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实双手得空,获得足够的施展空间,他跪在纪年岔开的双腿中间,左手把住纪年白皙的长腿,然后用唾液沾湿右手的手指,一点点破入腿心深处的穴口。干涩的唾液很难起到润滑的作用,在齐实伸入手指的瞬间,纪年的脊柱便紧张地反弓折起,后穴因为异物入侵艰难地收缩,却又在无形中将齐实的手指吞到更深之处,酸胀麻木的痛感倒逼出他的眼泪,纪年咬住身下的床单剧烈颤抖。
齐实的指尖细细感受着肠壁的每一寸褶皱,日思夜想的人又一次躺在身下,齐实把持不住,他快速探寻到纪年的敏感凸起,并在前列腺上飞快的按压打转,这一处的快感远甚于其他,纪年被挑拨得招架不住,无力感侵蚀大脑,刺激着他流下眼泪。此刻的齐实是掌握了纪年生杀大权的刽子手,何时解脱全在于他。
“年年,你又硬了。”
纪年绝望的摇头,“不要了,齐实……我真的不要了。”
换做以往,齐实会连哄带骗地让纪年张开腿;今晚,他却残忍的往他后穴里又送了两根手指。
纪年疼得厉害,仰起后脑低泣呜咽,侧颈上暴起红色的血管,像是只垂死挣扎地鸟儿,怎么也飞不出人的手掌心。
纪年不得已地喊出声,实在太疼了。
“年年,马上让你爽。”齐实慢下动作,细致地给他扩张到一个合适的尺寸,最后撸了几下憋屈很久的性器顶进后穴。
粉嫩的穴口包裹住火热,齐实的心理和生理的得到双重满足,他摸到纪年后腰上的两处小窝,微微使了个向下的力,让纪年的腰更塌了几分。
齐实是爽的,纪年是脆弱的。
刚进入时的疼痛在齐实找到特定的角度后,很快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太长时间没有拥有过对方,纪年能切身体会到一块干涸的花地正被雨水灌溉,长久空虚的内心变得丰沛充盈起来,明明只是一场深秋的台风,为何他会如此欲罢不能,又疼又爽?他甚至想让今晚的时间无限拉长,坠入永夜。
“别怪我……年年。”齐实兴致高涨,他的性器在甬道内快速抽插,纪年隐忍克制的喘息声像是一支烈性春药,齐实全无结束的意思。
齐实只能一遍遍道歉,又一遍遍肏进深处,他想过了今晚再说,无论如何也要破了这戒律清规。年年,是他的年年……他怎么舍得让今夜白白浪费。
纪年被肏得停止思考,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与齐实共沉沦的性事当中,直到纪年的身上沾满两人的体液,房间里萦绕着麝香的腥甜。
“齐实……”纪年累极,唤着他的名字斩钉截铁地说,“怎么可能不怪你,我不想这样的……”
“年年,我也不想这样。”
说着齐实把性器深入到底,恨不得把人钉死在床上,纪年的小腹一阵猛烈收缩,夹住齐实的几把痉挛哆嗦,他张大嘴巴双目失神,进入一段长久而又深刻干性高潮。
齐实被后穴频繁的收缩激得不堪忍受,他在纪年高潮的瞬间同样射出浓稠的白浊,最后他趴在纪年的背上,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拥,不分彼此。
“年年,我爱你。”齐实的情话是裹了砒霜的蜜,他在纪年的耳边蛊惑道,“也许暴风雨是在洗脱往日的种种错误,我们终将在电闪雷鸣中涅槃重生。”
纪年伸出疲软的手照着他脸就是一巴掌。
“滚蛋。”
气势弱了许多,毫无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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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开了一半的车(要是后面边限章不够用了,我会把这章添到前面那章去,要是够用,当我没说。)
明天不更,后天更
第四十九章 直男
徐弋阳直播到十二点,收工后他带着星仔去隔壁的直播间探班。
陈鸿宇正躲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盯着直播,拧着眉头表情凝重。他是在复盘今晚的整场直播流程,想着难得亲临现场,怎样才能查漏补缺做到更好。万万没想到今天他跟的是位新人主播,总共播了一个星期,各方面都很小白,加上自身没有流量,直播效果不尽如人意。
徐弋阳小心翼翼走到陈鸿宇身边,瞟了一眼主播后台的数据,与他预想中的营业额大差不差。过了午夜,在线观看的人也越来越少,徐弋阳朝主播打了个手势,让他播完这段收工。
坐在那的小主播如释重负,今天有大佬亲自监工,他心理压力着实不小。播了一晚上面对惨淡的销量和陈总的冷脸,他的心灵正在遭受无声折磨。看到徐弋阳收工的信号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挺直身板坐正面带微笑的和屏幕前的人说再见——一整个晚上只有这个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小龙,今天后半夜来台风,我给你们叫了宵夜,吃完了早点回家。”徐弋阳打了个响指和他说道,“播了一个星期,感觉怎么样?”
小龙朝门外看了一眼, 没看见想见的人。他垂下眼睫略带抱歉的回答,“谢谢阳哥,话术我一直有在背了,就是控场能力还不强,留不住观看人数。”
“这方面还是多注意点,直播的时候语气要做到收放自如,这样粉丝才会被你带动情绪,提高成交率。”之前这些话都是齐实给他们总结的,今天齐实不在,徐弋阳临场上阵稍稍给他复盘一下。
“好,我会努力的。”小龙态度诚恳,看出来是个能吃苦的新人。
徐弋阳也累了便不再多言,他朝小龙和星仔竖了大拇指,鼓励道,“加油吧,先把账号做起来,你看我们的金主爸爸时刻关注着我们呢!”
他打鸡血的时候不忘朝陈鸿宇眨眨眼,陈鸿宇象征性地扯起嘴巴笑了一下。
“谢谢老板。”星仔率先领悟,有眼力见的朝陈鸿宇鞠了一躬。
小龙见状紧随其后,站起来认真地鞠躬,样子倒是惹得陈鸿宇噗嗤一笑。
“那行,今天收工吧,明天上不上班等通知。”
徐弋阳拍拍手准备清场,小龙突然走上前来扭捏着小声问他,“阳哥,以后都是陈总来盯直播吗?”
陈鸿宇刚刚站在直播间后头的样子徐弋阳全都看在眼里,他理解小龙是被陈鸿宇骇人的气场压制住了,不如齐实平时嘻嘻哈哈插科打诨来得轻松自在。
“不会,今天陈总是来救场的。”徐弋阳为照顾他的情绪,同样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齐实今天去出差了,没来得及赶回来。”
“哦……我知道了,谢谢阳哥。”
“行,回去吧,有问题及时联系我。”徐弋阳的帅脸上挂起蛊惑人心的笑容,拍了拍小龙的背接着说,“陈总人也挺好的,就是严肃了点。”
陈鸿宇双手插在西装裤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徐弋阳说话的样子。
台风在半夜两点登陆上海,陆家嘴的灯暗了,狂风掀起江水,停在码头的船只在潮水中起伏摇晃。窗外大雨瓢泼,窗内翻云覆雨,漂亮大美人徐弋阳穿了件天蓝色的真丝睡衣骑坐在陈鸿宇身上,眼波流转摇曳生姿。
直男?
徐弋阳在陈鸿宇的鼻尖落下一吻,显然事实已告诉他答案,至少没那么直。
从陈鸿宇投资他们的MCN机构开始,徐弋阳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勾搭起陈鸿宇,而陈鸿宇呢?他同样受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在夏天末尾的夜晚,相携走出淮海路的酒吧,潦倒醉意使人情难自已,徐弋阳也成功爬上陈鸿宇的床。
进入的那一刻,他早就把齐实骂他是傻逼的话抛在脑后。他总是这样,喜欢的男人往往工于心计又野心勃勃。徐弋阳管不了那么多,许久没碰上心仪的人了,陈鸿宇全身上下每一项都符合他对爱情的幻想——他喜欢他。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吧?”靠在床头的陈鸿宇仰面轻啃对方的喉结,面上带着浓重的欲色,声音喑哑克制,“谁教你的这些?很会啊…… ”
徐弋阳一把好腰被陈鸿宇圈在掌心,他卖力地前后扭动,带着臀部深入浅出,散乱的发丝勾在耳后,修长的手环在陈鸿宇的脖颈上,那件搭在背上的睡衣要掉不掉,平添几分魅惑。他夹紧陈鸿宇的性器一坐到底,轻轻在他耳边吐息,“你喜欢吗?陈总…… ”
陈鸿宇眯着眼似笑非笑,掌心慢慢收紧控制住徐弋阳的动作,徐弋阳欲求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明明穴里的那根又硬又烫,难道他真的不喜欢吗?
“我喜欢……我能掌控的。”
陈鸿宇说罢抬起固定住徐弋阳的臀部,使其能悬停在小腹正上方。他绷紧腹肌上下挺动每次都精准地插入徐弋阳的后穴,疯狂快速的抽插让徐弋阳发出旖旎的叫床声,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的激烈交合处泛起一圈白色的泡沫,液化的润滑剂滴在床上,留下一滩淫靡的湿痕。
“你喜欢吗?徐主播。”
徐弋阳撑在陈鸿宇的汗津津的胸口,爽得就差翻白眼,他颤颤巍巍地稳住身形,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啊啊……我喜,欢……陈总。”
日上三竿,纪年悠悠醒转,身边躺着昨晚使劲折腾他的齐实。
外边的雨停了,风也小了,但纪年的火却很大。黑夜会让人变得软弱,所以他才会被齐实占了便宜,现在天亮了,也是时候让脱轨的列车重回轨道上。
他一巴掌拍醒齐实,顺带着把他踹下了床,可惜用力过猛,扯到他后面红肿的穴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齐实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发懵,显然没有清醒,模糊中他看到纪年痛苦的表情,条件反射地问道,“年年你哪里不舒服?”
“滚蛋别烦我。”纪年懒得去和他计较昨晚的得失,他就当自己寂寞难耐找了个鸭约了一炮,“穿衣服,回上海。”
“啊?”齐实持续懵逼,“我们不在上海吗?”
纪年白了他一眼,“你在上海住250块的宾馆吗?”
齐实挠挠头,想起来了……同时还想起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把纪年吃干抹尽了,昨晚做了好几次,一想到这齐实的心情又好又坏。
“雨停了?”齐实问他。
“雨不停我也要走,陪你住这儿受罪吗?”
齐实干笑一下,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好久不见了吗,太想你了……”
“打住,别说话。”纪年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低头正好瞅到齐实胯间朝气蓬勃的小小齐,无语地骂他,“你他么是吃药了?”
“都不允许人晨勃的吗?”齐实很委屈,“年年,睡都睡了,我们和好吧?”
纪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还在做梦呢?赶紧醒醒,我没空陪你扯淡。”
“年年,我认真的啊!”齐实不依不饶地耍赖,“你不是也很想我吗……我都看出来了,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和你睡一个被窝。”
“呵,你想多了,就当是约个炮。”纪年满是嘲讽,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反常,“回上海,赶紧!”
告别小镇的豪华宾馆,齐实十分感谢这次台风,没有意外的天灾,哪来他和纪年难以忘怀的一晚。只可惜年年嘴硬,死活不承认他也想着自己。回程路上齐实心情美丽,因为他昨晚仔细闻了纪年的身体,有淡淡的柑橘香味——和他家里的味道一样。
“年年,你把我微信加回来呗?”
“年年,回去以后我能打你电话吗?”
“年年,我能来找你吗?”
年年闭着眼戴着耳机,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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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有点大= =请仔细阅读
第五十章 郁闷
十月底,通城轨交1号线终于在万众瞩目中破土动工,项目组全体人员出席了悦峰广场站的施工现场,彼时远在上海写字楼里的齐实,正在与各位主播以及幕后人员备战2018年的双十一大促活动。
纪年料到今天会碰见老熟人,这不勘查局的江总带着徐也行也来到现场,他们和纪年的领导站在准备下盾构机的口子那谈笑风生。纪年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人,转头和王智恒吐槽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沾了一身晦气。
悦峰广场站是地下三层站台,整个一号线里人流量最大的一站,地铁上层建筑是大型商业综合体,两幢大楼之间还有一个下沉式商业街,站台会通过地下通道连接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和下沉式广场,但由于周边地势环境复杂,施工建设起来难度会非常大。
“纪年,你今天也来了啊,好久不见!”
纪年的后背被人拍了拍,他听声音便知道是陈晓亮,尤记得年头上他用天下无敌的车技,带着他驰骋通城的大街小巷,转眼这一年又快过到头了。
“陈工你好,终于开工了!“纪年脸上浮起客气的笑容,礼貌地握了握手,“恭喜恭喜,这是通城第一条地铁,你们公司厥功至伟!”
“害,你这话说的格局太大了。”陈晓亮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接着指了指前方正在作业的挖掘机,“就这开挖掘机的都挣的比我多,我啊没啥大格局,我就想地铁通了以后单位能给我涨工资。”
纪年四望满地狼藉的工地,眼眸中闪着光芒,“一定会的,便利的交通会给未来带来无限机遇,通城的经济肯定也水涨船高。”
各方领导视察完毕,开始张罗着聚餐,纪年心里不太情愿,但碍于面子还是要出席。早上他和王智恒是顺风车过来的,眼下只能套个近乎让陈晓亮再捎他们一程。
纪年临上车前,看到不远处的停车位里停着沪A牌照的奥迪……他不禁觉得异常讽刺,像是有人在他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地点是老地方,去年开完项目大会聚餐也是来这家饭店吃的,这回来的人多,一个大包厢五张桌子,坐了三家单位的领导和工程师,很多是熟脸,互相不是同学就是之前对接过的人,酒后三巡大家逐渐放开来,有几个胆子大的人趁着劲头胡咧咧一些酒桌上的荤段子。
王智恒酒量不好,二两白酒下肚,就扯开领带搂着纪年的肩膀高谈阔论,纪年小酒微醺,嘴角扯起保持在一个特定的弧度,看上去是又陶醉又快乐。
“纪年啊!”王智恒喊完名字就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你知道不,我最近和高中里那个喜欢好久的女孩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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