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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诱捕(近代现代)——月上邮

时间:2023-08-27 09:49:16  作者:月上邮
  “你先回答我。”迟夏不喜欢这种一切不在掌控的感觉。
  左鹤鸣垂下头,好笑地说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走这一卦的。所以在嘉禾清心寡欲这些年还真是难为你了,迟经理!”
  他像是小声地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对方听,语气带着一丝无奈,连原本张扬的眉尾都垂了下去,那样子像极了一直淋了雨耷拉着尾巴的狼狗。
  说清心寡欲一点没错,迟夏在嘉禾的风评一向很好,怪不得以前玩在一起的那些狐朋好友里总有说他这几年收了性子,一心只想搞事业。
  殊不知这才是他,爱玩是他的天性,爱玩男人可不是他的本性。
  听到这,迟夏不免有些火大,所以左鹤鸣之前是装的,假装不知道他是gay,假装替他在公司保密。
  想到自己和这只大尾巴狼周旋了大半年时间,结果对方从一开始就将他看透了,不免一股火直窜心头,撇嘴说道:“左总不知道的事可多了,需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吗?”
  左鹤鸣抬起眸子,怔楞了片刻回道:“不必,我对迟经理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他还来劲了,迟夏心头的怒火直冲头顶:“我还没追究你撒谎的事,你倒是讹上我了。”
  “我撒什么谎?”左鹤鸣抬了抬眉,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敢说你在中传呆了大半年时间听过我的名字?不知道我是同性恋?”迟夏皱眉看向左鹤鸣,今天非得给他掰扯清楚了。
  这么一问,左鹤鸣才明白迟夏口的“撒谎”指的是什么。
  “我听童骏说了些你在学校的故事。”抬手抵着下巴,左鹤鸣黑眸转动,道:“关于第一次知道你是同性恋,是我们相亲那次。”
  “我可没骗你,学弟!”左鹤鸣低下头来,补充道。
  说是尿遁,许幻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期间还在吧台勾搭了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交换了联系方式。
  想着半个小时也足够那对解决问题,许幻便从吧台起身往原先的卡座走。
  结果走到半路便看到拿着车钥匙迎面而来的迟夏。
  “这就走了?”许幻拦住迟夏。
  “时间不早了。”迟夏回答,又回头看了眼不远处半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左鹤鸣,道:“左总不太清醒,你把他弄回去。”
  “我?”许幻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们不是住在一起的吗?干嘛还要我跑一趟。”
  这迷之走向,许幻挠挠头,心道这两人都半小时了还没谈拢!
  他瞧了瞧左鹤鸣,看起来像是一副喝高了的模样。
  桌上竖着瓶威士忌空瓶子,许幻不禁生出一抹狐疑,一瓶威士忌就醉了?
  左鹤鸣的酒量不该这么浅的。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说要扔下自己,左鹤鸣立马睁开了眼睛,动作迟缓地摸索着掏出手机,“迟经理......你喝酒了,叫个代驾。”
  这会儿看着好像还挺清醒。
  左鹤鸣踉跄着起身走向迟夏,随后拍了拍许幻的肩膀,“你打……的吧。”
  原本还在准备说辞,劝说迟夏务必带上左鹤鸣。
  被迫看清现实的许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闷声道:“你两纯纯赶着回家约会吧?不打算稍我一程吗?”
  “不顺路......”左鹤鸣眯着眼睛看着手机,对着迟夏说道:“……我叫代驾……到了。”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话题扯到“学弟”那里戛然而止了。
  迟夏憋着得那点怒气一时无处发泄,只好尴尬地端着酒杯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左鹤鸣自然不再自讨没趣,续着新的威士忌,安静地喝酒。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瓶威士忌见了底,有些醉意的左鹤鸣直接闭上眼,靠着沙发的软座。
  原本迟夏准备直接扔下左鹤鸣,不料半路遇到许幻回来,偷溜计划失败……
  车子平稳停进车库,代驾熄火后将车钥匙交还给迟夏。
  他先一步下了车,站在院子中间等着车后座的左鹤鸣。
  过了半晌那人才慢吞吞地从车里钻了出来,看那迟钝的反应,不像意识完全清醒。
  左鹤鸣抬手扯着领带。伴随着领带扯落,那人胸前袒露着一小片怡人的“风光”。
  黑色领带顺势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好在左鹤鸣还没醉到丧失基本的行动,除了步伐略微有些虚浮外,脸色倒是看不出有几分醉意。
  眼下倒是乖的很,眉间不见了平日里怼人的那点儿戾气,看起来和气多了。
  迟夏难得耐着性子等左鹤鸣。
  好一会儿后,左鹤鸣终于跟了过来,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后,乖巧等着迟夏开门。
  手指刚贴上门锁的指纹孔,旋即一张宽厚的手掌附上了迟夏的手背。
  几乎同时,门锁被解开,门板因为单方向受力,支呀开了一条小缝。
  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迟夏被拽了出去,随后一道黑影掠过。
  线条紧实的手臂缠上侧腰,所有的感官仿佛一时之间全部遭受侵袭,迟夏的肩侧狠狠撞向门板。
  不多时,男人带着酒气的脑袋探了过来。
 
 
第23章 吻(一更)
  两个大男人的力量不容小觑,挤压之下大门顿时被迫敞开,迟夏一时失去重心踉跄着向门内倒去。
  扶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向后倒去的迟夏拽进怀里,慌乱间迟夏的额头撞向左鹤鸣的下巴,黑暗中吃痛地仰头惊呼出声。
  惊呼声未落,一片滚烫的唇印了下来,趁着他吃痛张嘴的间隙,灵巧的舌头胡搅蛮缠般绕住他的舌尾,一寸一寸地加深这个吻。
  左鹤鸣的吻来势汹汹,迟夏僵硬着身子,一时忘了推开身上的男人,陌生的强烈刺激感迫使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抽离,连呼吸都变得杂乱无序。
  左鹤鸣俯身,手掌贴着后腰往下移去,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揉搓了一把那挺翘的臀。
  似乎还是不够,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按住迟夏的后脑勺,借势将其往后推直接抵在门后的玄关柜上,昏暗中左鹤鸣的吻没有停下,反而换了个方式顺着那张香软的唇瓣描摹着起起伏伏的形状。
  迟夏摸索着抓住台柜的边沿,身体微微向后仰去,指尖因为发力泛着白,无意间手臂触碰到冰冷的瓷壁,砰地一声装饰用的瓷花瓶碎落在地。
  意识回笼,他慌乱地伸手抵住近在咫尺的胸膛,挣扎着想将左鹤鸣推开,奈何全身软绵绵的,连手腕都使不上劲儿。
  臀上的手掌重新回归后腰,隔着微薄的衬衫布料肆无忌惮起来,左鹤鸣显然不满足,欲继续进攻。
  迟夏心下一惊,无计可施的他只能狠狠咬了口胡乱搅动的舌尖,连带着又咬住左鹤鸣的嘴角。
  左鹤鸣这才吃痛松开迟夏,眯了眯带着醉意的眼睛。
  重获自由,迟夏的脑袋出现了几秒的当机,但很快反应过来,蹙起眉头道:“左鹤鸣!你发什么酒疯!”
  酒精的加持,让这场“酒疯”发挥地更彻底,左鹤鸣直勾勾看向那张如樱桃红透般的嘴唇,眼底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这种“姿势”过于亲密无间,迟夏怔楞地看向露出恶虎眼神盯着自己的左鹤鸣,心底不免慌乱起来。
  他和左鹤鸣不是一个力量级的,显然靠自己是无法从左鹤鸣怀里挣脱出来,眼看对方的脑袋再次袭来,迟夏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几乎哑着声音吼出:“放开我!”
  “你只会用暴力吗!!!”迟夏瑟缩着身子继续吼道。
  这无疑是深水炸弹,左鹤鸣立即停下了对迟夏的攻击,压抑住心底的蠢蠢欲动,连续后退几步,总算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闷热的夏季即使到了夜间依旧驱不走地表的热气,一阵对峙后迟夏后背的衣物早已被浸湿,连额间都爆出豆儿粒的汗水,他不敢开灯,一双受惊的杏眼在黑暗中瞪向左鹤鸣。
  左鹤鸣眉心紧拧,抬手抚了抚嘴角,渗了血,怪疼的。
  他问:“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迟夏此时已然被气地丧失了思考能力。
  这事发生的太奇葩,被狗咬了他至少还能起诉狗主人,被左鹤鸣咬了算怎么回事儿?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带这么任性妄为的!
  对着个醉鬼,迟夏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来。满腔的委屈只能咽进肚子里,心底默默自认倒霉。
  就当一报还一报,让人跪键盘的时候,就该想到,总有一天他要还回去的。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作为代价。
  *
  一大早,迟夏便被除草机的轰鸣声吵醒。
  挂着两个大眼袋如游魂一般穿梭在客厅与厨房之间。
  难得可以睡懒觉的周日,却被迫强制开机,人生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嘛。
  大门敞开,门外传来机器的鸣叫声,是左鹤鸣推着那台笨重的割草机在修剪草坪。
  明明雇了专业的园丁做草坪护理,也不知道他费个什么劲,大清早扰人清梦。
  迟夏倒了杯牛奶,用吐司机烤好吐司,端着盘子坐在餐桌前,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吃着早餐。
  很快门外的机器轰鸣声停了下来,左鹤鸣拍了拍裤管上的杂草,摘了头顶的鸭舌帽从院子里进来,径直穿过客厅往厨房的冰箱走。
  淡定地路过餐桌,左鹤鸣将手上的鸭舌帽放在桌上,顺道和迟夏打了声招呼:“早呀!”
  好意思说早,敢情昨天的事权当没发生过?!
  面色冷淡地回了个“嗯”,迟夏不自在地咬着手里的吐司。
  左鹤鸣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重新回到餐桌前,将椅子从底下拉出,旁若无人般坐了下来。
  喝完水,又拿过原本就放在餐桌上的笔电,坐在迟夏对面神态自若地处理工作。
  额前的碎发随意散落,遮住扬起的眉尾。
  迟夏透过余光瞥了眼对面,男人正低头专心处理电脑上的工作邮件,
  很好,继续装。
  左鹤鸣今天穿了件脏灰色的半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赫然映入眼帘,迟夏收回余光,默默继续看他的财经新闻。
  “昨晚......”左鹤鸣打字的手倏地停住,问:“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位爷怕不是昨晚直接断片了?
  当然迟夏也不指望左鹤鸣能给他道歉,断片了也好,省的两个人见面尴尬。
  咬了咬牙,迟夏回道:“没有。”
  左鹤鸣挑了挑眉,低下头继续打字。
  “哦对了。”没过一会儿,他有从屏幕前抬起头来看向迟夏,神情自然地说道:“晚上晟铭有一场小型的项目投资聚会,去吗?”
  “是你邀请我?”迟夏凝思片刻后问道:“还是徐总邀请我?”
  左鹤鸣眉头上挑,“这很重要?”
  这难道不重要嘛。
  如果是徐靖涛邀请他,迟夏必然是要去的,如果只是左鹤鸣作为聚会的被邀请人,顺道带上他,那他参加的价值就大大降低了。
  “左总,不重要的事就不用强调了。”联想到昨晚,迟夏心底的哑火瞬间被勾了起来,“麻烦挑重点说。”
  如果按照现在局势的发展,左鹤鸣迟早有一天变成他的上司,那他岂不是每天都要被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气得脑梗。
  还是得抓紧时间跳槽,免得要受这种折磨。
  “OK挑重点。”左鹤鸣正儿八经地发出疑问,“迟经理,昨晚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这又是扯哪样?刚才不是还在说是谁邀请他参加聚会这件事嘛。
  不等迟夏回答,左鹤鸣拿出严谨的认错的态度,“对不起,昨天喝多了,如果说了什么得罪你的话,迟经理千万别放在心上。”
  何止是得罪?简直是冒犯!
  昨晚的事,经过一晚上的自我安慰,迟夏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第一他又不和左鹤鸣谈对象,左鹤鸣就算误会他是个不检点的渣男,那又怎样。
  酒吧里左鹤鸣也解释了自己只是听童骏道听途说,说明对方之前没有欺骗他的行为,还不算太恶劣。
  第二,左鹤鸣喝醉了“咬”了他,他总不能以牙还牙咬回来。
  眼下他们之间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无法做到没有任何交集,与其戳破一切两个人尴尬,不如将这件事一辈子烂在心底。
  思及此,迟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淡定些:“你昨天有说什么吗?”
  “不大记得你说什么了。”他假装失忆,岔开话题,“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是谁要邀请我。”
  “徐总。”左鹤鸣黑眸转动,随后快速说道:“徐总邀请你,我代为转达,昨天原本想告诉你,结果喝多了没想起来。”
  “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记......”迟夏抿了抿嘴唇,道,“晚上正好有时间,勉强去一趟。”
  听到迟夏应允,左鹤鸣撇嘴笑了起来,“好,我晚上等你一起出发。”
  说完低头继续噼啪打着笔记本的键盘。
  迟夏收了餐具,准备回房间补会儿觉,今晚他可不想顶着乌青的眼袋和国宝级黑眼圈去参加晟铭的商业聚会。
 
 
第24章 秘密会谈(二更)
  晟铭会定期举办项目投标交流会,组织者是晟铭负责各个模块的投资经理。
  投资经理会从收到的拜帖中选取一些感兴趣的影视项目负责人。
  所以到场的人通常分为两派,这两者左鹤鸣自然都沾不上关系,但凭着“徐靖涛外甥”这个身份,别说一场小小的交流会,就算是晟铭总部,左鹤鸣也能够来去自如。
  出乎意料的是,等两人来到举办交流会的酒店大堂,却被负责安检的工作人员拦住了去路。
  身着正装的大堂经理礼貌询问他们是否有邀请函,又表示没有邀请函一概不能进入。
  徐靖涛口头邀请,左鹤鸣自然掏不出邀请函来,他将车钥匙递给泊车的门童,从西裤兜里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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