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期中考试,姜殊烁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林长夏。
因为期中考试只算课业成绩,而林长夏在高一的时候一直是课业成绩的第一名。
所以姜殊烁要是想和姜洛煦一起去游乐园,就必须赢过林长夏。
办公室里,林长夏坐在那张黑色真皮沙发上,被脱得一丝不挂,双腿呈M字掰开分在身体两侧,湿濡的肉洞大咧咧地敞开,里面的骚肉难耐地蠕动着,发出细微的叽咕声。
姜洛煦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缠住林长夏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线。
“你别总是玩这么多花样,我还要去考试。”
被蒙住双眼的林长夏极度缺乏安全感,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脚腕,试图用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不安。
“林长夏小同学,你必须先通过我的考试才行。”
话音落下,林长夏听见一声轻响,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上有些酥痒,有什么东西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游走。
“猜猜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
姜洛煦的声音响起。
林长夏这才意识到那冰凉的触感是油性笔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林长夏慌乱地伸手去摘脸上的领带,却被姜洛煦制止。
“你要是没有我的允许私自解开领带,我就在你的脸上画一个鸡巴。你等会儿还要去考试,应该不想被别人看到,对吧?”
姜洛煦语气轻松地威胁道。
林长夏咬了咬牙,放下手:“我不知道。”
“给个提示,6个字母,2个词的短句。”
林长夏想了几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fuck me”。
“真聪明。”
姜洛煦奖励林长夏一个短暂的深吻,略作思考,又在林长夏的小腹上落了笔。
“c......u......t......e......p......e......n......i......s......cute......penis......”
林长夏红了脸,嘴里骂骂咧咧着“你才cute,你全家都cute”之类的话。
姜洛煦没有说什么,继续在林长夏的腰上写字。
“i......m......a......b......i......t......c......h......I’m......a......bitch......”
林长夏抬起头,眉头深深纠结在一起。
“你能不能别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反正不会有人看见,有什么关系?”
“我哥会......”
“那就不要让你哥脱下你的衣服。”
姜洛煦的态度有些强硬,在写下一句“I like sucking dick”之后,让林长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
宽厚的手掌覆上挺翘饱满的臀肉,姜洛煦在把林长夏左边的屁股揉搓地又红又肿之后,在他凹陷的腰窝上写下了“fill me with semen”。
林长夏一时间没有猜出来,还在心里拼凑单词的时候,姜洛煦却坏心眼地把他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那个柔软的肉穴。
“啊哈!”
林长夏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尖叫出声,后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爽得蜷起脚趾,脑海里才零星拼凑好的几个单词一下子被撞散开来。
姜洛煦感受到紧致湿热的小穴,舒服地喘出一口粗气,微微晃动起腰胯,顶着肠肉慢慢碾磨。
“嗯啊......”
林长夏十指抓着沙发靠背,身体配合着姜洛煦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
“猜出来了吗?”
姜洛煦问道。
“还没......啊!”
林长夏被一个猛烈的撞击顶到骚心,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后穴里的骚肉更是死死地绞紧着肆虐的肉棒,龟头嵌进肠壁之中,勾扯着嫩肉来回厮磨。
“fill me with......with......我不认识那个单词......嗯啊......”
“semen,s......e......m......e......n......是我等下要射进你身体里的东西,记住了吗?”
“啊......记住了......”
林长夏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记住“精液”这个单词,他觉得自己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姜洛煦放慢抽插的速度,接二连三地在林长夏的后背和屁股上写下“free hooker”、“cock sucker”、“dick addict”、“sex slave”......
无论是那一个,林长夏都羞于启齿,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认识那么多单词,以至于姜洛煦写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字母都像一道鞭子打下来,打得他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但姜洛煦插在他肉穴里的鸡巴却不断刺激着他坠入欲望的深渊,他的肌肤被标记着留下烙印,他的身体深处被打开,他的阴茎抽搐着射精。
他听不见开考的铃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听见自己的肉穴被操弄得湿濡不堪,听见自己甜到发腻的呻吟。
他也看不见窗外的阳光透过布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赤裸又淫乱的身体上,他只能看见那些零落的单词和自己同样破碎的羞耻心。
姜洛煦看着林长夏光滑白皙的后背写满污秽的下流言语,听着他的呻吟里夹杂着难掩的抽泣,心里充溢着不耻的满足和快感。
或许林和安曾无数次拥抱过林长夏,但他绝对不曾这般羞辱凌虐过林长夏的身心。
比起他的哥哥,林长夏应该会更加难以忘怀他这位变态的老师吧。
姜洛煦突然希望林长夏能一辈子记住他,无论是在被噩梦惊醒的深夜,还是在一个没有风的平静下午。
就像他永远记得林和安一样。
姜洛煦注意到林长夏的后背上有几个或深或浅的圆形印记,那是被烟头烫伤的疤痕。
林和安把自己的亲生弟弟当做泄欲的工具,似乎并不比他这个人渣教师好到哪里去。
“疼吗?”
姜洛煦伸手抚摸上那些伤疤。
“嗯呜......嗯哈......”
林长夏不知道姜洛煦问的是有关那些烫伤的问题,所以并没有给出回答。他的后穴被姜洛煦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肠壁被顶撞得又酥又麻,小腹酸胀难耐,但并不觉得十分疼痛。
他更多的是觉得羞耻。
林长夏的第一次是在他14岁的时候。
林和安刚和谈了2年多的女朋友分手,人家姑娘跟着一个有钱人跑了,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林长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撞上一身酒气的林和安,挨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都是因为你!”
林和安红着眼眶,声嘶力竭。
“你害得老妈难产而死,老爸一蹶不振,整天只知道赌博喝酒,败光了整个家业。我他妈居然还为了养你,连大学都没去上!林长夏,你毁了三个人的人生!”
这不是林长夏第一次听林和安的抱怨和咒骂。
但他什么都不能做,他总是沉默地站着。
林和安骂够了,走进房间往床上一趟,自顾自睡下。
林长夏收拾掉被林和安打砸到地上的东西,脸上的巴掌印不再那么火辣辣地疼,也躺上了自己那张又破又小的木板床。
半夜,林长夏听到一阵吱呀声,林和安爬上他的床,扯开了他的被子。
林长夏迷迷糊糊地醒来:“哥?怎么了?”
林和安扒下林长夏的睡裤,露出他白晃晃的屁股。
“闭上嘴,把腿打开。”
那个时候的林长夏并不知道林和安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疼,可林和安打他的那一巴掌也很疼。
他觉得,他活着,就应该受这些疼,这是他欠林和安的。
后来林长夏知道了,他在和亲哥哥做爱。
但这对他而言并不意味着什么。
林和安养他,他满足林和安的生理需求,仅此而已。
那么姜洛煦又算什么?
林长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忍受这人给自己带来的疼痛,自己又不欠他什么。
但比起疼痛,林长夏更多的,是感觉到羞耻,愉悦,快感......他似乎是在这一刻才终于体会到做爱的意义。
他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另一个男人入侵自己,占有自己,控制自己。
林长夏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和姜洛煦并不是平等的,他不安,惶恐,像是要把自己弄丢了。
可他却又无法拒绝这种近乎暴风雨般狂烈凶猛的情潮,他顷刻就被吞没。
林长夏哭得狠了,姜洛煦那颗锈铁铸的心也不免有些颤动。
停下顶撞的动作,姜洛煦抱住林长夏瘦弱的身体,安抚一般地吻上他的脊背。
“弄疼你了?”
虽然姜洛煦只想肆意地蹂躏这副身体,但是他擅长也习惯流露出这份虚假的温柔。
林长夏抽噎着摇头:“我射不出来了......你快点结束......”
姜洛煦伸手摸了一把林长夏的胯下,一片湿黏,两个囊袋软软地瘪下去,似乎确实是有些过度射精。
“射了几次?被我操有这么爽吗?和你哥的鸡巴比起来怎么样?”
姜洛煦边说边缓缓用力地撞进肉穴的深处,两团肥厚的臀肉被撞得巍巍发颤,茂盛的阴毛沾着挤出来的骚水,把白嫩的肌肤磨得发红。
林长夏的腰早就软得塌陷下去,姜洛煦掐住两边,发起最后迅猛的攻击。
“不知道......啊......快点......嗯啊......射出来......求你......”
林长夏在姜洛煦近乎疯狂的抽插下被灌进满溢的精液,终于获得恩赦。
胡乱地清理干净自己的下身,林长夏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跑出办公室。
姜洛煦看着那张被弄得脏乱不堪的空荡沙发,心里似乎也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跑得挺快,倒是够绝情的。”
姜洛煦自言自语道。
林长夏喘着气跑进自己的考场,考试早就开始40多分钟,他已经完全错过了英语听力。
“老师,我之前身体不太舒服,去了趟医务室。”
林长夏也早就习惯撒这些不痛不痒的谎。
监考老师是林长夏高一时的班主任,他很喜欢这个孩子,又瞧见他红着脸,肿着眼眶,确实像是生病的模样。
“进来吧,下次注意。”
“谢谢老师。”
坐到位子上,林长夏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姜洛煦射进去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一点点流了出来。
林长夏努力从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里抽身,无视掉内裤上湿黏的触感,骨头里蔓延出来的酸软,还有写在身上的那些下流不堪的字。
在落笔的那一刻,林长夏已经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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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滴都没有了。
第十七章 游乐园
“长夏,你果然是第一名,太厉害了!”
余墨看着墙上的期中考试成绩排名,简直比他自己考了第一名还要兴奋。
林长夏只应了一声“嗯”,转过头,正好撞上楼梯间姜洛煦的目光。
还是那样居高临下的视线,只一眼,就让林长夏无所遁逃,仿佛被看穿了一切。
林长夏连忙偏过头,匆匆离开围观的人群,快步走向教室。
余墨跟了上去。
“长夏,你决定要转去文科了吗?” “......我不转科了。”
“真的?”余墨一下子揽过林长夏的肩,“那太好了!” 余墨在林长夏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周末要约出来放松一下,林长夏只是随意地应着。
这次英语考试,因为和姜洛煦那场疯狂的性爱,林长夏完全错过了一开始的听力,他只能凭着直觉随意写上答案,结果自然是没对几题。
但姜洛煦给林长夏的作文打了满分。
只有年级前十才有转科的资格,如果姜洛煦故意针对林长夏,给他的作文打个零分,林长夏一定会掉出前十,他甚至对此毫无办法。
这似乎是姜洛煦的一种欲擒故纵。
林长夏知道,他的转科申请会交到身为班主任的姜洛煦手里,因此即使他提出了申请,也不一定会被通过。
这一切都是姜洛煦控制于股掌的一场游戏。
就像猫在吃掉老鼠之前,会故意放走老鼠,然后在老鼠以为自己能够重获新生,拼命逃走的时候,再轻易地捉住它,咬断它的脖颈。
“长夏,你在想什么呢?”余墨打断林长夏的思绪,“我们这周末去新开的游乐园吧!” “抱歉,我这周末已经有安排了,下次吧。”
其实林长夏根本没有任何安排,他的周末就只是睡觉而已。
他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林和安给他的生活费里从来不包含这种多余的消费。
两人走到教室门口,正好碰上了姜殊烁。
姜殊烁皱着眉瞪了林长夏一眼,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面对姜殊烁,林长夏始终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和人家老爸搞到一块去了。
余墨凑到林长夏的耳边,低声道:“这次考试姜殊烁只比你低了一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大少爷,现在肯定讨厌死你了。”
——他的确是该讨厌我。
林长夏在心里这么想着。
但最讨厌的人应该是姜洛煦。
“哥,不行了......嗯啊......”
林长夏被林和安摁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屁股却高高地翘起,肉洞被操开成殷红烂熟的模样,任由林和安那根粗红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大进大出。
林和安发现最近和林长夏做爱的时候,有些东西似乎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林长夏几乎不会给出太大的回应,最多只是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响,蚊子似的声音。
但是最近,林长夏偶尔会从喉咙里溢出撒娇一般的呻吟,挠得林和安心烦意乱,鸡巴也比以前硬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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