地等待”那两组基因。
  他是来查案,又不是来讨饭,叫个小屁孩呼来呵去心里当然不爽。
  霍振庭跟在他哈尼身后移步至办公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叹:“哇……”
  厉海回头小声询问:“怎么了?”
  霍振庭笑靥如花,脸色透粉仿如春风拂面,同样小声反问厉海:“她们怎么都在睡觉呀?”
  眼前写字间内共摆放十张办公桌,有且仅有六位年轻女子正趴在各自桌案上睡午觉。
  其中一个被二人说话声扰醒,迷迷糊糊抬头,皱眉眯缝双眼瞅过来:“你们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她一开口说话,其他人也陆续睁眼撑起身体,齐齐向他们行注目礼。
  霍振庭笑容可掬态度乖巧:“我是庭庭,刚刚有个小姐姐给我们开门。”
  “唉……我刚睡着,这大中午的……”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女人拧紧眉头喃声抱怨。
  坐她旁边的姑娘苦笑接腔儿:“蕊姐昨晚又通宵啊?”
  年长女人起身抻懒腰,唉声叹气:“写到三点多,全指中午这点时间回魂呢。我要沏壶浓茶,你们喝不喝?”
  说她年长,其实瞧着也不到三十岁。
  不过和其他二十来岁,甚至打扮像学生的十几岁姑娘相比,大概已经是这里面的大姐头了。
  众人正面面相觑时,刚才给他们开门的小姑娘带了位年轻男人从房屋内侧的一间办公室走出来。
  男人神色忧虑而焦急,不等小姑娘给他们介绍,就迫切开口询问厉海跟霍振庭:“两位警官,你们没搞错人吧?真的是袁香秀?”
  厉海:“昨天刚发现尸首,有人认出来是她。不过如果你这里有她照片的话,我们可以再确认一次。”
  办公室里骤然炸开锅,有人大叫、有人大哭,有人目瞪口呆原地发怔。
  年轻男人脸色苍白双手发抖,眼里蕴出泪意,声音微哽:“我叫时俊,是《新友月刊》的主编。您跟我来……先看一下照片。
  其实,其实……也未必是她,对吧?”
  他后面一句声音很小,仿佛喃喃自语,应是仍无法接受同事蓦然辞世这么大变故。
  厉海一边抬脚跟对方往里走,一边默默把出版社里的人口清点一遍。
  心道:七名女子一个男,今天这部剧,怕不是该叫「唐三藏误坠盘丝洞,毗蓝婆智收蜈蚣精」?
 
 
第148章 基佬主编
  霍振庭依依不舍扫一眼开放写字间里大/小姐姐们,紧跟厉海步伐进到一间独立办公室。
  年轻男主编时俊进门后先摘眼镜揩了下眼角,然后吸着鼻子弯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本相册,邀请厉海、霍振庭一起翻看。
  时俊只在这几秒钟内,眼窝四周已经不受控制泛起红晕,眼泪夺眶而出顺脸颊滑落,无声滴在相册封面上,不及片刻就把牛皮纸封面洇出若干深色痕迹。
  厉海看他哭得可怜,摸衣兜刚好有块干净手帕,于是掏出来递过去:“您节哀,先擦擦吧。”
  时俊接过手帕,勉强往上弯了弯嘴角表达感激,随即摘下眼镜,把手帕展成一长条按在眼睛上。
  厉海看他哀伤到不能自已,干脆自己动手翻阅相册。
  很快找到一张比较清晰的双人照,照片下方标记了拍摄时间和入镜人物,其中一位正是袁香秀,不过标记的名字是一粒香。
  厉海指给霍振庭看:“这个是你见过的一粒香吗?”
  霍振庭笃定点头:“是的,就是这位姐姐。”
  厉海点点头,用手指遮住照片中女人的左眼,仔细端详,反复辨认对方正是昨晚在解剖台上见过那位。
  然后才郑重告知《新友》主编:“很遗憾,是她没错。”
  时俊这时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双手按在眼睛上,嘴角抽动不止,整个人都因痛哭而瑟瑟发抖,根本没办法与人交谈。
  厉海皱眉扁嘴,心里不耐烦却无计可施。
  只能给对方多点时间缓和伤感,自己这边继续浏览相册。
  相册里有几十张照片,看标记内容,应该都是《新友月刊》的编辑。
  有在办公室内拍摄的工作日常,也有集体出游时的留念,有单人也有合影。
  其中三分之一照片里面都能看见袁香秀的身影,她和每个人都有合照,看起来人缘极好。
  和昨天老关探长口中那个急功近利之徒判若两人。
  袁香秀的合照里面又以她和时俊的合影数量最多。
  厉海忍不住出声询问:“时主编,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和袁香秀是情侣关系吗?”
  时俊摇头,用手帕使劲按了按眼窝,竟然真的被厉探长“打断”啼哭,齉声齉气回答:“是朋友。”
  厉海见他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赶紧继续提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时俊:“四、五年了吧,快五年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厉海:“你了解她以前的事情吗?”
  时俊:“她大学时念的中南新闻职业学院,成绩非常优秀,每年都拿全额奖学金。
  虽然家里条件很好,但从念大学开始就没向家人拿过一分钱,靠给报刊写稿和奖学金完成学业。
  一粒香是这个时代少见的……自强、自立,又聪慧、勤奋的新女性。”
  厉海哭笑不得抬手抹一把面孔,心说原来这就叫新女性啊?那还好我喜欢传统男性。
  他身边的“传统男性”霍公子,眼神都快烙在美女如云的相册上了。
  小傻子目光如炬盯在一张全员女编辑的合照上赞美:“姐姐们就像七仙女一样,真美呀。”
  厉海冷眼侧目,在心里酸唧唧诋毁:盘丝洞哪来的七仙女?
  俗谚有云,一样米养百样人,所以有同样的眼仁不一定能长出同样的眼神。
  同样七位小姐姐站一块儿,在小傻子眼里是七仙女,在他哈尼眼里是蜘蛛精。
  厉二爷眼神轻飘飘落在照片上,嘴角往下撇出个嫌弃的弧度。
  不过……
  现在外面办公室里没有一粒香,是七个人。为什么照片里有一粒香,也是七个人?
  数字七很吉祥?
  厉海指住照片问时俊:“她们这里是不是少一位同事?”
  时俊抬头瞧一眼,稍加回忆:“蕊姐那天心情不好,不肯参加大合照。”
  厉海马上想起来,蕊姐就是刚才看见他们之后,抱怨午觉没睡好的中年女人。
  他把相册挪自己面前,快速的从头再翻一遍。
  照片日期集中在去年和今年,蕊姐和袁香秀分别和其他人有合照,但她俩一张同框照都没有。
  看来关系是很差了。
  厉海问:“蕊姐和袁香秀是否有过结?”
  时俊:“说来话长……”
  厉探长轻咳一声,善意提醒:“长话短说。”
  时主编:“……是有点误会。”
  果然很短,跟没说一样。
  厉海低头把挎在霍振庭身上的皮包拽到自己这边,从里面掏出老关探长的文件夹,神密兮兮掀开少许,自己偷偷摸摸看一眼,然后马上合起来。
  “时主编,我想和你这边所有职员单独谈一下。常规排查流程,麻烦你帮我安排,不会耽搁你们很多时间。”
  “好的……”时俊点头:“但是警官,您能告诉我,一粒香到底出了怎样的意外吗?”
  厉海抿唇吸气,神态很犹豫:“你真想知道啊?”
  时俊再次点头,确认。
  厉探长:“目前从尸检结果来看,是受人奸污后窒息而死,死亡后像肉畜一样被放血剖去内脏,曝尸在一个小树林里。”
  时俊没等他说完就后悔了,掩面摆手哽噎拒绝:“您别说了,别说了……”
  厉探长语重心长:“凶手好像对她有深仇大恨,其实不只给她的尸体剖去内脏,还挖掉一只眼。”
  时主编身体抖的像筛糠,整个人摇摇欲坠,泪流满面的模样居然有那么点楚楚可怜。
  年轻男人掩面啜泣:“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啧,刚才你让我说,现在又不想听。”厉探长皱眉:“你还是先帮我安排和你这边职员谈话吧。”
  时俊艰难点头,摇摇晃晃扶案起身。
  厉海也跟着站起来:“另外再提醒您一下,我刚才跟你说那些,关于袁秀香的死亡细节,你不要对别人讲,案件侦破之前,都是保密内容晓得伐?”
  “晓得。”时俊不停拿手帕抹眼泪,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这块手帕是厉海的,表情尴尬转过身,低头看着沾满自己涕泪的西洋印花手帕:“这个我洗干净再还你。”
  “不用,没关系。”厉海耸眉窘笑,他不是有洁癖那种人,但这玩意别人用过了他还真没办法回收。
  可是时俊好像非常的过意不去:“那不好吧?没关系,回头我给你送回去。”
  “真的没关系,我家离这儿挺远的。”这回连厉海都觉尴尬,他俩这段互动,说不清楚哪有问题,但真的怪别扭。
  时俊依然坚持:“您给我留个地址,我给您寄回去。”
  厉海心想你这么在意块破手帕,不如马上下楼去买块新的赔给我?
  但最终还是碍于对方真诚好意,拿桌上现成的便签条写了个地址递过去。
 
 
第149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厉探长按前辈指导对袁香秀同事们进行基本信息排查,向每位受访对象提五个问题。
  分别是:叫什么、家住哪、职务、与死者工作中交集情况、觉得死者人品怎么样。
  前四题直白客观,一分钟内足以表达完善;后一题给大家点发挥空间,话特别多或特别少的,通常说明有意隐瞒一些事情,后续存在跟进调查价值。
  这样做能够用最短时间与尽量多的关联人建立交流,方便调查人从宏观上掌握死者社会关系概况。
  厉海看时俊情绪激动,暂时不适合问话,索性先把外面七位“蜘蛛精”按年纪简单排个序,请时主编安排他与女编辑们依次单独对话。
  谈话地点是时俊的主编办公室,当然时俊需要暂时回避。
  一号同事蕊姐——
  蕊姐大名彭智蕊,笔名花蕊;沪城人,家住沪城,已婚有子女,丈夫是洋行职员,家庭条件中等,在《新友》的职务是组稿编辑。
  彭智蕊提到袁香秀时满脸不屑,并且很不耐烦,对厉海最后一道延展题的回答是:“你去问别人吧,我和她不熟,没交集。”
  厉探长对其态度不做深究,痛快放人,换下个?聊。
  二号同事顾娉婷——
  笔名玉树,同样沪城人,家住沪城。家境优渥,已婚未育,丈夫在沪城民政事务局上班,她高低算是个小官太太。
  在《新友》的职务和袁香秀一样,也是专栏作家。
  厉海看她眼角挂泪,猜想她和袁香秀关系应该不错,但当他询问对方袁香透人品怎样时,顾娉婷却叹着气显出几分轻蔑。
  “她这人贪慕虚荣,小心眼、爱吹嘘、抠门,锱铢必较……总之我不喜欢她,只是懒得像蕊姐那样把厌烦她摆在脸上。
  但听说她出事,又有点难过。”
  厉海顺她口风接话:“蕊姐为什么厌烦她啊?”
  “袁香秀好做作的,喜欢拿腔作调学沪城口音,以前最爱学蕊姐说话,后来和小魏走得近,又学小魏。
  在外面逢人就说自己是沪城大小姐,矫情的要命。”
  沪城富庶、开放,来沪城谋生的外乡人,很多都会学一些沪城话,或不经意间模仿沪城口音。
  厉海刚上学那会儿也刻意学过,骂人那种学的最顺溜。
  想做沪城人,学说沪城话,这算哪门子罪过?
  厉海困惑:“你们因为这个讨厌她?”
  顾娉婷摇头:“那倒不是,是她自私自利没有底线,左次三番鼓动读者搞小动作给她自己牟利,手段太下作。”
  “怎么讲?”
  顾:“《新友月刊》每期杂志有三版坑位刊出专栏文章,我们原本五位专栏作家轮流上专栏,当期不上版的人就做组稿内容。
  袁香秀嫌组稿没奖金不想做,鼓动她读者写信过来,说订阅《新友》只是为了看一粒香的文章,把其他人贬得一文不名,要求编辑部多上一粒香的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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