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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吸我的气运是吧(近代现代)——阿秦阿秦

时间:2023-09-02 06:26:05  作者:阿秦阿秦
  江秉争快走几步走到卧室门前,急忙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快速走到床边,就看到岑以南正呼吸悠长睡得香甜。
  江秉争:“……”
  江秉争默默地放下了枕头,动作轻轻地钻进了被窝里,小心地将岑以南抱进了怀里,怀抱被填满,心中仿佛落下了什么,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在梦中一定哭了,反正。
  他忍不住把他抱的更紧了一点,和他身体细细地贴紧,让他尽情地吸自己的气运。
  半天加半夜没给他吸,一定馋坏了。
  岑以南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到江秉争半夜过来钻进了他的被窝,然后把他抱进了怀里,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由着他。
  熟悉的体温气息包裹住他,他下意识地往江秉争的怀抱里蹭了蹭,找到熟悉的位置,回抱住他继续睡。
  江秉争不由勾了勾唇角,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岑以南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又是从江秉争的怀抱中醒来的。
  “……”他回想起来昨天半夜发生了什么,不由抽了抽嘴角。
  不是说要二十四小时吗?
  岑以南忍不住摸了摸江秉争的脸,有些好笑,又有些心软。
  江秉争很快也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岑以南,“哼”了一声,马上收回了手脚,把他从怀抱里推开。
  岑以南:“……”
  “你干嘛呢。”岑以南抽着嘴角问。
  江秉争冷酷地说道:“惩罚继续,说二十四小时,就二十四小时,不打折扣。”
  他无情地补充道:“昨晚被你吸到的时间要从白天抵掉。”
  岑以南:“……”
  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儿啊。
  “那你昨天半夜为什么又要过来睡?”岑以南忍不住还是抽着嘴角问道。
  江秉争慈悲为怀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吸不到我的气运就哭了。”
  “我怎么就、什么时候哭了?”岑以南莫名其妙。
  江秉争看了他一眼,没有揭破他在梦里偷偷哭的事。
  岑以南:“……”
  算了……
  起床。
  岑以南掀开被子,下床穿脱鞋,站起身时,不知道是站起太猛还是怎么地,忽然眼前一黑,眩晕了一下,感觉有些腿软,不由地往下跌,江秉争慌忙冲上前扶住了他:“怎么了?”
  岑以南缓了一会儿,眩晕过去了之后,摆了摆手,很快站稳了身:“没什么,可能有点低血糖。”
  他的低血糖在江秉争的精心照料下,已经好久没犯了,可能还是昨天半夜去医院折腾,起了个大早没休息好又有些累,昨晚睡了一觉没歇过来,这才有点反应。
  江秉争脸色严肃了起来,紧紧皱着眉。
  “没事,小问题,缓一下已经好了。”岑以南说着,就径自进了盥洗室洗漱,没放在心上。
  江秉争在他身后紧紧地跟着他,从口袋里变戏法似地掏出一颗糖:“吃了。”
  吃糖可以快速缓解低血糖。
  岑以南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睡衣口袋里怎么还有糖?”
  江秉争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
  他从口袋中掏了一把,伸手展开,掏出了好几颗小糖果。
  岑以南看着他手中的糖果,不由莞尔一笑,以前江秉争随时随地都会带着糖果,就是为了防止他的低血糖,只是没想到他睡衣口袋里也有,而且是在江秉争生了病的情况下。
  他很快洗漱完,从江秉争的手中接过一颗糖剥开糖纸,吃掉糖果,对江秉争笑道:“我好了。”
  江秉争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递给他一颗糖:“再吃一颗。”
  于是岑以南就再吃了一颗。
  可能是因为有点低血糖,早上岑以南没什么食欲,就着小菜喝了半碗粥就放下了勺子,觉得他已经吃饱了。
  江秉争也放下了勺子,虎着脸看着他。
  “?”岑以南看向他:“怎么了?”
  江秉争的脸色很不好看,目光深邃:“你是不是要我抱。”
  岑以南:“……???”
  江秉争没有再说话,一言不发地站起身,一把将岑以南打横抱起,坐下来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他说道:“好了,吃饭。”
  为了不要惩罚吸他的气运,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低血糖还不肯好好吃饭,真是太不像话了。
  “不是……我吃饱了,真的。”岑以南见状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说道。
  江秉争索性拿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了他的唇边,沉声说道:“不许任性。”
  岑以南:“……”
  岑以南无奈,只好接受了投喂,先喝下了这一勺粥。
  孙阿姨在厨房里收拾好出来,刚一推开门,就正好看见了江秉争把岑以南抱在怀里喂饭的这一幕。
  孙阿姨:“……”
  岑以南:“……”
  这年轻的小夫夫啊,孙阿姨脸一红,又默默地关上了厨房的推拉门,昨天晚上还吵架,今天早上就抱着喂饭了。
  把空间单独留给他们吧。
  岑以南的脸上也有些发热,连忙制止了江秉争还要继续喂饭的手:“好了、好了,我自己吃,快放我下来。”
  江秉争却没有理会他,硬是抱着他,一勺一勺地给他喂完了饭,这才不放心地放开了他。
  早饭后,两人前往公司上班,岑以南这两天仍然和江秉争一起去他的公司。
  总裁办公室里,江秉争看了看身边的岑以南,他想了想,觉得小妻子应该是因为昨天半天加半夜没给他吸气运,这才身体变得虚弱,犯了低血糖的。
  想到这里,江秉争仍然不放心地把岑以南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再不给他吸够,变得更虚弱了怎么办?
  “你……”大白天的,还在办公室,岑以南脸上发热,想从他腿上下来。
  “别动,惩罚取消了,多给你吸点补一补。”江秉争紧紧地抱住他,说道。
  岑以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江秉争在想什么,原来是把自己有点低血糖归因于了昨天受到“惩罚”,没有吸够气运。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算了,先由着他吧。
  江秉争见小妻子不再闹别扭乱动弹了,这才松了口气。
  前来汇报工作的柴立和林文敲门而入,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江总正把岑总抱在腿上。
  柴立和林文:“……”
  不愧是你们。
  柴立目不斜视地垂眸,向江秉争汇报道:“江总,之前您说的停止收缩工作重心,把摊子重新铺回去的事已经慢慢开始了,您看还有什么指示吗?”
  之前江总下令后,他担心事有反复,江总过几天会反悔,所以拖慢了一点,现在已经拖了几天,不能再拖了,眼看这几天江总和岑总这蜜里调油的样子,赶紧过来请示了。
  江秉争还在沉吟,岑以南却已经看向了他:“收缩工作重心?”
  柴立立刻向他解释道:“是的,江总之前说要收缩工作重心、回归家庭,所以要把b市的点撤掉,重点发展本市,本来已经收缩的差不多了,但……”
  岑以南怔了怔,他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回归家庭……
  他不由看向江秉争,所以今年上半年他变忙了不少,原来就是在忙这件事吗?
  他心中有着什么情绪在涌动,但暂且按下,看向柴立问道:“又停下了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让停的?”
  柴立说道:“九月七号。”
  岑以南回想了一下,就是在江秉争出院后,恢复去公司上班的第一天。
  岑以南对柴立说道:“先别铺回去,等……过段时间再说。”
  只能等江秉争病好了再说了。
  柴立立刻点头应是,看到江总也没有反对,松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
  江秉争淡淡地看着妻子直接越过他,就对他的下属下达命令,张了张口,却没有立刻驳斥。
  算了,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的妻子根本就离不开他,只是稍微惩罚了他一下,半天加半夜没有给他吸气运,身体就变得这么虚弱,听到他未来可能还会经常出差b市,一定很不安吧。
  江秉争又把岑以南抱紧了一些。
  等柴立和林文都汇报完工作关上门离开后,岑以南伸手揽住江秉争的脖子,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上前吻上了他。
  心中有无数情绪无法言说,回归家庭……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呢?又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念头?
  应该是从他们都越来越忙以后。
  江秉争的手动了动,犹豫半晌,却还是没有推开他。
  他果然很不安、很害怕。
  算了。
  就给他多吸一些吧。
  江秉争抱着他,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亲吻着,红着耳尖无奈地想。
  岑以南吻了他一会儿就稍微退开,和他抵着额头说:“我也要回归家庭。”
  “嗯。”江秉争没有任何意外,叹了口气,抱紧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妻子离不开自己,这可怎么办啊?
  岑以南就这样被江秉争在公司里抱了一整天,甚至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也被江秉争强硬地抱在怀里喂饭,引来公司职员们的悄悄瞩目。
  岑以南一开始还脸红,后来也麻了,不就是和江秉争在公司里抱抱吗,有什么的,他自诩和江秉争老夫老夫,后来索性安之若素,淡定地被江秉争抱在怀里处理工作。
  江秉争抱了岑以南一整天,好好给他吸了一整天的气运,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太放心。
  晚上回到家,临睡前,岑以南准备进浴室洗澡,一边打开衣柜拿睡衣一边对江秉争说道:“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今天一整天不是都好好的吗,只是早上有点低血糖而已,早就好了。”
  江秉争没有做出什么表示,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岑以南见江秉争知道了,也就放心,随手拿了一件睡衣,就进了浴室。
  结果他刚才光顾着跟江秉争说话,也没注意到他拿了什么睡衣,等洗完澡要换上的时候,才发现拿错了江秉争的睡衣,比他的大了些。
  他和江秉争的睡衣每一对都是同款,所以平时也偶尔会拿错,岑以南也没在意,直接换上。
  江秉争听到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抬头就看到岑以南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之后的湿润气息,身上穿着一件略有些宽大的棉质睡衣,有点松松垮垮地贴服在他身上,包裹亲触着他的肌肤。
  ……那是自己的睡衣。
  江秉争的呼吸蓦然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口中有些干涩。
  “你也去洗吧,不小心拿错你的睡衣了,你换拿一件。”岑以南走上前,对他说道。
  江秉争回过了神,却还是不说话地看着他,目光深沉又捉摸不定。
  他知道岑以南的吸气运规则,抱抱可以吸到够用的气运,平时普通的贴贴只能吸到较少的气运,勉强能用,而更少的气运……
  如果和自己的衣物、用过的东西等等沾到了自己一点气运的东西接触,也能吸到一点点的气运。
  而其中,自己平时经常贴身穿着的睡衣,当然是沾到自己最多气运的一个物件,可以把他全身上下都包裹上自己的气息。
  ——昨天的惩罚真的吓到他了吗?现在这么缺乏安全感,都开始用这种方法想要尽可能吸到他的一点点气运,穿着他的睡衣前来勾引他。
  岑以南被江秉争的目光看的有些莫名:“怎么了?”
  江秉争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他,无奈又拿他没办法地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深深,喟叹地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岑以南:“……”
  岑以南无语了一下,还没等琢磨过来什么意思,江秉争就已经走向了他,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缓缓低头,非常轻非常轻、也非常坚定地亲了亲他的唇瓣。
  “给你。”他说道。
  柔软的、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轻而又轻的碰触。
 
 
第18章 
  岑以南怔了怔,心湖荡起了一圈涟漪。
  江秉争的唇一触即离,他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
  虽然想不通江秉争为什么突然亲他,不过这也是好事吧?岑以南想起这似乎是江秉争生病以后第一次主动亲他,说明病情逐渐变好了。
  江秉争放开了他,无奈地对他说道:“得到你想要的,满意了吧?”
  “……”岑以南想到他的病逐渐变好了,心情也变好,含笑说道:“满意。”
  江秉争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对他说道:“等我。”
  岑以南有点懵逼地躺在被子里:“好?”
  江秉争点了点头,很快拿了睡衣洗完澡出来,关上灯躺进了被子里,一把抱住了苦苦等待着他的小妻子:“睡吧。”
  他又给妻子吸了整整一夜的气运,好好地补了补。
  第二天,江秉争还是不大放心,又一定要抱着岑以南,就这样又抱了岑以南一整天,岑以南原本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想到这样可能有利于缓解江秉争的病情,也就由着他了。
  就这样一连抱了三天,江秉争不仅每天都把他抱在怀里,还每天都给他一个轻轻的亲亲,告诉他是在补气运。
  岑以南都已经习惯了,直到第四天,江秉争觉得应该是补得差不多了,才小心地放开了他。
  岑以南也觉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是为了给老攻治病,也是老夫老夫了没在怕的,但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整天抱在一起,还是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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