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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毛小猫,在线求打包(玄幻灵异)——柿子竹

时间:2023-08-23 11:02:58  作者:柿子竹
  那位店长店里有事要忙,她挤着时间赶来的,婚礼结束后,她喝了杯酒,留下祝福,便匆匆而离。
  温麟阁和林西茹或许是年纪大了,更容易伤感,早在温言椿掉眼泪之前,他们便牵着彼此的手,哭成了泪人。
  他们在年轻的时候甚至曾经幻想过以后自己的后辈会过上怎样的日子,会幸福吗,会快乐吗。
  但当温言椿他妈义无反顾地嫁给那个男人,并且与家里决绝地断绝了一切往来的时候,他们的一切幻想都破碎成了玻璃碎片,撒在地上,将他们扎得心寒。
  当她因家暴而死的时候,他们却在迟来的多年后才有资格知晓,并且得知了自己的外孙在被欺负、被咒骂、被唾弃,那一瞬,他们甚至感觉自己当年的幻想就像是笑话一样。
  但此顺。
  他们的一切幻想都得到了回应。
  言椿会幸福的。
  这句话就像是他们已经能窥见的未来,这让他们在此刻泪流的同时也能感到心安。他们已经无心去喝酒吃饭,他们只想安安静静地看着言椿和猫宁牵着的手,并且祝福着这两位小辈能够真正幸福地牵着彼此的手度过往后余生。
  至于那三人。
  他们也皆是流着泪看着那两个人。
  杜浣纯敬酒的时候只敬了一杯,他说:“你俩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再分开了。”
  顿了顿,他又说了一句:“你俩的西装真帅,以后能借我穿穿吗,我也想这么帅。”
  林思月直接给了他一拳。
  但温言椿知晓。
  杜浣纯是故意那么说来逗他笑的。
  其实,他也不想继续泪流,但当他感受到掌心处猫宁紧握的温度时,便到了眼泪决堤处。
  晚上躺在床上时。
  温言椿仍然觉得心里有些许酸涩。
  但他勉强止住了眼泪。
  “宝宝。”黑暗中,猫宁叫了一声。
  “嗯。”温言椿应声的时候还带着轻微的鼻音。
  下一刻。
  温言椿便感觉到猫宁紧紧抱住了他。
  猫宁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
  虽说只有杜浣纯敬了一杯酒。
  但那酒的度数不低,且猫宁还替温言椿将酒喝了下去。
  猫宁自然没法逃脱醉酒的结局。
  谁叫他的酒量那样差劲。
  猫宁有些粘人。他用脑袋一直蹭温言椿的胸膛,手还不忘和温言椿十指相扣,不愿松开。
  被窝里很热,或许是没开窗的缘故。
  温言椿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猫宁的头发,轻声说道:“猫宁,你头疼吗,我出去给你买解酒药吧。”
  猫宁没吭声,但也没起身。
  没辙,温言椿只能用手轻轻地推了下猫宁的肩膀。
  但猫宁却直接松开了牵着他的手,手掌撑着床,床面凹陷下去一个小坑,猫宁缓缓起身,双膝分别跪在温言椿的腰侧,他垂眼看着温言椿,用视线描摹着那张脸。
  房间里无比安静,只有时针转动时的声响。
  那响声像是别样的年轮。
  一声又一声,一年又一年。
  八年前,温言椿捡了只白猫。
  如今,猫宁俯下身轻吻他的人类。
  夜,是爱的长青。
  ———————
  (正文完。)
 
第79章  番外 杜浣纯x齐斯望
  虽说婚礼上杜浣纯就敬了一杯酒。
  但他转头就拉着齐斯望一起去了一旁的饭店里,点了一箱啤酒。
  他本来想把林思月也拉过来的,但林思月那家伙一听说他要喝酒,死活也不肯来。
  切,他不就是在去年喝多的时候抱着她的腿在大街上哭了一晚上吗,至于避他避得这么急吗。
  杜浣纯把啤酒一瓶一瓶地启开,放到桌子上,他还不忘告诉齐斯望:“齐斯望,我现在的酒量已经很好了,当心,这些喝下去,我也不会喝醉的,你要不要陪我喝两杯?”
  齐斯望无声地觑他半晌,才伸手接过一瓶酒,嘴上还不忘说道:“我喝不了多少。”
  杜浣纯拍拍胸脯,说道:“放心,我不会瞧不起你的。”
  但最后。
  酒过三巡。
  齐斯望咽下去一口酒。
  “嘭”的一声,杜浣纯倒地。
  齐斯望:“………..”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两个空酒瓶,一时有些无语。
  但那边的杜浣纯已经不省人事了。
  齐斯望叹了口气,叫服务员买单,把没启开的酒都退掉,才扛着杜浣纯往外面走。
  站在街头,地面潮湿,但阳光刺眼。
  齐斯望眯了眯眼睛,抿抿唇,侧眸问杜浣纯:“你把钥匙放在哪了。”
  他认得杜浣纯的家怎么走,但这种天气,杜浣纯他妈说不准就出去钓鱼去了,未必会在家里待着。
  如果他把杜浣纯送过去了,但杜浣纯这人找不着钥匙的话,他就相当于白走一趟。所以齐斯望打算先问钥匙的下落。
  但杜浣纯脑袋晕乎乎的,根本就听不见他说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脑袋直接枕在了他的肩膀上,重得要死。
  齐斯望深吸口气,最后,他无可奈何般地把杜浣纯背起来。
  你说杜浣纯喝的不省人事吧,他还是到用胳膊紧紧地抱住齐斯望的脖子,还差点儿把齐斯望给勒得喘不过气来。你说杜浣纯喝的头脑清醒吧,他还像听不见齐斯望的话一样,死也不松手。
  齐斯望简直心累。
  他背着杜浣纯慢吞吞地走回家。
  杜浣纯不算重,但他的体型也绝对不算消瘦或是标准型,而是脸颊两侧稍微有些肉,肚子上有稍微有些肉,这个人看起来是柔和而青春的。这也让他狗屁的样子也变得格外可爱。
  齐斯望背着他,还能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脖颈处的脸颊上的软肉。
  路过的行人常常会注视他们这个奇怪的组合两秒,而后似乎是在心里给他们找了个合理的定位,例如说“男子接醉酒的朋友”或“哥哥接醉酒的弟弟”之类的,行人才移开眼,接着向前走。
  齐斯望对这些视线视而不见,他只是一心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杜浣纯这一路上都不老实,时不时地喃喃两句。
  “齐斯望…..你走路稳一点儿……..”
  “谁……..是谁要刺杀我…….”
  “………..”
  “别暗恋…..哥……..哥会…..害羞…..”
  “追我的…..时候…..别让齐斯望…..看见…..”
  齐斯望:“………..”
  陡然间。
  天上又开始飘毛毛细雨。
  齐斯望没什么感觉,淋雨而已,况且雨还不大,不痛不痒。
  但下一刻,也不知道杜浣纯是刻意还是无意,他的一只手好巧不巧地就搭到了齐斯望的头顶上,给齐斯望挡去一部分雨。
  齐斯望的脚步一顿,叫道:“杜浣纯。”
  过了半晌,没人应。
  齐斯望抿抿唇,垂眼看着地面的水洼,水洼表面有着两人的倒影,只见,杜浣纯仍是闭着眼睛,呼吸平稳,脸上有些许泛红。
  齐斯望最终什么也没说,接着向前走。
  到了家门口,齐斯望要将杜浣纯放下莱才能拿钥匙,但杜浣纯就像是胳膊被悍在了他身上一样,怎么也不肯松开,腿还死死地盘着他的腰。
  齐斯望缄默两秒,垂眼盯着钥匙孔,轻声说道:“杜浣纯,你再不下来,我就把你摔下去了。”
  接着他试着挣脱了下,但杜浣纯还是没卸下力气,仍是死死地赖在他身上。
  齐斯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没了耐心,干脆松开抱着杜浣纯腿的两只手,任由杜浣纯完全靠着自己来盘在他身上。
  但过了数秒,杜浣纯仍然还是那副姿势,就仿佛他已经黏在齐斯望的身上了一样,像个撕不下去的狗皮膏药。
  齐斯望陡然开始数数。
  “五。”
  “四。”
  “三。”
  “二。”
  “一。”
  齐斯望干脆利落地用手去别住杜浣纯的腿,而后自己开始进行九十度鞠躬,说道:“下去,杜浣纯。”
  杜浣纯没有动静。
  齐斯望便接着向下弯身子,最后,在几乎接近一百八十度时,他耳边传来杜浣纯的嘟囔声:“奇怪,世界怎么颠倒了啊。”
  而后,杜浣纯便开始挣扎着想要松开盘着齐斯望的双腿,但他的双腿被死死地别住,根本松不开。
  齐斯望没吭声,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过了半晌。
  杜浣纯才睁开眼,开口说道:“行了行了行了,齐斯望我的脑袋好晕啊,你快放我下去。”
  你看他现在说话那利索劲儿,哪还有几分喝醉了的样子。
  杜浣纯想从齐斯望后背上下去,但齐斯望就是死也不松手。
  杜浣纯连忙说道:“齐斯望,你不晕吗,我要晕死了。”
  齐斯望这才直起身,松手。
  杜浣纯就在此时利落地滑下去,在地上站稳。
  但过了两秒,杜浣纯又用脑袋抵着齐斯望的后背,说道:“齐斯望,我好晕啊,好难受啊,我有点儿站不稳了,我好想喝多了。”
  “你用钥匙打开门之后就背着我进去吧,我感觉我可能走不动路了。”杜浣纯几乎得寸进尺般说道。
  齐斯望从裤子侧兜里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扭动一下,打开门,而后,杜浣纯还等着他转身来背自己呢,但是他却直截了当地走进门了。
  杜浣纯踉跄了一下,险些直接摔倒。
  站稳后,杜浣纯忍不住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脯,深吸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齐斯望,我要是摔倒了的话,可就毁容了啊。”
  齐斯望头也不回地淡声说道:“你不是没摔倒吗。”
  杜浣纯立马瞪大眼睛,指责道:“喂,齐斯望,我可是喝醉了的人啊,你知道我刚才直接摔倒的几率有多大吗!”
  “喝多了?”齐斯望稍微扬起尾音,他转过身,双手抱臂,眸子很深邃,视线笔直地落在杜浣纯眸底。
  杜浣纯有一瞬心虚。他的视线飘忽不定,咳嗽了两声,说道:“对…..对啊!我喝多了!我很容易摔倒的!”
  齐斯望没吭声,这让杜浣纯的心虚感更加强烈,他连忙向前走了一步,而后就像没骨头一样倒在齐斯望的身上,嘴里还不忘“哎呦”一声。右手捂着脑袋,紧皱着眉头,嘟囔了句:“脑袋好疼啊,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这个啤酒怎么后起劲啊,够冲的。”
  齐斯望一动不动,颇有几分笑看他演戏的模样。
  杜浣纯干脆将下巴抵到齐斯望的肩膀上,不去看他的眼睛,这样好歹没那么心虚了。
  但杜浣纯一抬眸,又对上黑烟的眼睛。
  “………..”
  黑烟的眼睛和齐斯望的眸子有些莫名的相似。他们分明一个是黑眸,一个是粉眸,但杜浣纯看着那双眼眸,总觉得像是在被齐斯望盯着一样,心虚感一瞬又涌上来了。
  杜浣纯一时忘了装醉,抬起一只手,虚张声势般比了个虎爪的手势,呲呲牙,问道:“齐黑烟,你看我干什么。”
  黑烟像是听懂了一般,懒洋洋地甩甩尾巴,扭头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窝窝里去。
  但杜浣纯总有种被猫看穿了的错觉。
  靠。
  齐黑烟不会像齐斯望那家伙一样聪明吧。
  但是之前好像就感觉齐黑烟挺聪明的。
  算了算了。
  不去想那么多了。
  他的演技那么好,怎么可能被看穿啊。
  杜浣纯无所事事地放下手,又开始装醉,眯着眼睛佯装醉态,尽管齐斯望此刻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齐斯望,我好难受啊,我好像要吐了,我喝酒喝的太多了。”
  “你只喝了两瓶。”齐斯望说道。
  “对啊,我明明只喝了两瓶,怎么就醉了啊,是不是这酒的度数太高了啊。”杜浣纯将错揽在酒身上。
  齐斯望无言两秒,才有条不紊地说道:“上次,同样的酒。你喝到第四瓶的时候说话声音开始有些哑,喝到第五瓶的时候,你的视线开始迷离,看向我的时候瞳孔有些不聚焦,喝到第六瓶的时候,你的手就已经没法准确地摸到我的手的位置了,喝到第七瓶的时候,你的意识开始混乱,你开始辨别不了我到底是齐斯望还是林思月。”
  这话砸到杜浣纯身上,他紧抿嘴唇,胸膛里跳动剧烈,他有种谎言被拆穿的紧张感。
  但是不过两秒,他便破罐子破摔,推开齐斯望,果断地说道:“对,我就是骗你呢,我其实没喝醉,我现在的酒量根本没这么差。”
  之后,两人之间又陷入死寂,面面相觑。
  齐斯望问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杜浣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齐斯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问道:“想知道探险是什么意思?”
  “什么?”杜浣纯完全忘了他在婚礼上说的话。
  下一刻,他就被齐斯望抓住了胳膊。
  齐斯望用力一拽,直接将他抵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杜浣纯还在错愕之中,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但齐斯望已经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大拇指压着他的下唇边缘,视线也落到那一处。
  杜浣纯嚅嗫了下嘴唇,问道:“齐斯望,你要干……..”
  什么。
  剩下两个字被噎在了他喉咙里。
  因为,齐斯望已经附身压了下来。
  嘴唇贴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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