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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克妻将军(古代架空)——漱己

时间:2023-08-23 10:59:52  作者:漱己
  初一趁着爹爹与父亲不在,又让春雨给了她一碗牛乳,还吃了糯米糕、麻球,直吃得肚皮鼓鼓。
  每日她都是被爹爹带着去上学堂的,见爹爹仍是不知所踪,她方要去寻爹爹,却见爹爹姗姗来迟。
  凤长生让春雨将膳食热了,与商靖之一道坐下用膳,这一回,他不再撩.拨商靖之。
  初一指着爹爹的侧颈道:“爹爹刚刚被蚊子咬了?”
  凤长生看看商靖之,方才答道:“嗯,被一只很大很大的蚊子咬了。”
  初一好奇地道:“很大很大是多大?”
  凤长生意味深长地道:“很大很大便是比初一还大。”
  初一顿时瑟瑟发抖:“居然有这么大的蚊子,我不会被它叼走吧?”
  凤长生忍着笑道:“有呀,当然有。爹爹会保护初一的,绝不会让初一被它叼走,初一莫怕。”
  初一摸摸自己的心口:“莫怕,莫怕。”
  凤长生用罢早膳,向初一伸出手去:“走吧。”
  初一虽然不爱念书,还是牵了凤长生的手,乖乖地上学堂去了。
  商靖之有军务要处理,只能目送凤长生与初一。
  一踏入书房,他便瞧见了昨日用过的那支狼毫,即刻浑身燥.热。
  他第一次与凤长生云.雨,凤长生仅仅一十又七,而今年凤长生已然二十又三。
  整整六年过去了,对于凤长生他依旧欲.求.不.满。
  倘使凤长生在他左右,他定会再做上几回。
  那厢,凤长生打了个喷嚏,心口生甜:“初一,肯定是父亲想念爹爹了。”
  初一不开心地道:“我为何不打喷嚏,父亲难道不想念我么?”
  凤长生哄道:“父亲坏坏,今日散学后,爹爹帮初一教训父亲。”
  初一又开心了起来:“爹爹定要帮我好好教训父亲。”
  散学后,凤长生钻到书案底下,好好教训了商靖之,逼得商靖之连狼毫都握不住了。
 
 
第45章 番外二
  初一长至八岁,才敢一个人睡。
  凤长生与商靖之总算不用顾忌初一了,除了信期,夜夜笙歌。
  一日,初一疑惑地道:“为何别人都有兄弟姐妹,而我没有?”
  商靖之脑中应声浮现出了生产那日的凤长生,登时浑身发冷。
  凤长生拍了拍商靖之的手,方才回道:“因为爹爹与父亲想把所有的爱都给初一。”
  初一笑得眉眼弯弯:“我是拥有爹爹与父亲所有的爱的小孩儿。”
  俩人独处之时,凤长生抱住了商靖之道:“这些年来,我与初一无病无灾,靖之何必再认为自己是天煞孤星?”
  商靖之纠正道:“并非无病无灾,初一发过热,伤过风。”
  “发热,伤风算不得病。”凤长生捧住了商靖之的面颊,“靖之并非天煞孤星。”
  商靖之惴惴不安地道:“嗯,我知自己并非天煞孤星,但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我有长生,有初一,且天下太平,这日子过得太过美满,美满得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
  “不是美梦,是现实。”凤长生抓了商靖之覆上自己心口,“我与初一皆非虚幻,战乱亦被靖之平定了。”
  商靖之颔了颔首:“是我自己胆小如鼷,胡思乱想。”
  凤长生反驳道:“靖之并非胆小如鼷,靖之不过是太在乎我与初一了而已。”
  又一日,初一问爹爹与父亲:“为何别人有爹爹,有娘亲,我有爹爹,有父亲,却没有娘亲?”
  凤长生含笑道:“因为初一是与众不同的小孩儿。”
  初一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又问道:“妞妞娘亲的肚子大起来,又瘪下去后,妞妞有了妹妹,所以妞妞的妹妹是从她娘亲肚子里出来的?”
  凤长生颔了颔首:“对。其实初一亦是从爹爹肚子里出来的。”
  “前几天,爹爹还说我是从杏树上摘下来的。”初一皱了皱鼻子,“父亲,你说,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商靖之正色道:“初一确实是从爹爹肚子里出来的。”
  初一打量着爹爹的肚子,摸了摸:“爹爹的肚子这么小,而我却这么大,爹爹定然很是辛苦。”
  “不辛苦。”凤长生比划了一下,“初一出生时,才这么点大。”
  “这么点大亦很是辛苦。”初一乖巧地道,“从今往后,我会用功念书的,绝不让爹爹发愁。”
  凤长生欣慰地道:“初一长大了。”
  然而,初一用功了不过一个月,便故态复萌了,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
  凤长生并不指望初一能博古通今,非但不动气,反而觉得撒娇耍赖的初一甚是可爱。
  初一健健康康地长至十岁,商靖之终是不再因为思及凤长生生产当日的情形而恐惧了,亦不会再做凤长生与初一惨死的噩梦了。
  是夜,凤长生抬起首来,喉结蠕动,继而坐于商靖之腰上,同商靖之接吻。
  唇舌交缠间,凤长生将口中残余渡给了商靖之。
  多年过去,他已极为善于此道。
  商靖之咽下后,被凤长生抚上了眉眼,又听得凤长生道:“靖之已许久不曾做噩梦了。”
  “多亏了长生。”商靖之扣住凤长生的腰身一提,随即慢慢放下。
  凤长生面生桃花,吐息紊乱,下意识地磨.蹭商靖之的唇瓣。
  黏黏糊糊的一吻罢,凤长生启唇道:“换作我,兴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长生外柔内刚,毋庸自谦。”商靖之拔.出凤长生发髻上的玉簪,使得墨发倾洒而下。
  ——这玉簪是商靖之亲手做的,前阵子,凤长生生辰那日,商靖之将其送给了凤长生做贺礼。
  凤长生从商靖之手中取出玉簪,细细端详着笑道:“其上的凤较当年那拐杖上的凤神似得多,看不出山鸡模样了。”
  “合长生的意便好。”商靖之堪堪说罢,突地被凤长生咬住了耳廓。
  凤长生不怀好意地道:“靖之的手艺进步神速,不若再做些小玩意儿?”
  凤长生口中所谓的小玩意儿自是床.笫之上所用的小玩意儿。
  商靖之矢口拒绝:“不想做。”
  “小气。”凤长生眼波流转,“靖之既喜欢身体力行,何不……”
  话未说完,他已只能发出气声了。
  身下三处,无一处被怠慢,须臾间,他沉溺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待他寻回神志,已是月上中天,他枕于商靖之心口,将商靖之的发丝与自己的发丝编在一处。
  这便是结发了。
  商靖之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道:“长生,自你开书院以来,多达五十又三名学生金榜题名。”
  凤长生歉然地道:“但自我开书院以来,几乎是入不敷出,得靖之补贴。”
  “无妨,长生所做于国于民有利,能对长生有所益助,实乃我之荣幸。”商靖之接着道,“今日下朝,今上问我,长生可愿入朝为官?”
  “不愿,我更喜欢教书育人,啊,不对……”凤长生郑重其事地道,“我更喜欢同靖之交.欢,我与靖之分明将春.宫图以及艳.情话本所述的花样全数试过了,我却与当年一般,单单一个吻便心如擂鼓。”
  “既不愿便罢了。”商靖之亲了亲凤长生的鬓角,“我亦喜欢同长生交.欢,纵然七老八十,亦不会更改。”
  凤长生忍俊不禁:“那靖之可得好生保重身体,万一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
  商靖之肃然道:“我身强体壮,不曾有一日疏于练武,长生才该好生保重身体。”
  凤长生意有所指地道:“我不爱练武,但靖之可亲自再锻炼我一回。”
  初一长至一十又二,身量较同龄的男孩儿高了。
  凤长生并不认为女孩儿当以小巧玲珑为美,自不觉得有何不可。
  而商靖之日日操练初一,想让初一再长高些。
  初一依旧不爱经史子集,只爱刀枪剑戟。
  十一又二的初一除却自家父亲,已在金陵寻不到对手了。
  是日,散学后,凤长生见初一一溜烟地跑出去了,以为初一又随商靖之舞刀弄枪去了,并未在意。
  他方要出书院,竟是见到了崔瑄,自那日诗会后,他便再未见过崔瑄。
  崔瑄牵着儿子,未及作声,眼前晃过一道黑影,眨了眨眼,凤长生身侧猝然多出了一个人来,正是商靖之。
  商靖之记得崔瑄,凤长生曾在耶律珏面前,扯谎其与崔瑄私通,所怀的亦是崔瑄的骨肉。
  由于崔瑄曾帮过凤长生,他原本对崔瑄并未恶感。
  听凤长生扯过谎后,即便他清楚凤长生与崔瑄仅有同窗之谊,他仍是不喜崔瑄。
  今日,他来接凤长生,乍见凤长生与崔瑄相对而立,顿觉吃味,遂使了轻功,到了凤长生身畔,并环住了凤长生的腰身。
  凤长生喜欢见商靖之呷醋,故意不理商靖之,而是对崔瑄道:“崔兄,别来无恙,今日来是为何事?”
  崔瑄正要说明来意,只见商靖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凤长生掳走了。
  不过几个弹指,凤长生便已被商靖之压在了床榻之上。
  他抬手抚摸着商靖之的面颊道:“靖之呷醋了么?”
  商靖之坦诚地道:“呷醋了,醋得不想见长生再与那崔瑄说话。”
  凤长生勾.引道:“不应该是醋得想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教我无力与崔兄说话,以证明我为靖之所有么?”
  商靖之认真地道:“不可死去活来,我舍不得。”
  “我愿意被靖之折腾得死去活来。”凤长生探下了手去。
  商靖之嗓音微哑:“长生,初一去何处了?”
  此言一出,绮念荡然无存,凤长生一把推开商靖之,下了床榻,道:“我想起来了,昨日上学路上,初一看了缉拿令很久,她不会是抓缉拿令上头的江洋大盗去了吧?”
  听闻那江洋大盗功夫老辣,不好对付。
  商靖之亦紧张了起来。
  夫夫二人尚未出府,却见初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初一见得爹爹与父亲,扑到爹爹怀里,吹嘘道:“我可厉害了,不过十招,便将那绰号‘鬼见愁’的江洋大盗制服了。”
  凤长生巡睃着初一:“可有受伤?”
  “没有,没有。”初一忽觉心虚,“我教爹爹与父亲担心了,对不住。”
  “没有受伤便好。”凤长生松了口气。
  初一心虚不再,夸下海口:“我要成为一代女侠,锄强扶弱。”
  商靖之揉了揉初一的脑袋,见初一双手空空,问道:“赏银呢?”
  “啊,忘拿了。”初一这才想起赏银这回事,她急着回家,将那“鬼见愁”往府衙一丢,便走了。
  “我们一道去拿吧。”商靖之牵了初一的手。
  凤长生亦牵了初一的手。
  父子三人手牵手去府衙拿了一百两赏银。
  由于凤长生嫁给商靖之十载,仍身体康健,这金陵已无人再诋毁商靖之克妻。
  又由于凤长生桃李满天下,识得凤长生之人大多唤他“凤先生”,鲜少唤他“镇国侯夫人”。
  听着一声声的“凤先生”,商靖之心下大喜,又耳语道:“长生当年想当的并非‘凤先生’,却是‘登徒子’。”
  凤长生面上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口中却道:“我白日里当‘凤先生’,入夜后做‘登徒子’,不亦乐乎。”
  初一气鼓鼓地道:“爹爹与父亲说悄悄话,不给我听。”
  凤长生一本正经地道:“小孩儿不可听大人说话。”
  商靖之则低下首去,好奇地道:“初一要用这一百两做什么?”
  初一不假思索地道:“买棉衣,买棉被,送给有需要的人。”
  凤长生夸赞道:“我们初一不愧是锄强扶弱的一代女侠。”
  初一满面自豪:“是呢。”
  回府后,商靖之让初一练一个时辰的剑,而他自己则与凤长生耳鬓厮磨去了。
  一回过后,凤长生懒懒地道:“靖之,崔瑄来寻我大抵是为了让他儿子能入书院念书,但我坚持只收寒门子弟,定会拒绝他。”
  商靖之不喜凤长生提及崔瑄,尤其是床.笫之间。
  凤长生见商靖之沉下脸来,哄道:“我不是说了会拒绝他么?”
  商靖之一字一顿地道:“不准提,就算拒绝也不准提。”
  凤长生双目灼灼:“我若坚持要提,靖之会如何惩罚我?”
  商靖之威胁道:“长生若坚持要提,我会令长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凤长生略感失望:“不是死去活来么?”
  “不是。”商靖之吻上凤长生的唇瓣,“我心悦于长生,舍不得长生死去活来。”
  接吻间,凤长生双目含情地道:“我亦心悦于靖之,不死去活来便不死去活来吧。”
  房内春色正盛,外头秋意甚浓。
  庭院里,初一百无聊赖地用剑风卷起一地的黄叶,同时自言自语地道:“父亲不是说一个时辰后,要教我一套新剑法么?何以都过去一个半时辰了,还未出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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