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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哥哥标记了(近代现代)——苏苏苏语

时间:2023-08-24 14:22:54  作者:苏苏苏语
  实在是很容易被当做性骚扰。
  幸好沈青亭想法简单没有多想,也幸好自己说的都是实话才不至于心虚。
  不过……
  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
  谢楹笑了。
  他启动了车子,心情很好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转过某个路口的时候,刚刚那位卖香薰的销售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谢先生,礼物送出去了吗[呲牙]女朋友还满意吧?】
  谢楹抽空敲了几个字:【不是女朋友】
  想了想又把这几个字删掉了,他的拇指和食指蹭了蹭,思考两秒后回复道:【满意】。
  销售小姐姐又说了些别的,谢楹没仔细看,锁了手机。
  他把手机随手扔到副驾驶座上,左手撑着额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他想,这谁看了不说一句老天都在帮他?
  谢楹心情大好,赶上晚高峰的堵车都觉得没那么暴躁了。
  *
  回到家后,谢见宁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
  “哥,我和爸妈已经到家了。”谢见宁的声音听上去蔫了吧唧,“收拾了一下午。”
  谢楹应付道:“爸妈半个月不在,家里肯定落了很多灰。”
  谢见宁叹了一口气,说“是”,之后也没再说话。
  谢楹心里还在心花怒放地冒着泡泡,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谢见宁瞎闲聊,说了一句“没事挂了”,又被谢见宁打断。
  “哥,”谢见宁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在现在跟他聊心事,丧丧地问道,“哥啊,你失恋过吗?”
  谢楹:“……”
  他实在懒得理他:“我没空听你那些少男心事,别来烦我。”
  不过,谢见宁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看起来是在向自己的哥哥倾诉心事,实际上却根本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
  他只是自顾自地说:“哥,我这次好像真的要分手了。”
  谢楹用肩膀夹着手机,正在开一瓶苏打水,听到这话时手上没稳住,苏打水瓶子从他手上滑落,在地板上轱辘轱辘滚了几圈,碰到沙发腿才停下。
  他没去管瓶子,只用手扶正手机,屏住呼吸继续听电话里的话语。
  谢见宁也并不在意哥哥这边的小动静,仍然自说自话:“哥,我觉得……我不能理解,但我又觉得,这是迟早的事。”
  谢楹本想回一句“原来你也知道啊”,然而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谢见宁便又说:“我总觉得抓不住他,我总觉得……他早就准备好要跟我分手。”
  谢楹是真的不想插手这两人之间的事,不然,在过去的那两年里,他有无数个机会能够从中作梗,又何必等到现在?
  从前他一直是能避开就避开,可今天谢见宁非要往他耳朵边说这些,那也……
  别怪他说话难听了。
  “打住,谢见宁,”谢楹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打断他,“我说,你能不能搞清楚一件事?就你干的这个丢人事,换了谁都要跟你分手。”
  谢见宁梗了一下,又说:“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就是,我跟他谈恋爱,我一直很没有安全感,你懂吗?”
  谢楹:“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说什么混账话?”
  谢见宁抓狂道:“哥,你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我跟你说这些……我跟你说这些,我是想让你安慰我!”
  谢楹说:“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安慰你的不是吗?安慰你有用吗?我安慰你,他就会回到你身边了吗?”
  谢见宁也火了:“谢楹,说两句好听的话有这么难吗?这个时候还对我冷嘲热讽,我是不是你弟弟啊?”
  “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根本都不会理你。”谢楹语气淡定,说出来的话倒是字字扎心,“做错了事为什么要我安慰?做错了事就去道歉,不想分手就去求他原谅!嫌我说话难听,那你就别跟我说话。”
  “你!”
  谢见宁正想发作,电话里又传来了他们母亲的声音。
  “小宁,你又跟你哥哥吵架。”女人说,“你大哥工作压力大,你别老去烦他。”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后来干脆接过了电话,对谢楹说:“小楹,你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天天跟你弟弟发脾气。他心情不好,你让让他,又不会怎么样。”
  谢楹闭了闭眼睛,应了一声,说:“行了行了,你们看好他吧。不说了。”
  挂断电话后,谢楹闭着眼睛在沙发上靠了好一会儿。
  本来挺好的心情,被谢见宁这通电话搅得半点不剩。
  他捏了捏鼻子,弯腰捡起沙发脚旁边的苏打水,拧开瓶盖往口中灌了几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直流进胃里,谢楹用手背擦干净嘴边的水渍,又重新靠回了沙发背。
  谢见宁并不是第一次向他抱怨沈青亭——当然,从前那些“抱怨”也是半真半假,不满固然也有,但难说那些不满里面包含了多少秀恩爱的甜蜜。
  以往谢楹根本不搭腔——有一点谢见宁没说错,从小到大,他对这个弟弟一直是严厉更多。
  更何况,他根本不喜欢谢见宁在他面前抱怨沈青亭。
  只是……他也没什么身份立场阻止。
  从前,谢见宁说的最多的,是两人吃饭吃不到一起。
  沈青亭不管吃什么都要计算热量,偏偏谢见宁嘴馋,就喜欢吃些火锅汉堡类的东西。
  热恋的时候爱情大过天,新鲜劲儿过了之后,谢见宁开始不耐烦了。
  用他的话说,“跟沈青亭吃饭真的很折磨”。
  类似这样的抱怨有很多,谢楹要么根本不理他,要么不耐烦地打断。
  现在想想,他的烦躁表现得太明显,只是谢见宁粗心,而且,他们兄弟俩打小就是这样相处的,这点不正常的烦躁才会被一再忽略。
  然而刚刚那通电话中,谢楹的烦躁几乎达到了顶峰。
  ……这算什么?
  谢楹在心里反反复复问着这个问题。
  拥有的东西不懂得珍惜,失去了也不曾尝试过争取。
  轻而易举就得到了的感情,可能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
  那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谢楹没想过拆散他们;现在他们分手了,也算不上是自己趁虚而入。
  他并没有太多担忧或罪恶感,就算有,在这通电话后也绝不会再剩任何一点。
  别人不懂得珍惜的,自然会有人替他们珍惜。
  剩下的苏打水被谢楹一饮而尽。他捏紧空瓶子,直把塑料瓶捏得咔嚓作响。
  随后他起身,朝家中左侧的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房门紧闭,门锁甚至换成了指纹锁。
  谢楹的右手把着门把手,拇指虚虚悬在指纹识别区上,犹豫了几秒钟才按下。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
  这个房间不仅关紧了房门,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外面明明还没全黑,屋内却透不进一丝光亮。
  谢楹的左手伸进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今天那场演出的入场门票,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抚平了褶皱。随后,他按开了墙上的灯光开关——
  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洒落,照亮了这个神秘房间的每个角落。
  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奶白色的墙纸,墙纸上则整齐排列着无数张舞蹈演出的入场券。
  谢楹走上前去,将自己手里的那一张仔细贴在上面。
  房间的另一侧装了一个投屏,屏幕上映出了谢楹走动着的身影。
  只见他弯下腰,拉开了储物柜的柜门——
  柜子里摞着厚厚一叠碟片。
  再往右边看去——
  角落里安静竖着很多张卷成卷的巨幅画报。
  谢楹扭头朝那里看了看,迈开腿走上前去。
 
 
第12章 
  这是一间……专属于“沈青亭”的卧室。
  那人当然没见过,也自然不可能知道,谢楹的家中存在这样一个地方。
  这是谁都不能进来的地方。
  总是避不见光的房间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谢楹打开窗子和窗帘给卧室通风,自己则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他按亮了投屏,操作一番之后,房间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只有投屏发着光。
  屏幕上缓缓闪过几个画面,随后进入正题——
  这是海城艺术剧院两年前的一部舞蹈作品,正是……沈青亭进入剧院后的第一部 作品。 
  谢楹按了快进,粗粗略过前面大约半小时的表演,将舞蹈定格在第35分04秒的位置。
  ……也不知道究竟看过多少次,连那人第一次出场的时间,都能一秒不差地记住。
  那时候的沈青亭远比现在青涩得多,看向镜头时的目光和笑容都带着新人特有的羞怯。
  但他依然耀眼。他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卧室一片漆黑,完全黑暗的环境让他仿佛置身剧院,眼前的影像也逐渐变得立体鲜活。
  他第一次见到沈青亭,就是在这样的时候。
  *
  谢楹是他们这间律所里最年轻的合伙人,但他的执业道路也不能算一帆风顺。
  大约两年前,他们律所一位刚入职的新律师犯了个很低级的错误:出具的法律意见书上,把甲方客户的名字写错了。
  客户并没有仔细检查,这份文件就这么挂了网。后来客户的大领导发现了这个问题,对他们大发雷霆,甚至扬言要换掉这家合作了很久的法律顾问。
  这个客户是他们律所的老客户了,谢楹入职后不久,就接受了这家客户的工作,直到不久前才换掉。
  客户说:“自从谢楹不负责我们公司的事务之后,你们就频频出错——你们自己数数,谢楹调走之后,你们出过多少错误?要么把谢楹换回来,要么我们换人!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最后无奈,只好又把谢楹调回去了。
  工作上的调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正常的。烦就烦在……先前那段时间,接替谢楹的这个团队,做得实在不够好。
  之后那大半年时间里,谢楹几乎都在给那个团队收拾烂摊子,实在烦不胜烦。
  后来,这位难缠的客户给了谢楹两张舞剧演出票,说是为了感谢这段时间的辛苦。
  谢楹也没客气,收下了,半开玩笑似地说:“您要是真想感谢我,以后下了班少给我打电话就行。”
  谢楹孤家寡人的,第二张票没处送,于是转手给了谢见宁。
  然而谢见宁没要。
  “哎呀看什么演出,没空,忙着谈恋爱呢。”
  “……”谢楹无语道,“你单方面骚扰人家,这不叫谈恋爱。”
  他知道谢见宁最近一直在对一个Omega死缠烂打,说:“不要就算了,我自己去。”
  那天下午谢楹有个案子开庭,结束的时间比预想的早了不少,结束后,他便直接去了海城艺术剧院的的演出厅等待。
  不过,实在是提前了太早,他无事可做,又绕着这家剧院里里外外走了一圈。
  他漫无目的地四处逛着,没想到无意间误入了两个Omega的聊天现场——那两人坐在剧院角落一棵大树下,位置非常隐蔽。
  “那,这次的演出彻底结束后,你就要离开了吗?”
  说话的这个Omega面对着谢楹。他皮肤很白,乌黑双眼中尽是担忧。
  他蜷起双腿,让自己的下巴靠在膝盖上。他低着头想了很久,再开口时,眼睛红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上次大家筹的钱,还差很多吗?”
  他音色偏冷,语气中的关切却真实存在无法忽略。
  这时,背对着谢楹的那位Omega终于开了口:“ICU每天都要上万块,大家能帮我多久呢?我已经决定了,等这次演出结束之后就离开。我……”
  说着说着他有些哽咽:“从前还念书的时候,总是听师兄师姐说,舞蹈这行,比入门更难的是坚持,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亭亭,咱们组里,现在就只剩下你还在坚持啦,这么说好像显得我在道德绑架你,但是……”
  那人擦擦眼泪,很郑重地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递了过去,又说:“亭亭,这个给你,当时咱们的班徽,请你帮我收着吧。以后……我的份也请你帮我努力啦。”
  那人双手合十,向对面的Omega做了个拜托的动作:“拜托你啦,亭亭!”
  谢楹并不想偷听别人说话,只是翻了半天也没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止咬器——一个陌生Alpha,突然出现在两个Omega面前,怎么说都该戴上止咬器。
  然而就在他翻找东西的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那两人已经说完了话,离开了。
  谢楹也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只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句“个人有个人的无奈和不幸”,很快便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他居然就在舞台上见到了那位名叫“亭亭”的Omega。
  谢楹一开始都没敢认——他分明是位男性Omega,然而在这部剧里,他扮演的是个傲娇冷艳的御姐。
  出场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剧中角色的Alpha伴侣一起充当背景板。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因为先前远远地见过那人一面,总之,谢楹觉得,这一场舞剧表演下来,最能吸引他的目光的,就是那位叫亭亭的Omega。
  他和刚才的模样完全不同,谢楹愣了好一会儿才敢认。
  ……完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舞台上的人,分明是个傲娇大小姐。如果不是不久前才看到那人私下里安慰别人、因为别人放弃梦想而悲伤到红了眼眶的样子,谢楹几乎都以为舞台上那个揪着Alpha耳朵颐指气使的人,才是Omega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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