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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08-27 10:15:20  作者:万紫千红
  阮承青没有说话。
  不知怎么,他忽就想起来,朱瞻佑对他说:“人最大的愚蠢,就是盲目、不知后果的反抗。”
  “我不可能为了你去送死。”
  须臾,阮承青笑了笑:“没什么,我们走吧。”
  ……
  阮承青找到了父亲留下的荒宅,他带着刘三川进去,东摸西拍,按出来一条暗道。
  里面一片漆黑,阮承青提着火把,二人走了一会,等站住脚,刘三川的眼睛睁大了。
  此处像是个库房,里头不说是金山银山,但也不差多少。
  足够一个人衣食无忧的活几辈子。
  阮承青手边堆着个满是灰尘的箱子,他拍了拍,随手打开,里头是满满一箱黄金。
  阮承青从里头挑了两块,揣进怀里。
  两块黄金,已经足够他们生活上好一段日子,再多他也拿不出去。
  二人走出去,密室的门关上,阮承青回头扫了下刘三川的脸,这个男人的嘴巴张开着,还没闭上。
  阮承青白皙的手指在他下巴上戳了一下,刘三川才回过神。
  阮承青道:“看傻了?”
  刘三川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没见过这么多钱。”
  阮承青微微笑起来,他没告诉过任何人,这样的庭院,他的父亲留下了二十几间。
  每个人都道荣亲王府有钱,但究竟有多少钱,其实,连阮承青都不清楚。
  也许,阮峰南早就预料到荣亲王府会有一日被蛀虫似的北梁皇室吸干,所以才早早做了准备。
  阮承青道:“还要再去看看么?”
  刘三川摇头,认真道:“不用了,那是你的东西。”
  阮承青握住刘三川的手,道:“那我们走吧。”
  二人从后门走出去,找了家铺子,把金块换成通用的碎银,最后落脚在一座群山中的村镇。
  阮承青买了一间草房,几块荒地,刘三川在屋里拾掇,等地面扫净,床褥铺好,天就黑了。
  阮承青烧了水,二人一起洗干净了,躺在床上。
  被褥底下,两个人的身子都光溜溜的,阮承青摸到刘三川的手,二人都侧着身子,黑夜里,刘三川的眼睛无比明亮。
  阮承青摸了下他的眼皮,刘三川亲了下他的手腕。
  男人的胡须没有刮,有一些硬,扎在手臂上又痒又麻。
  阮承青被刘三川抱进了怀里,压到身子底下。
  ……
  那天夜里,阮承青做了个梦。
  他站在北梁城门底下,城中好多的人,到处张灯结彩,鞭炮轰鸣。
  人们在高兴,因为不用再打仗了。
  阮承青站在熙攘的人群里,抬起头,看到挂在城门上的朱瞻佑。
  已经没什么十四爷了,吊在城门上的是个罪人。
  原本英俊的脸瘦削灰败,他的胸口有一道刀口,深可见骨。暴晒和失血,让他的嘴唇干裂出一道道血口。
  他咳了一声,嘴里涌出大口暗色的血,随后,艰难且剧烈喘息。
  阮承青看着他。
  看着他胸口那道刀口,他记得父亲说过:坤泽腺囊,是在后颈,乾元的信囊,在胸口正中。
  似乎感应到什么,朱瞻佑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他看过来。他们中间,隔着百数千人,却依旧能在人潮中一眼对视。
  很久。
  朱瞻佑笑了。
  怎么不算命中注定呢。
  哪怕是幻觉,他也只见到了阮承青。
  漫天喜庆的烟火中,他张开嘴,对着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人,说着已经说过无数次,却无人相信的话,他平淡的陈述道:“阮承青,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
  阮承青忽的睁开眼睛。
  屋中油灯亮着。
  烛火中,阮承青看清了刘三川的脸,沉默一会儿,才道:“不累么,还不睡?”
  刘三川摸了下他的脸,道:“做噩梦了么?”
  阮承青一怔:“什么?”
  “你在哭。”
  阮承青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一片潮湿,他随意蹭了蹭,笑道:“是啊,做了噩梦。既然吵到你了,怎么不叫醒我?”
  刘三川道:“我总觉得你不想这么快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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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被抓住,世子就有快乐的生活,男人和💰。
 
 
第五十七章 
  ====================
  自那日后,阮承青再没梦到过朱瞻佑。
  偶尔,心口会激烈作疼,但并非无法忍耐。
  这块地买的偏,听不着外面的消息,乐的清净。
  刘三川出去买了些粮食,又搬回来几袋种子,猪牛鸡鸭各都养了几只。俩人把地用篱笆圈起来,白日他跟着刘三川出去耙地,累了就躺在树底下阴凉里头看书,日子说不出的自在。
  日子哪哪都好,唯独在养棚里的牲畜时有些岔子,这食儿不能进到阮承青手里,哪怕是刘三川看着,把着他的手斟酌着量,也喂一次死一只。
  阮承青还挺不好意思,刘三川只是笑,哪只死了,就端进伙房炖了,改善伙食。
  刘三川手艺极好,阮承青在荣亲王府时,天南海北哪道名菜没有吃过,却真觉得没有谁能比得过他,那肉炖的,要把舌头都香掉了。
  转眼,就过了几个月,已是隆冬,外头飘着小雪,屋子里碳火烧的实,火花噼啪。
  阮承青披着厚重的毛毡,捧着小碗,嘴唇红润润的沾着汤汁。他精神很好,这些日子,人丰腴了些,一身皮肉跟羊脂玉似的,白皙软滑。
  刘三川拄着头看他,有些发呆,小世子眼皮一动,漆黑的睫毛就扑棱棱的颤。
  阮承青喝了口汤,嫣红的软舌舔过嘴唇,意犹未尽道:“等到风头过了,咱们开个酒楼吧!到时候,你当厨子,我来管账……”
  “开他个十家八家……”
  刘三川用干净的布给他擦嘴,道:“好。”
  刘三川没和阮承青说,他出去采买,世子的画像已经贴到了闵越荒城。
  世子已经足够小心了,完全没有必要再给他凭添压力。
  这年冬天,添新岁时,阮承青吃了碗羊肉馅的饺子,脸红扑扑的。
  最开始,两个都以为是屋子里热,后来俩人滚到床上,脱光了,整个屋里都是股槐花枝叶交缠的轻香。
  熄了灯,阮承青全身上下烧着,蒙了层浅淡的粉,眼睛乌黑,含着汪春水。
  俩人在床上滚了一天,阮承青的腿都合不拢,那把火却还在烧,烧的他死去活来,他用力按压腹部,骚动发痛的宫腔欲求不满,得不到抚慰,身下失禁似的淌透明色的水,逼的他痛苦呻吟,满床打滚。
  刘三川束手无策,他不是刻印了世子的乾元,他的精力无论有多旺盛,在这种时候性交,都并不能缓解他的苦闷。
  世子熬了七日,他很难睡过去,全身滚烫,睁开眼就猫儿似的软声呻吟,他磨蹭着腿,把嗓子都叫哑了。
  刘三川守着他,阮承青嘴唇干了,就抱着他,一口口给他喂水,冷帕子擦了不知道多少条,可就是下不去那点火。
  这次下来,阮承青瘦了一圈,好容易养回来的那点肉,又耗下去了。
  刘三川比他还要憔悴,阮承青心疼的揉他眼底下的青黑,就这么几天,简直要把两个人都折腾死了。
  阮承青疲惫道:“我可真是个麻烦。”
  刘三川堵他的嘴:“别胡说。”
  阮承青舔了下他的掌心,刘三川脸一下子红了,俩人厮磨了一会。
  傍晚,阮承青趴着,露出全是红痕的半个身子,捏着纸笔,写了个方子。
  刘三川道:“这是什么?”
  阮承青道:“抑情丹的方子。”
  刘三川犹豫道:“会不会对身子不好?”
  是药三分毒,这药阮承青吃了太久,身体信素紊乱,后来被迫停了,也没有过如此丑态。
  阮承青道:“总不会比如今更糟。”
  刘三川把被子给他盖好,俩人贴在一起,闭上眼,又是一天。
  隔天后晌,刘三川去外头抓药。
  他把方子给药房里看,里头每一样,都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药童看了一眼,抬起头,问:“你抓这幅药?”
  刘三川道:“怎么了?”
  “没事。”
  小药童进了屋,好一会儿,药铺子老板走出来,叫人把药材打包好,叫人拿过来。
  药铺老板笑眯眯的:“您下次还来……”
  刘三川没出声。
  他提着药,回到家里,阮承青正百无聊赖,翻着本黄皮子书,他抬头看到刘三川,立马把书一合,扔到边子里去。
  刘三川把药兜放下,去伙房里做饭,阮承青斜斜靠在门框边上,听他讲外头的事,刘三川说到买药的老板,阮承青眉头皱了皱。
  他觉得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琢磨了下道:“这方子偏,有几味药还相克,老板可能是怕吃出人命,要是不想惹人注意,下次再去买,就一个药房里抓一味,就是麻烦些……”
  刘三川乐呵呵的:“有什么麻烦,我又没什么事。”
  阮承青道:“算了,这么冷的天,你不心疼自个儿,我还心疼呢。”
  药方子有了,阮承青在房子里倒腾了一个月,瓶瓶罐罐里那些个草药,最后就做出一个漆黑的药丸子。
  刘三川担心:“这靠谱么?”
  阮承青道:“谁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自己做。”
  刘三川想起他霍霍死的那些个鸡鸭,连忙道:“那可不能瞎吃!要不我先试试……”
  阮承青一抬手,就塞嘴里了。
  刚咽下去,阮承青就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刘三川吓得哆嗦,赶忙抱住他,人一到怀里,阮承青就把他缠住了。
  刘三川道:“你没事?!”
  阮承青笑嘻嘻的:“我能有什么事。”
  俩人翻到床上时,衣裳脱得满地都是,扔的乱七八糟,阮承青坐在刘三川的肚子上,凑过去亲他温热的嘴唇。
  屋里正一片火热,忽然间,房门打开了。
  一股凛冽的寒风吹进屋里,阮承青哆嗦了下,抬起头,对上了两张比夜风更阴寒的脸。
  刹那间,阮承青如同死去一般,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每个人,都一动不动。
  刘三川用被子把赤裸的阮承青捂住,他死死抱着世子,却完全压不住他的颤抖。
  朱瞻正一步步走进来,一道刀光闪过,温热的液体染红眼睛,阮承青垂眼,刘三川的头在地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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