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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近代现代)——青竹酒

时间:2023-08-24 14:19:57  作者:青竹酒
  云小波也看出舒洺彦太谨慎,他怕他身边的人因为他伤心难过,反而将自己排在了最后,明明他才是最应该过的幸福的那个人。
  舒洺彦的眼里浮现出感慨的神色,半天才是释然地叹了口气:
  “好,听你的,老师会坚持下去的。”
  季驰描绘的画面太美了,美到这么多年他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殊不知两个人的对话都落在了季驰的手机中,一个微型的录音笔就静静地躺在果篮的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
  季驰的段位可以,都能忽悠舒老师了
  季驰:老师没有教过你自己的狗要自己养吗?
  以后就是一家三口加只狗
 
 
第61章 舒老师哭了
  季驰手上拎着食盒, 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风衣,走路带风,回到病房的时候舒洺彦今天最后一袋的吊水终于吊完了, 这两天药量减少了一些, 终于不用每天都点滴点到八九点钟了。
  舒洺彦微微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发僵麻痹的手臂和手腕,这么多的药液打进去,一条手臂都是凉的,云小波正重新给热水袋灌了热水垫在他的手臂下,季驰微笑目送小护士出去, 拎着食盒进来,笑了:
  “点完了, 今天结束的早啊。”
  舒洺彦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写完了那封信, 他的神色反而轻松了些, 胃里少有的有了一点儿久违的饥饿感:
  “这么大的食盒, 带了什么?”
  季总很是热情地打开了食盒:
  “这是给你做的山楂糕,知道你这段时间喝汤都喝的恶心了,看, 我带了一只叫花鸡, 肉很细软,一会儿尝尝。”
  食盒是密封的两层, 并不会串味儿, 第二层一打开, 那鲜香还混着荷叶清香的香味儿就飘散到了整个屋子,连云小波都凑过来看了一眼, 舒洺彦确实好久没吃这样的东西了, 乍一闻, 确实激起了几分食欲。
  季驰拿出了一次性手套:
  “来来来,都戴上手套,这鸡啊,就是用手撕才有感觉。”
  之前王川也说舒洺彦的反胃并不都是胃上的病症,也有心理上的问题,每天清汤寡水的确实也没胃口,这鸡很软烂,已经烤透了,又不硬,正适合舒洺彦,他上手直接就撕下了这鸡的精华部分,两个烤的色泽油润的鸡翅:
  “来,舒老师,这是你的,小波同学,这是你的。”
  季总好像分零食的幼儿园阿姨,一手一个鸡翅分给了两人,肉几乎是到嘴里就会脱骨的程度,非常的好消化,季驰又点了点儿配菜过来,三个人围在舒洺彦床上的小桌板边上,距离手术已经只有不到四十八个小时了。
  舒洺彦吃了一块儿鸡翅又吃了两块儿山楂糕,这个进步尤为明显,晚上云小波要回去的时候,季驰也收拾了一下桌子,借口扔垃圾也出了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走廊里,等过了七八米的距离,确定里面的人听不到他的说话声,季驰才开口叫住了前面的人:
  “小子,站住。”
  云小波背着书包的身影僵直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
  “怎么了?”
  季驰唇边勾着一抹笑意,扔了垃圾之后走上前去,一双能看透人的眼睛就这么盯在可怜的云小波身上,云小波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刚想顶回去一句什么,就见一双手伸在了他面前:
  “拿出来吧。”
  “拿什么?”
  季驰索性顺势倚在墙上,姿势舒展,似乎是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态度一样:
  “小崽子还和我装糊涂呢?你以为你舒老师那点儿小心思瞒得过我?”
  云小波将装傻进行到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驰轻嗤地笑了一声,随后拿出了手机,举在了云小波的耳边,里面清晰的对话声,让云小波汗毛都有些立起来:
  “有备无患,小波,若是我手术的情况不理想,你就将这封信交给季驰...”
  “小朋友,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云小波的紧张过后就有些愤慨,眼睛都急的红了:
  “你在屋子里装了监听设备?你这是违法的,你怎么能这样监视舒老师的隐私?”
  季驰收回手机,双手微微下压,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微型的录音笔,说是录音笔,其实形状是圆的,看着就像是钥匙扣一样的东西,还挺具有迷惑性的:
  “别说的那么高大上,还监听设备,就一个日常戴着的录音笔,常年在商场上习惯了,真当我看不出来舒洺彦今天是故意支我出去的?他住院大半个月,都吃不下什么,这快要手术了忽然来食欲了?这点儿心眼都不知道留,我还做什么生意?”
  云小波还是一脸的不赞同,季驰面上的调笑淡了些:
  “你也应该知道舒洺彦会写什么东西吧?无非是安排一下后事,他这个毛病,我非找机会给他改过来不可。”
  听了这话云小波急了:
  “舒老师可马上手术了,你可别这两天...”
  他话还没说完季驰就摆了摆手:
  “知道了,我又不傻,给我吧。”
  云小波还是磨磨蹭蹭地将东西给了他,他以为季驰会立刻翻开看,却没想到那人直接掀开衬衣,藏到了裤子里...然后冲他摆了摆手
  “滚蛋吧。”
  手术的那天早上季驰,云小波,黄济都到了,王川进来最后做了一次术前检查,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们可都在外面等你,舒老师要坚强一些。”
  季驰握住了舒洺彦的手,压住了满眼的担忧,舒洺彦轻轻捏了他一下点了头。
  王川说这个手术至少会进行四个小时,后面还要等人醒过来,可能推出来要五个小时了。
  黄济坐不住,一个劲儿地来回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手术室的门前等人,云小波坐在椅子上也是坐立不安,反倒是季驰,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好像都不间断:
  “您好,我想问问云城给狗上户口是什么程序?”
  “对,不是大型犬,就是农村串串小土狗,长得不大,很可爱。”
  “哦,还要植入芯片是吧,没问题,我们绝不会弃养的,这是我们家的救命恩狗。”
  “是我,我想问问,西区那套装电梯的房子进度怎么样了?”
  “可能近期就要入住。”
  “小王,你去找园艺公司,将我那院子中的土松一松,检测一下,看看要是种农作物的话缺不缺什么养分?”
  “再帮我买一些种子回来,就是那种种在外面的地上比较好活的植物,大葱啊,韭菜啊,小白菜什么的,再买点儿花的种子也行。”
  季驰的电话几乎就很少断下来,他总有交代不完的事儿,云小波和黄济都看了过来,却都什么也没说,或许只有这样季驰才能熬过这四五个小时吧。
  季驰握着手机的手其实都是凉的,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冷静下来,云小波凑到了他的身边坐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他知道现在最担心的人就是季驰了。
  舒洺彦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季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王主任,怎么样?”
  王川的额角都是汗,他摘下了口罩:
  “手术还算顺利,切除了一半的胃,出血量可控,这一仗算是赢了。”
  季驰的眼角都有些发酸,他低头看到了戴着氧气罩还没有醒过来的人,若不是现在人多,他一定会上去抱抱他,使劲将人拥入怀中,这一关赢了,赢了,他们总算闯过来了。
  术后的第一晚舒洺彦是在监护室度过的,里面不允许陪夜,季驰只是在可以探视的时间进去了十五分钟。
  后面舒洺彦还是因为血氧太低而输了200cc的血,人是第三天出的加护病房,他被推进原来病房的时候就闻到了满屋的花香和果香,季驰买了很多的果篮和花束,手术成功了,他想告诉舒洺彦,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要走。
  这一晚季驰把所有人都赶了回去,他已经三天没有和舒洺彦睡在一起了,他都失眠了,舒洺彦这两天只能喝一点儿米汤,油盐都不行,一场大手术下来,他的精神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因为指标不够,刀口恢复的也慢,但是终究,一切还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舒洺彦看着床边帮他吹米汤的人,他忽然发现从前是不是他太胆怯了,这一段感情,其实从未在十年前结束,他是不是也应该积极一点儿主动一点儿?或许,他们还是有可能握住幸福的?
  “小池。”
  因为不是微创手术,刀口开的口子比较大,舒洺彦说话几乎不敢喘息太过,声音透着没有中气的虚浮,季驰却没有抬头:
  “舒老师,有件事儿你是不是应该交代一下?”
  床上的人微微侧眸:
  “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季驰放下了手里的碗,然后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牛皮纸的信封,舒洺彦看的非常熟悉,这就是手术之前他给云小波的那封信,他忽然失语了一样,他不知道这封信怎么这个时候会在季驰的手里,一个大手术之后,他的脸色本就不好,再这样一被吓,更是让人看都不忍看。
  “小池,我,我不是咳咳有意...”
  伤口牵连的痛让舒洺彦如此能忍的人还是忍不住闭了下眼睛,蝉翼一样的睫毛因为疼痛微微颤动,脆弱又无力,季驰哪舍得再吓他,他叹了口气,抬手直接从中间撕了这封信,听到了声音的舒洺彦睁眼就看见了这一幕,整个人都有些无措,季驰抬手帮他顺了一下胸口的位置,言语有些无奈但是难掩温柔:
  “好了,别急,我说舒老师啊,我好歹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你那么拙劣的支人手法还指望能骗过我呢?我就知道你是和云小波有话要说,这封信是当天我逼云小波交出来的,我没有拆开,也没有看,不过,我猜也能猜到这里面你会写什么,现在撕了它,这里面的内容也不重要了,你会好起来的。”
  舒洺彦忽然就有些心里发酸,还心疼季驰,换个角度,季驰的担惊受怕不比他少,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他知道季驰的心里很难受,眼眶的热意有些压不下去,干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往边上的地方探了一下,试探地叫了一句:
  “小池?”
  季驰笑了,他终于认输了,其实舒洺彦打败他根本不需要别的,只需要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束手就擒,他拉住了那双瘦的皮包骨的手,轻轻低头,在他的手背处落下了一吻:
  “一直都在这儿呢。”
  静谧的病房,有淡淡的温情在流淌,舒洺彦抬起了另外一只正在输液的手,那是一个从前他对季驰抱抱的动作,这个动作饶是在现在的季总面前,也足够让他不淡定,这是?那双手臂甚至无力的有些抖,他站起来轻轻附身,将人抱在了怀里,怀里的人瘦的厉害,那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腰。
  舒洺彦缓缓合眼,一滴泪终于从他的眼角滑落,略显哽咽的声音,含着他所有的脆弱:
  “小池,我就是怕,我很怕,怕不能陪你到最后,怕十年过去,我们终究情深缘浅,还怕,最后留你一个人,你无法释怀,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你好...”
  这是舒洺彦情绪最失控的一次,查出问题,面对可能的死亡都能坦然处之的舒洺彦,是第一次将心底的恐惧这样坦白的说出口。
  泪水划过了他消瘦的脸颊,落在了季驰的肩头,短短的一句话让季驰的心脏好像被按在地上被反复揉搓一样,他知道舒洺彦内心的不安,但是真的听到他说出来的这一刻,他心疼的同时又有一丝的开心,这至少说明,舒洺彦开始敞开心扉了。
  他轻轻抱着人在怀里,吻在了他的额角:
  “彦哥,是不是可以听我说说我对我们的计划?”
  过了半天季驰才放开了舒洺彦,轻轻帮人理顺了一下鬓角的头发,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多亲几口,舒洺彦的睫毛上还沾染了一丝泪水,他怕出口还是破碎的声音,只是点了点头:
  季驰双手将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拢在了手心中,面上的笑意明朗:
  “彦哥,我知道那个时候你对自己的身体不自信,但是你看现在,手术这一关我们不是也挺过来了,虽然后面康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陪着你总是比你自己要好走的,至于你还怕的那些,第一条,你怕丢下我,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担心,你想啊,那些去结婚的人,谁能保证谁就能陪谁一辈子呢?谁能保证谁不会生病先走?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没准明天我出门...”
  “季驰”
  舒洺彦眼看着他又说的不着边际,胸口都跟着起伏的厉害:
  “没准我明天出门捡了一张彩票中了500万呢?想什么呢舒老师?人家怎么可能出什么事儿呢?你说是不是?”
  季驰立刻笑了,一边用恶心的声音撒着娇一边晃着舒洺彦的手,笑嘻嘻的样子,舒洺彦转过了头不想看这个糟心的,他现在要是有力气,他一定也要将这不省心的给打包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季驰真的是...有一套
  快甜了,快宠了
 
 
第62章 终于回家(甜)
  手术就像是一个游戏中的打怪的过程一样, 总算是平稳的将怪兽打败了,但是术后恢复就像是另外的一座大山一样,又压在了舒洺彦和季驰的身上, 切除了二分之一的胃, 这不算是一个小手术,现在舒洺彦几乎喝半碗汤都会觉得撑,季驰心里着急,但是王川倒是态度并不急躁,只是嘱咐胃部需要正常的进食才能恢复。
  胃部就像是一个带着弹性的布袋子一样, 时间长不进食会萎缩,长期的暴饮暴食会胀大, 现在舒洺彦需要做的就是尽量克服吃饭时候的心理障碍,尽可能少食多餐, 给胃部一个恢复的时间。
  季驰也几乎是忙到了起飞, 这段时间的股市非但没有很多人说的反弹回去, 反而是一路向下,从6000点开始的大跌,很多人都觉得5000是安全线, 但是当大盘掉落到了5000以下的时候, 很多人觉得4000绝不可破,但是现在大盘已经在向4000以下俯冲了。
  大环境不好, 没有企业会有好日子过, 季氏也一样, 季氏底下的厂子在季驰的坚持下没有裁员也没有停工,但是之前只是停产了两个生产线, 而现在几乎只能维持一个生产线的正常运营, 虽然有季驰前面的话稳住人心, 但是现在的工人若是全部轮班,几乎一个人一天就只需要工作半个小时,因为人多,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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